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憑什麽去找,杜子珊的目标是你,如果你不是待在梁宅,你認爲今天被綁架的是誰?”
微微一愕,蹙眉看着梁池西的俊臉,他說得對,杜子珊是因爲她,可能之後變會想辦法威脅她的,米米現在至少安全。
“在家乖乖等我,我會幫你把人找回來,”輕輕将她推給傑森,命令道,“看好她,不許讓她出梁宅半步。”
天霧蒙蒙的,不知多久就會下雨,緊了緊外套站在陽台上,樓下,梁宅花田的花開的正旺,好似不會凋謝一般。
電影節明晚就要開始,但是米米至今還音訊全無,回頭看了眼一直跟随在她身後的傑森,“怎麽說,有消息沒?”
“喬小姐請放心,一旦有消息總裁會通知您的。”
傑森自從見到她第一眼開始便對她畢恭畢敬格外友好,好似他好早以前就認識她一般,“傑森,你以前是不是認識我?”
“我,”眸子一閃,埋下頭去,“沒有,我隻能忠告您一句,好好對總裁。”
好好對他?勾出一抹冷笑,居然讓她好好對待一個奪走她身體還威脅她當情婦的男人?
“你出去,我想休息。”
————
郊外,一座荒廢的倉庫裏。
“給我潑醒她——”尖銳的女聲傳出,頗爲熟悉。
頭好暈,擰眉,剛想睜眼一盆冰冷的水迎面潑來,凍得許米米直打顫。
“嘩啦啦——”又是一盆水潑來,原本昏沉的腦袋徹底清醒過來,倉庫光纖很暗,甩了甩腦袋定睛一看,那坐在她前方如同公主一般的女人不是杜子珊是誰。
閉眸開始回憶昨晚的事,她記得宴會後和幾個朋友約着去了酒吧,回家晚了些,結果剛到小區就被人敲暈了過去。
“杜子珊,你綁我做什麽?”怒視着那正在享受身後人按摩的杜子珊,在她兩側,分别占了兩個身材魁梧的大漢,此時那四名大漢正用暧昧的眼神看着她。
她身上還穿着昨晚臨時換下的白襯衫,被這冷水一濕頓時所材曲線被映襯的淋漓盡緻。
“許米米,可不能怪我心狠手辣,”将手中白色瓶子遞給其中一名壯漢,冷笑着看着許米米,“要怪就怪你和喬清清那賤人是朋友,我無法綁架她,那自然得用你來威脅。”
“你想對清清做什麽?”美眸一眯,冷聲看着她,絲毫沒有因目前境況而感到緊張。
“哼,她喬清清憑什麽得到總裁的青睐,憑什麽,該成爲總裁夫人的是我才對,我可是市長的幹女兒,結果呢,他梁池西爲了喬清清的連市長的面子都不給,竟然當場開除我!”
“你是靠出賣肉體才成爲市長幹女兒的吧,杜子珊,你那人品也就那樣了,别以爲我不知道,有本事你現在就把我除了,不然你依舊會受到法律的制裁,哦,不對,現在你已經暴露了吧,梁池西的人肯定在到處找我,我想,你是無論如何都威脅不了清清的,現在她一定被梁池西關在梁宅。”
聞言,杜子珊俏麗的臉一陣扭曲,猛地站起來三兩步沖到許米米跟前伸手便甩了她一巴掌,“哼,不就是個戲子,還真當葛秦陽會看上你了,她喬清清也是,總裁遲早會玩膩她的!”
這女人怕是因昨晚的事精神崩潰了,居然敢知法犯法,她不信杜子珊這樣的家庭連點法律知識都不知道,更甚者去挑戰諾大的環球集團。
“起碼我現在是葛秦陽的女朋友,起碼清清時梁池西承認的女人,而你,就連爬上他們-床的資格都沒有!”
本想再給她一巴掌,突地揚起抹陰狠笑容來,“好了,許米米,接下來,我送你一份大禮,你就好好享受吧!”
隻見杜子珊朝身後揮了揮手,那個給她按摩的女人不知從哪兒拿出個攝影機架起,又擰開手中白瓶子的蓋子步步向她畢竟,命兩名大漢架住她,把瓶中液體強行灌入她口中。
清涼的液體順着她有些幹澀的喉嚨滑了下去,杜子珊拍了拍她的臉,放肆大笑,“許米米,明天起,你會身敗名裂成爲過街老鼠的,自然,如果喬清清願意就你的話……”
“你到底想怎樣?”
“怎樣,讓你們消失啊,哈哈!”
杜子珊帶着那個女人離了開,早已等的不耐煩的四個大漢忙圍了過來。
“這妞長得真美,兄弟們,咱們今兒可算有福了。”爲首男人猥瑣的笑着,哈喇子順着嘴角流了出來。
“據說還是大明星,可惜人多肉少,咱可要多享受一會兒!”
“還等什麽,快點啊,解決完趕緊拿錢走人!”
幾個男人一邊yin-笑着一邊開始脫自己身上的衣服,許米米這次徹底慌了,眼淚大顆大顆滾落下來,突然,視線觸及到旁邊掉落的一把水果刀上,趁着四個男人争論誰先上的時候,悄悄移了過去。
“我是你們老大,我先來,虎子,你去拍照。”
“老大,那玩意可以自動攝影的,這妞一看就知道滋味不錯,要不咱們一起?”
“不成,老子最讨厭和别人同時用一個女人,一邊去。”
“老大……”
那被稱爲老大的男人倏地從腰間掏出一把發亮的手槍抵在試圖反駁他的大漢的額頭,頓時,三人吓得兩腿打顫連忙搖搖頭後退幾步,“老大,您先,您先。”
糟糕,這個人居然有槍!
咬牙死死盯着那向她步步逼近的猥瑣男人,手指已經被刀鋒劃破一道小口,可是她不敢叫出來,隻能忍痛繼續割繩子。
蹲下,将手槍放到一邊,猥瑣男人已開始解皮帶,另外三個男人吆喝着圍坐在一旁,準備看好戲。
眼看那男人拖得隻剩下一條内褲了,粗糙的手覆上她的肩膀,心尖一顫,帶着哭腔威脅道,“你們,你們可知道那杜子珊得罪的是誰,如果你們放了我,我可以讓那個人放了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