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姨媽走完了吧?”
“恩,走完了。”她讪讪一笑,“睡覺吧。”
當他靠近她的時候,蘇小舞攔住了他,“我身體有些不舒服。”
喬西律意味深長的看着她,“你是不想讓我碰你?”
“沒有。”
“那就給我将衣服脫了。”
蘇小舞伸出手緩緩解開衣服,直至一件不剩,“可以了嗎?”
“躺下。”
“我身體有些不舒服。”她重申,“你剛才沒聽到嗎?今晚能不能不做。”
喬西律上前,“身體不舒服?我怎麽就那麽不相信呢?”
“我是說真的。”
“可我不信,我忍了很久了,我今晚就要你,以前你跟我一起那麽多次,你都忘了嗎?”他眯眼,伸出手按住她的腿。
蘇小舞手抓着床單,看着他的臉,“你要這樣對我到什麽時候?”
“什麽?”
“你要這樣把我強制關在這裏多久?喬西律,我是一個正常的人,我不願意的事情你能不能不要強迫我,我想要自由。”
“你以爲你出了這扇門,就能得到所謂的自由嗎?”喬西律嗤之以鼻,“滿世界的人都記住了你的臉,都知道你是詐騙犯,沒有我的話,你一樣生不如死,蘇小舞,你真的是腦子不靈光嗎?相比較别的事,讨好我就能得到你想要的,難道不是更好嗎?”
“你……”她斜睨着他,“你怎麽知道我想要什麽?”
“你想要什麽?”他問。
“我想要一個家,你能給我嗎?”蘇小舞冷笑,“我想要一個正常的家,我想要有自己的婚姻。”
“除了這個,你還想要什麽?”
這句話就表明,他給不了。
見她不說話,喬西律伏在她的脖頸裏親昵,麻麻的感覺緩緩往下移。
蘇小舞隻覺得後背燒灼了起來,她躺在那裏一動不動。
任由他爲所欲爲。
但在最關鍵的時候,她還是推開了他。
喬西律的臉難看至極,“你知道你在做什麽嗎?”
“我有老公,我已經舉行婚禮拜過天地了,你不能碰我。”蘇小舞最終還是說了。
“舉行過婚禮拜過天地?蘇小舞……那你是想讓我将你那所謂的老公抓來看我們倆在做,是嗎?”他的聲音透着殘忍的冷意,“你是想這樣,我知道了。”
蘇小舞啓唇,“你如果敢動他一根汗毛,我就死給你看,反正我死不足惜,死了也就解脫了。”
喬西律冷眼凝視着他,“看來他的确對你來說,很重要,不過,蘇小舞你是不是誤解什麽了,我隻是想要你而已,并沒有愛上你,你死了就死了,你以爲我會難過愧疚嗎?”
他利落下床,穿上衣服,出了門。
蘇小舞快速跳下床,披着衣服站在陽台上,看着喬西律開車走了。
他會不會對龍躍動手?
蘇小舞這才發覺自己剛才真真是愚蠢至極,她這樣無疑是将龍躍推向了危險之中。
她本不想牽扯他,可是現在……
如果喬西律做出什麽事情來,她這輩子良心難安。
在洗澡的時候,蘇小舞發現,背上的圖案又大了一起,并且有發紅的趨勢,隐隐約約會有一點痛楚的感覺,就像是被火燒了一般。
蘇小舞不知道這究竟是怎麽一回事,每天洗澡都要看看觀察一會兒。
在這幾天忐忑不安的時間中,她沒再看到喬西律。
他似乎都沒回到這裏來。
他是去東川了嗎?
還是……
自己獨處的時候,才會胡思亂想,擔心這擔心那。
蘇小舞吃飯也不出門了,常姨隻得将飯端上來。
她吃的很少,整個人有些抑郁的模樣,有時候呆呆的坐在喬西律的大床上,一坐就是許久。
後來,常姨發現蘇小舞特别愛睡覺,吃完就睡,也不看書了,更不出門曬太陽。
她想找蘇小舞說說話,但是想了想,又不知道該說些什麽,索性便不說了。
***
倒是蘇小舞主動給喬西律打了電話。
“你回來……我們見一面吧,我有話要對你說。”
喬西律沒說話将電話挂斷了,下午,他終究還是回來了。
“你想說什麽?”他負手而立,聲音清淡無比。
“你想讓我怎樣,我都聽你的。”最後一句‘但你别動他’,她沒說出來,相信他知道她的意思。
看着她瘦削的臉,喬西律到底心軟了,“這可是你說的。”
“嗯。”
他抱起她的身子,發現她瘦了,“你沒好好吃飯吧?”
“被你氣的了,吃不下。”
“呵……到底是誰氣誰?”
“你氣我。”
喬西律覺得又回到了以前,“這不挺好的嗎?非要作妖,下次再給我作,在我面前說什麽老公什麽的,我絕不輕饒你。”
“那你說,你又沒有去東川?”
“沒有,本來是打算去,想給你點教訓,讓你長長腦子。”
“爲什麽……又沒去?”
“你很想讓我去?”喬西律盯着她,“立馬将那個男人給我忘了,等我對你真的膩歪了,很煩你了,很不想看見你了,你愛找誰我都不再過問。”
“那你要怎樣才會對我膩歪,覺得我煩,很不想看見我?”
“你是故意的吧?”他低頭咬住她的唇,狠狠地咬了一口,“信不信嘴給你咬下來?”
“信。”她捂住右胸口,“我這裏很難受,你能不能帶我去醫院看看?”
“你該不會是想借機逃跑吧?”他顯然不信。
“我能跑到哪兒不被你抓回來?”她說,“你不想讓我去醫院,你就直說,有你跟着,我能跑哪兒去?”
“我讓葉碩預約一下專科醫生,等下我親自帶你去。”
“好。”蘇小舞低聲應答。
經過檢查,醫生再三的确認後才說,“你右胸裏有一個特别小特别小的腫塊,目前用手觸摸還摸不出來,後續觀察看看,現在還不能看出是良性的還是惡性的,飲食上注意一些,偏清淡,忌辛辣,最重要的是不要生氣,過幾日再來看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