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出手打開了床頭櫃的抽屜,裏面放置了一本相冊。
好奇心的驅使讓她打開了那本相冊。
上面是一個女人的照片,長的十分漂亮,讓人驚豔的那種漂亮,蘇小舞有些驚歎。
正當她看的正得勁的時候,一道冷到極緻的聲音讓她吓了一跳,手裏的相冊滑落在地,望着不遠處的喬西律,她說不出話來。
“對不起,沒有經過你的允許你翻看了你的東西。”
“沒有下一次。”他清淡的聲音裏透着絲絲的冷漠。
蘇小舞不敢繼續站在那裏,抱着睡裙跑進了洗手間。
好好的泡了澡,出來的時候,他已經躺在床上了,半靠在床頭,手裏端着一杯紅酒,姿勢要多别具一格就有多别具一格。
蘇小舞覺得自己像是看開了世間的一切一般,沒有尴尬沒有悻悻然,麻溜的爬上了床。
一切水到渠成,一切順其自然。
尖銳的疼痛讓蘇小舞直接就昏厥了過去。
他卻依舊沒有停止。
瘋狂而又猛烈的占有了她。
整整半夜。
蘇小舞在淩晨三點鍾醒來,睜開眼睛所到之處都是漆黑一片。
身旁有均勻的呼吸,有他的氣息,獨特的氣味,他的專屬,很好聞。
不自覺的靠近他,蘇小舞側過身子,在黑夜之中望着他,她的第一個男人,卻不是她的丈夫。
就這麽睜着眼睛到六點多鍾。
外面的空際彰顯着魚肚白,他睡醒了,眸子炯炯有神,神采奕奕的問她,“感覺如何?”
“一顆大白菜被某種動物給拱了。”
喬西律的臉頓時黑了,“什麽?”
“人不也是動物嗎?你想哪兒去了。”
“我看你嘴裏就沒一句實話。”
“有啊。”她笑盈盈的看着他,畫面定格在這一瞬間,喬西律看着她的眼睛,問道,“昨晚跟我睡在一起的感覺如何?”
蘇小舞眼神一如既往,沒有渙散,隻是一動不動的看着他。
喬西律皺眉,頭一次發生這種事兒。
他重新問了一遍,但蘇小舞卻還是如此。
喬西律整個人有點懵,這是什麽情況?
他恢複如常,隻見原本不動的她當即活躍了起來,沖他說,“誰說我嘴裏沒實話,我嘴裏句句都是實話。”
他顯得有些心不在焉,淡淡的恩了一聲,“快起來,換上特地爲你準備的衣服,我們一起回老宅。”
她利索的起了身,洗漱穿衣,頭發在腦後紮了一個馬尾。
整個人顯得精神十足,但隻有她知道,她現在每走一步,都是煎熬。
腿間的疼痛火辣辣的,整個人都跟放空了一般。
坐在餐桌上,常姨笑眯眯将早餐給一一端了上來,并且說,“小姐若是不喜歡喝牛奶,鍋裏還有粥。”
“都喝,粥也給我來一碗吧,吃飽了好有力氣去幹活。”
“好的。”常姨說着轉身進了廚房。
喬西律将盤子裏的雞腿送到她的盤子上,“我不吃這個,你給消滅了。”
蘇小舞嘴裏本來就剛塞着雞腿,見他不吃,點頭稱道,“以後……你不吃都給我,我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