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長長的呼出一口氣,還好自己沒有第一個躺下,不然這待遇,就得自己來享受了!
女生們除了遊泳,在海灘上散步,撿貝殼就是她們的最愛。柳嫣月光着兩隻白皙的腳丫子,踩在柔軟的細沙上漫步而行,海風吹襲了她的秀發,渾然和大海融爲了一體,竟是如一幅畫卷,充滿了唯美的意境。
特别是她彎腰撿彩貝,然後拿着彩貝轉身朝身邊的楊婷興奮的炫耀時,那可愛的模樣,令人看得陶醉,仿佛連靈魂都被牽引了過去。
隐坐在沙灘上,怔怔的望着那道靓麗的身影,不知何時,身影的面孔,換成了衛舒璇,傲人的身材,笑靥如桃花,最讓他深刻的是,那兩顆可愛的小兔牙。想着想着,竟是不由得輕笑起來。
……
中午的飯菜依然異常的豐盛,爲了感謝柳嫣月的盛情款待,衆人一一對柳嫣月敬酒,當然,别人一杯紅酒,她隻是抿一小口,喝得多了,就會醉,衆人也不希望把東家給灌醉,否則那罪過可就大了。
其他人都敬了,最後才輪到隐!
在李宗翰他們的催促下,隐端着一杯紅酒,面帶微笑,十分紳士的走到柳嫣月面前。說起來,兩人自認識以來就一直關系不對頭,但目前來說,隐對她說不上讨厭,但也說不上喜歡,算是平平淡淡的态度。
“唐莫,我們各喝三杯!”
不等隐說話,柳嫣月已經站了起來,拿起一杯紅酒,一仰頭便喝了個幹淨。
衆人一愣,嫣月這是怎麽了,怎麽和唐莫就區别對待,難道他們之間……
班裏的花癡女生心一碎,嫣月漂亮得體,有時還刁蠻任性,唐莫神秘純情,眼神滄桑,這不就是活生生的都教授和千頌伊嗎?Ohmygod,我的唐莫,我的都教授!
隐怔了怔,看着面前這張美麗的面孔,沒有猶豫,仰頭就将手裏的紅酒喝盡。
酒店的侍者很快爲他們二人滿上酒。
柳嫣月紅唇欲滴,輕輕一笑,在隐的注視下,再次喝幹了一杯。隐搖了搖頭,沒有言語,亦是一口幹了。
“嫣月,你酒量不好,别再喝了吧!”
見柳嫣月還要幹,楊婷真擔心柳嫣月會醉倒。
“沒事,這紅酒的度數低,喝不醉的!”
柳嫣月舉杯,目光閃爍着晶瑩,看着隐道,“唐莫,知道我爲什麽要跟你喝三杯嗎?”
隐搖了搖頭:“不知道。”
聞言,柳嫣月卻笑了起來,一種自嘲的笑。
“其實,我也不知道,就是想跟你喝酒,是不是很奇怪?”
說着,已經喝掉了第三杯酒,空酒杯在隐的面前晃了晃。
隐不多言,幹掉第三杯,便走回了自己的位置。
“老唐,你丫的走桃花運了,柳嫣月看你的眼神很不對勁哦!”
李宗翰趕緊湊到隐的耳邊,小聲的說道。
走桃花運?隐自是不信。
“怎地,不信呐?”
看到隐滿不相信的表情,李宗翰感覺自己這個自诩經驗豐富的老手十分掉面子,将他拉到一個角落裏,說道,
“老唐,女孩的心事我還得跟你多說叨說叨,柳嫣月一直在跟你作對,可都是因爲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其實根本就不是事,她就算再怎麽刁蠻任性,再怎麽嫉惡如仇,也不可能一直抓着你不放吧,這裏面一定有問題。”
隐沒有言語,倒是饒有興緻的聽李宗翰繼續說下去。
瞥了一眼遠處已經吃開的大夥,李宗翰續道:“唯一的解釋就是她對你感興趣,你想想,你平白無故搶走她的車鑰匙把她的車開走了,那不是一個最好報複你的機會嗎?隻要報警,警察就會幫她搞定一切,可她沒有,她隻是嬌滴滴的罵了你幾句就駕車離開了,你說是不是這個理?”
