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若蘭看到進來的女孩,一下子便認出來她是學校的校花柳嫣月。
白色的外套,再搭配着一條短裙,黑色蕾絲将兩條修長的腿緊緊裹住,但依然難以擋住它們那充滿誘惑的曲線,柳嫣月那嬌紅香豔的嘴唇,端的是無比的豔麗,令人恨得不得吻上一口。
在柳嫣月的身後,楊婷有些驚訝,她沒有想到在此大吵大鬧影響下面人進餐的會是自己班上的人。
“他們都喝醉了!”肖若蘭走過去爲李宗翰他們解釋道。
喝醉了?
一聽此話,柳嫣月就氣不打一處來,從桌子上倒了一杯茶水,一下子就潑在正忘情的拿着一個酒瓶當話筒唱着歌的葉書賢臉上,嬌喝道:“别唱了,難聽死了!”
衆人皆是一愣,而葉書賢,被潑了一杯水,竟是一下子清醒了過來。
“柳嫣月?你……你怎麽在這?”
葉書賢很是納悶,摸了摸臉上,摸下來幾片茶葉,又看了看柳嫣月手裏拿着的空茶杯,問道,“你拿水潑我幹什麽?”
“葉書賢,你喝醉酒我不管,可你唱歌,讓我們在下面都無法安安靜靜的吃飯了。”
柳嫣月實在是很氣,一頓好好的飯,愣是聽了一晚上的噪音,就連服務生都受不了了,連她上來都不阻止一下。
“啊……”
葉書賢一陣驚訝,忙看向一旁醉醺醺的李宗翰,“我唱歌真的很難聽?”
李宗翰喝了一口酒,嘿嘿笑了起來:“難聽,簡直難聽死了,哈哈哈……來,胖子,我們再喝,看看誰他娘的先……先倒下!”
沒想到剛跨出一步,就一個踉跄倒在了地上,這一倒,就呼呼大睡了過去,呼吸聲,和打鼾聲有得一拼。
“宗翰!”
肖若蘭趕緊走了過去,然後發現李宗翰睡過去之後便打電話給賓館老闆。
葉書賢嗤之以鼻的看了眼地上的李宗翰:“該,看你以後還敢跟哥比酒量不。”
剛一轉身,他就愣住了,不止是他,葉小艾、楊婷以及宋瑩瑩此時都像見到了什麽非常震驚的事情,嘴巴微張了起來。
隐不知什麽時候已經走到了柳嫣月面前,雙手緊緊捧住了柳嫣月的臉頰,醉醺醺的望着她。而柳嫣月,臉上的肉都被擠在了一起,露出了一張鬼臉,但卻給人一種特别萌的感覺,甚至這幅模樣,對男人更具有吸引力。
柳嫣月起先是一愣,遂怒火就像火山噴發了一樣從心底湧上大腦。
然而,就在她即将要暴走的時刻,一張滿含酒氣的嘴巴突兀的吻了上來,将她的小嘴給死死的堵住。她瞬間懵了,腦袋一刹那陷入了一片空白。
嘶……
葉書賢倒吸了一口涼氣,美王這丫的,喝醉酒了怎麽連柳嫣月都敢親,完蛋了完蛋了,這次又得跟全班人爲敵了。
而其他人,則是驚訝得嗔目結舌,說不出一句話來。
過了三四秒,柳嫣月才回過神來,雙目噴着怒火,猛的把隐給推了開來。
“唐莫,你混蛋,你……你……”一邊罵着,一邊擦拭嘴唇上留下的液體。
隐醉得一塌糊塗,完全沒有聽到她說什麽。而是拿起旁邊的一瓶酒,往桌上一敲,蓋子就“哐當”一聲掉了,然後一仰頭,“咕咚咕咚”就喝了起來。
葉書賢吓得臉色鐵青,忙跨了過去:“美王,你他娘的快放下,白酒可不是按瓶喝的。”這還得了,整整一瓶五六十度的白酒下去,非得進醫院洗胃不可。
然而,隐完全迷糊了,有人阻止他喝酒,想都沒想就推了出去。
葉書賢肥胖的身軀被他這麽一推,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好半會兒都沒回過神來。宋瑩瑩心裏一緊,慌亂的跑了過去查看他有沒有受傷。
隐嘿嘿一笑,仰頭繼續喝……
柳嫣月在原地氣得肺都快炸了,她的初吻,竟然被這該死的臭唐莫奪走了。
“混蛋、流氓、無賴、敗類、無恥……”眼睛裏閃爍着晶瑩,柳嫣月把一切能想到的詞語通通喊了出來。
隐卻渾然不知一般,自顧自的喝着酒。
楊婷走上來,拉住柳嫣月:“他喝醉了,我想,他連剛才做了什麽都不知道。”
這不說還好,一說,柳嫣月的眼淚就再也控制不住的簌簌流了下來,什麽都不知道就把自己的初吻給奪了,臭唐莫,你賠,你賠我!
此刻,葉書賢晃了晃腦袋醒過神來,看到自家美王手裏的白酒隻剩下半瓶了,魂都快吓沒了。
他如獵豹般撲了過去,準備奪下隐手裏的白酒:“他娘的,美王,不能再喝了,再喝就得出事了!”
“轟”
一股磅礴大力襲來,葉書賢根本就沒有任何抵抗的能力,被一下子震飛了出去,頓時覺得虎口發麻,身體都快散架了。
而此時,隐已經将一瓶白酒幹幹淨淨的喝光了。
“爽!”
隐将瓶子往地上随意的一扔,醉得一塌糊塗。
看着他搖搖晃晃的身軀,葉書賢别提有多擔憂了,可那擔憂,在兩分鍾後就逐漸消散。
按理說,一個人要是一下子灌了一瓶白酒下去,不立馬暈倒才怪呢,自家美王,除了臉色漲紅些外,竟然沒有多少反應,難道他的酒量真的如此之大?連白酒都幹不趴下他?
正想着,隐已經走到他的跟前,用手摸了摸頭,露出了疑惑的表情:“胖子,你……你怎麽……怎麽躺地上去了?”
聽聞此話,葉書賢真是苦笑連連。
宋瑩瑩一陣爲自己男人抱打不平,沖隐埋怨道:“還不都是你把他推倒在地的。”
“我?”
隐用手指了指自己,然後猛的一揮手,“不可能,我動誰也不可能……不可能動我的兄弟!”
宋瑩瑩還想說什麽,被葉書賢阻止,“扶我起來!”
依言,宋瑩瑩小心翼翼的扶他站了起來,這一站起來,葉書賢隻覺腰部隐隐作痛,得,閃到腰了,今晚别想玩什麽造人活動了。
不多時,賓館老闆帶人過來了,葉書賢現在算是清醒,喝到現在也差不多了,就叫老闆把所有人都帶回賓館好好休息。
有個男的上來準備扶隐,卻被隐一掌推開,惹得那人在地上連滾了兩個跟頭才停下。
“别……别碰我,我自己……自己能走。”說着,隐一步一個踉跄,走出了包廂。
“唐莫哥!”葉小艾忙追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