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安萱兒心中對強者定義,就是武力值比她更高的男人。
“我們走吧!”吃了閉門羹,安萱兒心情稍有些失落。
一行人剛一轉身,就碰到了一個枯瘦如柴,雙眼深深凹進去,臉上的颚骨高高凸起,尖嘴猴腮的男人。
王志明!
他怎麽成這副模樣了?
安萱兒看向聶小倩,以前的王志明可是個陽光的帥小夥,隻是……她搖了搖頭,自己好姐妹的私生活,還真是讓她很無奈。
“看來是來找你的,我們就先走了!”安萱兒也不去理會,和其他人先離開了。
當安萱兒她們一走,聶小倩那美麗的容顔便冷了下來,媚眼閃着寒芒,緊咬牙關,死死的瞪着王志明。
“小倩!”
王志明笑着迎了上來,然而,迎接他的,卻是聶小倩的一記重踢。
胸口如遭雷擊,王志明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王志明,我說過,對你,我已經玩膩了,再來找我,我就踢爆你的下體,讓你再也當不成男人。”聶小倩十分生氣,王志明已經讓她厭惡了,她甚至看見他就覺得惡心。
王志明卻瘋了似的笑了起來,抹掉嘴角的溢出的鮮血站了起來,指着宿舍樓:“那姓唐的有什麽好的,隻不過是個小白臉,你喜歡他做什麽,小倩,爲了你,我可以舍棄性命,難道你就不能回心轉意回到我的身邊嗎?”
聽聞此話,聶小倩嬌小的軀體氣得上下起伏。
“住嘴!”
跆拳道裏的過肩摔使了出來,王志明被摔得口吐白沫,痛苦萬分。
“再敢說唐莫的壞話,小心我割了你的舌頭!”聶小倩不再理會王志明,轉身離開。
隻是,連她自己都不知道爲什麽會發這麽大的火,唐莫隻是自己的下一個獵物而已,不曾有任何的感情,爲何自己會那麽在意别人說他的壞話?難道……不可能,我聶小倩隻會玩弄男人,不會喜歡男人。
抛開腦海中不切實際的想法,聶小倩快步離去。
原地,王志明猙獰的笑起來,擡頭望向宿舍七樓:“唐莫,你敢搶走我的女人,我會殺了你,我會殺了你!”
剛好走到七樓的隐身體一怔,朝樓底下望去,他感覺到了一股殺氣。
“老唐,你在看什麽呢?”李從文一邊開寝室的門一邊問道。
“沒什麽……”隐笑了笑。
“對了老唐,安萱兒開的條件很誘人啊,一個小時五十塊,比你家教賺得都多,而且你身手這麽好,教她應該不是什麽難事,你就不考慮考慮?”
兩人走進了寝室,放下書。
“再說吧!”
有空閑時間,賺賺外快也是挺不錯的。
……
時間過得很快,一轉眼就是星期六了。
吃完晚飯,隐就用路邊的公用電話亭撥通了王德勝的電話。
十分鍾後,王德勝的出租車出現在了海風大學的校門口。
“兄弟,我還以爲你不會打我電話了呢,上車吧,今晚就看你的了。”王德勝探着腰打開副駕駛位置的車門。
隐坐了進去,問道:“賽一次的賭注是多少?”
“多的十多萬,少的就幾千塊錢。第一次我準備投注五千,先看看你的賽車技術如何,要是非常厲害,我就投十萬,這樣,赢了的話你就能得六萬,而我也能賺四萬。”王德勝眉開眼笑,一副勝券在握的樣子。
隐的表情沒有變化,就像古井一樣,掀不起半點漣漪。
他看到了出租車司機證件:“你以前留的還是碎發?”
“是啊。”
王德勝将那證件取下來,遞到隐的近前,然後摸了摸自己的寸頭,“這是我年輕時候的照片,怎麽樣,帥吧。唉,歲月不饒人啊,你看我現在,連當年一半英俊都沒有了,幹出租車司機這一行,不知不覺就過去了十年。”
将證件放回原處,隐不再言語。
出租車,徑直開往了郊區一片廢廠房,周圍黑暗無比,根本就不像有什麽賽車場。
“在這裏賽車?”隐出言問道。
“是啊,馬上就到了。”王德勝安撫道。
随着坑坑窪窪的路面,出租車最終駛進了一家廢棄的飼料廠房。本來伸手不見五指的廠房,突然亮起兩道強光,頓時在黑暗中開拓出一片光明。
三十幾号人,從四面八方圍了上來,手上拿着槍,槍口,全部對準副駕駛位置上的隐。
而這時,王德勝突然一改常态,獰笑起來,陰冷的看向隐。
“兄弟,我們到地方了,下車吧。”
隐似乎早有意料,慢悠悠的打開車門走了下去:“看來,我猜的沒錯,你根本就不是出租車司機!”
“哦?你早就發現我不是出租車司機了?可是,我覺得我的表演還是無懈可擊的,沒什麽破綻。”王德勝有些吃驚。
“破綻太多了!和一個剛剛才認識的人,你的表現太過熱情,到後來,我那百事通室友告訴我,海風市可沒有什麽賽車賭錢這回事,我就确定,你是另有所圖。
等看了你的證件,我就更加确定,你不是一名出租車司機,就算相隔十年,人的眼神,是不可能發生太大的變化,你,根本就不是王德勝。”
聽聞此話,假王德勝先是一愣,遂大笑起來:“不愧是大學生呐,這腦子,長得就是和普通人不太一樣,不過……”笑容收斂,雙眼爆射出兩道寒光,
“那又怎樣,你還不是掉進了我的陷阱,面對三十多個槍口,你以爲你能應付得來?如果不想被打成肉篩子,就趕快交出U盤,我的耐心可沒那麽好。”
“哼,又是帝王娛樂的人。”
隐突然笑了起來,刹那間,整個人的氣息,變得無比恐怖起來,就仿佛地獄之門打開,令人不寒而栗。
“今天所有人,都得死!”整片空間,瞬間被血腥的殺氣所充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