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小舞笑面如花,“來抓我啊。”
“呵……”他反手就要去抓她,蘇小舞一個翻身,喬西律又主動發出攻擊,蘇小舞利索的不行,幾個連蹦帶跳,和喬西律上演了一部貓追耗子的遊戲。
到最後,到底還是逮到了,懲罰舌吻五分鍾。
最後兩個人都氣喘籲籲的不行。
蘇小舞躺在那裏,發出一聲沉重的鼻音,“我現在可倒了大黴了,不僅浪費了五年的青春,還做了替罪羔羊,那些是非不明的友還都罵我是我的錯,去他們大爺的,明明我才是受害者,我到底是招誰惹誰了?”
喬西律問,“要不要報複他?”
蘇小舞來了精神,“怎麽報複?”
“你不是覺得老虧嗎?我爲你讨回公道,讓輿論傾向你這邊,讓友們讨伐他,不過……”他話音一轉,“沒有好處的事兒我不幹。”
“哼。”蘇小舞說,“商人果然無利不歡,可是我能給你什麽好處?”
“當然有。”喬西律正經危坐,“之前是三個月。現在多加一個月。”
“這麽說,我要在這裏住四個月?”
“你也可以這樣認爲,願不願意?”
蘇小舞根本沒有思考,“跟你說話根本不用帶腦子,因爲帶了也是白帶,一個月換一口自己無法出的惡氣,成交!”
喬西律笑容可掬,“那咱就說定了。”
“我很好奇,你是怎樣能讓友們讨伐他的?”
他豎起食指,噓了一聲,“保密。”
蘇小舞肆意的躺在那裏,翹起腿,兩條胳膊枕在腦後,含笑的看着他,“行,我相信你的實力,你既然能說出口,就一定能做到。”
喬西律也躺下,側過身子看她,“我看過你的資料,也看過你的照片,不認識你的時候,單看資料和照片覺得你是個很難接近的女人,現在我完全改變了自己的看法。”
“什麽。”
“你其實就是個逗比。”
“……讨打!”
如此安穩的一晚,夜裏,悄然起了風,安靜下了雨,兩個人睡着睡着便緊緊地摟在了一起。
一晚上無夢,早上醒來,蘇小舞坐起身就發現喬西律不見了。
她看了看時間,發現還早,便磨磨蹭蹭的穿衣洗漱,常姨看見她下樓,趕緊去廚房端出早餐。
“他怎麽那麽早就走了?”
“我們少爺剛走,還不到兩分鍾。”
“常姨,你吃了沒?”
“我還沒。”
蘇小舞招呼,“那你也坐下一起吃啊。”
“那怎麽敢。”常姨笑了笑,“我們傭人是不能上主子的桌的,這是規矩。”
蘇小舞便不再強求,匆匆吃了飯,趕往喬宅看望喬老爺子。
不知道是不是因爲得償所願了,老爺子今天的精神頭出奇的好,看見她進來,樂呵呵的不行,蘇小舞也陪伴在他身邊,陪他說笑。
但她卻也看着時間,因爲還要去劇組。
事實上,從喬宅到劇組的時候,換了衣服之後,輪到她化妝還很早,人多,化妝師不夠用,隻得先給主演們上妝,她便站在一旁靜靜地等着,也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