她買了一套西裝給隐換上,她要看男人穿西裝,因爲男人穿西裝,最帥!
隐一直沒有說話,一路随她去了警局,半句話都沒有,衛舒璇仿佛間變成了一名陌生人。衛舒璇亦是一路無言,隻是不住的流淚。
國安局一行人已經返回去了,唐莫的修爲,完全出乎他們的意料,想帶他回去那簡直就是找死,他們要向局長請示。
隐閉着眼,靜靜的坐在警局拘留室,衛舒璇一直陪在外邊的冷闆凳上,不吃也不喝,就是看着他流淚,就像一個可憐的小女孩,期待男人能跟她說話。一雙迷人的眼睛,此刻都紅腫了。
一天一夜後,衛舒璇的身體終于是沒能受得住,昏迷了,被柳志堂送進了醫院。
柳志堂走到拘留室了裏,和隐隔着鐵欄杆而站。
歎了口氣:“唐莫,我知道,這裏根本就困不住你,你能老實的呆在這裏,全是因爲舒璇。”
隐睜開雙眼,淡淡的道:“柳局長有事?沒事的話請你出去,我想一個人清淨清淨。”
“你和舒璇之間……”
“我和她已經不可能了,柳局長,請你出去。”
隐的語氣,已經冷凝了下來,甚至還帶着一絲威脅。
柳志堂身體一顫,不敢再作停留。
“唐莫,你好自爲之吧!”言罷,扶了扶警帽,走出了拘留室。
隐再度閉上了眼睛,感受着心底那份特殊的傷痛。他的孤傲,不允許任何人的背叛,哪怕是他所深愛的女人。
也不知道在這暗無天日的拘留室呆了幾天,身上的傷,在變态的體質下得到了完美恢複,身上的每一寸皮膚,都如新生嬰兒般滑~嫩。
“臭唐莫,你個大混蛋!”
随着一聲嬌怒的聲音傳來,柳嫣月推開拘留室的大門闖了進來。她穿着一件白色的衛衣和一條修身的牛仔褲,修長而纖細的腿兒,實在是迷人。
嬌豔的紅唇,被皓齒緊緊咬着。
她一進來,就質問隐,“臭唐莫,你到底對我姐做了什麽,爲什麽她一直流淚,連眼睛都哭腫了?”
隐從地上站了起來,走到鐵欄杆處:“你想知道?”
“廢話。”
柳嫣月氣惱的道,“臭唐莫,要是你今天不給我個解釋,我就叫我爸關你一輩子。”
“那好,你走近點!”
隐笑了笑,朝柳嫣月擺了擺手。
柳嫣月狐疑的看着拘留室裏臉上不顯山露水的隐,小心翼翼的走了過去,晶瑩剔透的眸子,沒敢去直視隐的視線。
“我已經過來了,你快說。”
“再走近點。”隐又笑了笑。
“你……”
柳嫣月嘟了嘟嘴,向前再走了一步。
就在這時,一隻大手突然從鐵欄杆裏面伸了出來,摁在了她的腦後。柳嫣月還沒反應過來呢,一張充滿男性氣息的嘴就狠狠的把她吻住了,吻得她都快窒息了。
柳嫣月奮力的推開隐,擦了擦嘴唇上的汁水,用力的呼吸着指着隐喊道:“臭唐莫,你幹什麽?”
“你不是想知道我對你姐做了什麽嗎?我現在就告訴你,我吻了她。”隐雙手插~進褲袋,挨着牆壁緩緩坐下。
“你……你……流氓……混蛋!”
一聲怒罵,柳嫣月的眼睛濕潤了,一頭跑出了拘留室。
流氓?混蛋?
隐的眉頭皺了皺,自己剛才在幹什麽,怎麽親吻柳嫣月了……
在拘留室裏又不知道過了多久,一名陌生的警員突然走了進來,他反鎖了大門,從腰間将手槍給拿了出來,然後搬來一張凳子坐了下來。
這名男警員的臉很長,兩隻眼球布滿了血絲,甚至還有黑眼圈,精神狀态顯然不好,看起來就像一個極度抑郁的病人。
隐淡淡的看着他,這個警員,來者不善!
“先自我介紹一下,我叫白英,哦不,我的真實名字應該是楚英,楚天雄,是我的父親。”男警員比劃着手槍,看着隐十分淡然和從容的說道。
楚天雄的兒子?
隐雙眼微眯,笑了笑:“你是來找我報仇的?”
“沒錯。”
楚英幾乎是從牙齒縫間吐出這兩字,語氣咬得非常重,“爲父報仇,天經地義!”
“好一個孝子,不過,你覺得你能殺得了我?”隐很淡然,臉上,是永恒不變的從容。
“怎麽殺不了?”
楚英豁然站起,用槍指着鐵欄杆裏面的隐,眼神,像是要生吃了隐一樣,陰狠惡毒,“我現在隻要輕輕扣下扳機,你就得下去跟閻王爺報道了。”
隐不屑的輕哼一聲。
對于對方這番舉動,楚英覺得像是在侮辱他,猛的向前走上兩步,吼道:“你就不怕我一槍打死你?”
“哼,從你的表情以及肢體語言來看,你不打算開槍,而且,就算你決定開槍,我也有把握在你開槍之前殺了你。”
聽聞此話,楚英愣了一愣,随即一陣冷笑。
“你現在被關在籠子裏,居然認爲在我開槍之前可以把我殺掉,簡直是可笑!”
将槍放下,插~入腰間的槍套子中,“放心,我不會讓你這麽痛快的死的。”
坐了下來,繼續說道:“衛舒璇衛警官是你女朋友對吧?”
隐的臉色,頓時間陰沉了下來,目光,也變得無比的淩厲。
“反應這麽大,看來就是了。”
楚英得意的笑了起來,眼中閃過兩道寒光,“我父親以前的老手下,在我的示意下已經去醫院問候她了,明天,你就會收到,漂亮女警花因護士疏忽用錯了藥而暴斃身亡的消息。”
“你找死?”
隐猛的站了起來,強大的殺氣,不受控制的自他身體裏湧出。
楚英身體微微一怔,遂快意的笑了起來:“很好,我要的就是這種反應,我要讓你痛苦,我要讓你比死還難受,等收拾了衛舒璇,下一個就是你,你看我對你們多好,讓你們下去做一對鬼戀人。”
言罷,轉身離開,可就在這時,一道身影從後面掠了上來,一下子便擋住了他的去路。待他看清楚後,不由的一驚。
竟是唐莫!
楚英回頭望去,發現兩根鐵欄杆已經被一股大力強行向兩邊拉開,撐開的縫隙,足以讓人通過。
“咕咚”
艱難的咽了一口口水,楚英慢慢的轉過頭,驚恐的望着隐:“你……你……”他想不明白,這個人怎麽能扯開鐵欄杆出來呢,他到底是什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