“處王,你又在給我們美王上什麽課呢?”葉書賢突然走了過來,一把将手搭在李宗翰的肩膀上。
“死開,我們說正事呢!”
李宗翰毫不客氣的把肩膀上的豬蹄給拍開。
“說正事?什麽正事啊,也讓我聽聽呗。”葉書賢立馬來了興趣。
“有你什麽事啊,你不都有女朋友了嗎,我這是給咱們老唐充充電,不要錯過了緣分。”
“靠,我聽聽還不讓了,這麽神秘,那哥偏要聽了。”葉書賢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和隐站在了一塊。
李宗翰白了他一眼,很是無奈。看向隐,準備繼續剛才的話題,卻突然間不知道說到哪了,摸了摸頭,“靠,我剛說到哪了?”
“不知道啊,我什麽都沒聽到。”葉書賢無辜的搖了搖頭。
“死胖子,都怪你,你沒事跑死這邊來幹什麽啊。”李宗翰相當郁悶。
這還怪上我了?
葉書賢不說話,直接用他最近學會的技能,鄙視的目光橫掃了上去!
對于李宗翰的話,隐其實沒有聽進去多少,他自始至終都認爲,柳嫣月對自己有興趣一說完全站不住腳。
然而,吃完午餐後沒多久,隐就被楊婷約了出去,說是有很重要的事。
隐還以爲她是要還自己那四百塊錢,也就跟了出去。兩人來到一條進山林的小道,便停了下來。
“唐莫,嫣月在裏面等你!”
“等我?”隐有些狐疑,該不會又是一個陷阱吧。
似乎可以讀到他的内心,楊婷笑道:“放心吧,這次不是陷阱,是嫣月單獨要約你見面,我問她有什麽事她也不肯說,隻是叫我把你約出來。”
隐半信半疑,點點頭便順着羊腸小道走了進去。就算有陷阱,對他來說,都無異于小孩子過家家,很幼稚、很搞笑!
“這下可好了,連嫣月好像都喜歡上這家夥了,我就更沒戲了!”
看着隐離開的背影,楊婷輕歎一口氣轉身回酒店了。
正當隐走入森林時,酒店的台風預警系統突然響了起來。
“經理,不好了,有台風即将登入我們蓬萊灣島,而且據風向圖預測,我們蓬萊灣島,将會是台風的中心!”
一名工作人員慌慌張張的沖到經理辦公室,對馬德諾彙報道。
“台風?”
馬德諾豁然站起,看向外邊依然平靜海面和空氣,“那小子居然還能預測有台風!”想起上午唐莫問他的問題,他就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那工作人員顯然不知道馬德諾在說什麽,問道:“經理,我們該怎麽辦?台風強度似乎達到十級以上,我們的酒店根本就承受不住,等台風一過,咱們島上的所有設施恐怕都将不複存在了。”
“不要驚慌!”
馬德諾強行鎮定下來,“防風洞可以容納多少人?”
“防風洞還未完工,目前可以容納一百來号人。”
“我們島上的工作人員就有一百四十人……”馬德諾眼睛微眯,在思索着。
“是啊,再加上那些學生,肯定容不下,我們現在需要打電話請示夫人嗎?”那名工作人員道。
“不,暫時不用。”
馬德諾揮了揮手,“這樣,趕緊安排遊艇把這些學生送回去,十二小時的時間,已經足夠了。”
“可是,小姐和一個叫唐莫的學生好像進後面的森林裏了,是不是派人立馬去把他們找回來?”
聽聞此話,馬德諾的眼中閃過一絲狡黠的寒光,猛的一揮手:“不,趕快把其他學生送回去,小姐和那位男孩子,可以和我們在防風洞一起躲避台風。”
“這樣……妥當嗎?”此工作人員猶豫不覺。
“我是這裏的負責人,出了什麽事由我來負責,你趕快去辦,要是因爲你耽誤時間讓這些學生受到損傷,那你來負全責。”馬德諾吼道。
全身一顫,“是,經理,我馬上去辦。”言罷,急匆匆的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