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看,那傻~逼吓傻了,一動不動,哈哈哈……”
“東尼哥也真是的,這一腳就會把人家給踢暈的,我還以爲他準備好好的虐這傻~逼一番呢?”
“你懂什麽,東尼哥這一腳還沒使出全力呢,不會立馬讓他暈過去,隻會讓他頭腦陷入迷糊而已,這樣虐起來,更得心應手不是。”
“哦……原來是這樣!”
底下一幹跆拳道協會的會員,很是興奮的看着擂台上,好似安東尼虐一個人,仿佛會讓他們感到異常的舒坦。
看着自己的腳離對方越來越近,安東尼亦是露出狡黠的笑容,心道:小子,是你自己找虐的,可怨不得我。
“嘭”
一陣悶響,右腳,結結實實的踢中隐的脖子,可是,意料之中的側飛出去并沒有出現。這一腳,就好像踢到了深深打入地面的木樁上,根本無法撼動其分毫。
什麽……他居然沒有飛出去?
底下一幹人驚得站立起來,雙眼圓睜,滿是不可思議的看着擂台。東尼哥那一腳可是結結實實的踢中了他啊,他怎麽可能一點事都沒有,還這麽筆直的站着。
安東尼心中甚是驚怒,驚的是對方居然硬生生受自己一腳居然毫發無損,怒的是,這讓他在一幹組員面前失了面子,威信,恐怕已經受到影響。
他左腳蹬地,支撐住自己的身體,準備将右腳收回,然後再進行下一個攻擊。可驚恐的發現,自己的右腳被對方的脖子夾住了,用力抽了幾下都沒能抽出來。
“放開!”安東尼憤怒的吼道。
這個姿勢,讓安東尼防關大開,就感覺自己四肢被捆,等着受别人的挨打一樣。
嘴角浮現一抹邪笑,隐脖子一正,放開了安東尼的右腳,整個身體,卻鬼魅般的來到安東尼的近前,用肩膀,狠狠的撞擊在安東尼的胸膛上。
劇烈的疼痛,從胸膛震到四肢百骸,安東尼痛得慘叫不已,龐大的身軀,如同被大卡車撞到一般倒飛出去。
嘶……
底下所有人,都猛的倒吸一口涼氣,東尼哥居然……居然被撞飛了!這樣的畫面,讓他們難以接受,目光,都在微微顫抖。
李宗翰和李從文也看呆了,都懷疑自家老唐是不是開挂了!
“跆拳道,以腳法爲主,拳腳并用,追求速度、力量上的絕對碾壓,以剛制剛,以硬碰硬,而你,好像還差得遠。”
隐慢慢的說來,将跆拳道的技術特點概括出來,最後直接說安東尼不行,讓他在自己人面前丢盡臉面。
本來還對隐有些忌憚的安東尼,徹底被激怒。擦掉嘴角的一道鮮血,他緩緩站了起來。
“小子,你******死定了!”面目猙獰,氣息瞬變,仿佛一頭兇猛的野獸蘇醒了過來。
東尼哥生氣了!
跆拳道協會的一幹會員,臉上出現一絲凝重之色。東尼哥生氣,後果不堪設想,曾經就有個人把東尼哥惹怒了,結果就被東尼哥打得内髒出血,送進醫院進行搶救了。
“老唐,小心點!”
明顯感覺到安東尼的氣息更加兇狠,李宗翰和李從文都爲自家老唐捏了把汗。
隐朝他們笑了笑,顯得很輕松。
而這時候,安東尼已經發動攻擊,兇猛的沖了過來。出拳、踢腿、劈掌,将學的東西如火純情的打了出來,一連串的動作,銜接得非常好,虎虎生風,狠辣無比。
但是,他的每一攻擊,都沒隐輕而易舉的躲開,而且還是以一個簡單的動作躲開的,比如收腹、側身、傾斜,顯得遊刃有餘,自始至終,隐的雙手都沒有從褲袋裏伸出來。
擂台上的情況,底下一雙雙眼睛都在看着,孰強孰弱,已經能分曉。
越打,安東尼就越憤怒,他感覺眼前的臭小子,就是在毫不留情的踐踏他的尊嚴。
“還手啊,你******倒是還手啊!”
就算不還手,也好歹把手從褲袋裏拿出來,現在這樣是算怎麽回事,拿自己當猴耍嗎?
話音剛落,一隻鞋底朝他的臉上印來。
“嘭”
安東尼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麽倒下的,等坐起來時,隻感覺腦袋暈暈的,一股滾燙的液體從鼻孔裏流下,用手一擦,全是鼻血。
“東尼哥!”
有人已經跑上擂台,把安東尼從地上扶起來,“你流鼻血了,我們去校醫院看看吧。”
“死沒死?”隐故意激他,安東尼沒達到葉胖子的損傷程度,還不能就此結束。
果然,一聽這話,安東尼雙目通紅,一下子掙開旁邊扶住他的跆拳道協會會員。
“我艹你姥姥。”
他奮力的朝隐跑去,也不管什麽跆拳道的招數了,準備用自身蠻力,将對方摁倒在地,然後盡情的揉虐。
“哼”
隐嘴角出現一絲玩味的笑,等安東尼到自己的攻擊範圍時,一記回旋腿,将他踢得頓時傻了眼。左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腫脹起來。
不等安東尼反應過來,隐又連續踢出三記回旋腿,兩旁的臉,各受兩記,平均分配。
臉部火辣辣的灼燒感,讓安東尼這堂堂漢子,眼淚都疼出來了。這還沒完呢,一記重踹,令他再次倒飛出去,龐大的身軀,與地面親密的接觸了一下,仿佛間,地面都抖了三抖。
“再來?”看着安東尼豬頭般的腦袋,隐滿意的笑了笑。
一聽這話,安東尼全身都顫抖了一下,猛的搖了搖頭,不敢再上了。這一次,就算再怎麽兇狠要面子,也被打怕了,迎上隐的笑容,他就覺得身體涼飕飕的,感覺像被惡鬼盯着了一般。
笑了笑,“宗翰、從文,我們走!”隐跳下擂台,招呼李宗翰和李從文一起離開。
看着倒在地上,被打成豬頭的安東尼,李宗翰和李從文久久才回過神來,聽到隐的叫喚,連忙應了一聲“哦”,快步跟上。
而其他人,等隐三人徹底消失在視線後才敢走上擂台将安東尼小心的扶起來。
而安東尼,内心卻無法平息,眼中閃爍着後怕的光芒,想起對方連雙手都沒動就把自己打成這幅模樣,他的心就止不住的在顫抖:好恐怖的家夥,他到底是什麽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