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色一白,一臉驚恐的看着梁池西,“總裁,您,您不能這樣,我我幹爹可是……”
“有膽子當着我的面說清清的不是,就有得有那心理準備承擔後果,”冷冷掃了她一眼拽起喬清清的手腕,命令道,“跟我回家。”
一直到門外沒了人的地方,梁池西這才松開了手轉而捏住她的下颚,“喬清清,既然你的親戚已經走了,回去是不是該……
”
後面的話他沒有說出來,但是那語氣極爲暧昧,溫柔的呼吸撲面而來,弄得她面紅耳赤,“我,梁先生,請你再給我幾天時間,我真的沒有做好準備。”
夜深如水,她的眸子卻比星辰還要閃亮,剛才杜子珊那一番話真的惹怒了他,在這個世界上,除了他,誰都不能欺負這個女人。
“清清,我有話和梁師兄說。”就在這時,林季修不知從哪兒冒了出來,目光灼灼看着她。
“林學長,你怎麽在這兒?”微微訝異,感覺梁池西氣息冷了許多,不禁打了個顫。
“你先回去,我今晚不會回來。”
剛才隻是爲了吓唬她,法國那邊還有事要處理,等宴會結束他與肖子淳就要動身,隻是,這女人真是一點都不能安分,竟然無視他的警告仍舊和林季修有所來往。
“不要,我有話和林學長說。”
“喬清清!”音調撥高,橫眉冷豎瞪着她,“不要放肆。”
“梁池西,别太過分,我有權交朋友。”
“該死,”低低咒罵了一聲,掄起拳頭不管三七二十一往林季修身上砸去,二人都被他這一舉動弄傻了眼,待回過神來時,林季修已經倒在了地上。
“啊,你幹什麽,别打了!”
尖叫着推開他,彎腰試圖去拉林季修,怎料梁池西突然發狠将她扛在了肩上大步往停車場走。
昏暗的燈光下,她仿佛看到林季修失落的表情。
“梁池西,你幹什麽,放我下來!”
“喬清清,我說過的,半年内不許和任何男人接觸,怎麽,把我的話當耳邊風,既然你這麽喜歡男人,那我滿足你不是更好?”
他聲音陰沉的厲害,那猶如羅刹附體的氣勢吓得她渾身冒冷汗,心髒跳的愈來愈快,她知道他這話是什麽意思。
一将人扔到車裏,梁池西得手便開始不老實起來,入秋的天氣已經轉涼,褪下她白色連衣裙外罩着的薄薄外套試圖去拉她裙子的拉鏈,當他的指尖觸碰到她脖頸時,引得她一陣顫栗,心中恐懼漸漸擴大,瞪大眼看着他沙啞着聲音道,“梁池西,别這樣,求你!”
“求我,有用嗎,别忘了,現在你是我的情婦!”他說的理所當然,唇已經落在她好看的鎖骨上。
“别,别這樣,起碼,别在這裏。”她的臉早已通紅一片,司機早在她們上車時便自覺搖起擋闆,她知道,今晚無論如何都逃不了了。
微微擡頭看着她帶着淚水的臉,又準确無誤嘬住她嬌豔欲滴的唇瓣淺嘗辄止起來。
“梁池西你……”喬清清吓了一跳,捏緊拳頭往他身上砸去,“你無恥!”
無恥?挑眉,鳳眼一眯,懲罰性的咬住她的下唇。
“嘶——”吃疼的倒吸了口涼氣,淚水已經順着臉頰滾落在二人相貼的唇瓣上,鹹鹹的,還有些苦澀。
“不行!”
“嗯哼,這是你欠我的,”因爲剛才的吻此時他的唇還泛着淡淡光澤,十分魅惑迷人,“喬清清,我等不及了。”
“可是……”
“到家了,”忽的邪肆一笑,手臂一換将她抱了起來,下車時還不忘留下一句,“通知傑森,我明天再去法國。”
心咯噔一聲,她這下真的完蛋了,他步履沉穩走的極爲迅速,不一會兒便到了卧室,傭人們再見到這一副情景時已自覺地回避了去。
“梁池西你禽獸無恥精-蟲洗腦,你要是敢強了我我會恨你一輩子的……”
“乖,你現在是我的情婦,先留些點力氣免得一會兒叫不出來。”梁池西動作溫柔了些,安撫似得摸了摸她的腦袋便開始脫皮了彼此的衣服來。
“别碰我!!!”
“清清,都說了叫你保存體力。”
“池西,池西,咱在等等,再等等好不好,就一天,一天,再給我一天準備時間?”她真的好緊張好害怕。
“不要。”梁池西想也沒想一口回絕,不給她任何商量的餘地。
“可是……可是我怕!”
她渾身顫抖的厲害,面色通紅眸子噙着眼淚,這樣楚楚動人的樣子更是讓他欲-火焚身。
“怕,你膽子不是很大嗎,清清,今晚你必須成爲我的女人。”
“可是,可是懷孕了怎麽辦,我沒有帶套套來!”
“我們的孩子,應該很可愛。”他的目的就是讓她懷孕,盡快懷孕打消林季修及其他打她主意的男人。
指尖跳開她的胸罩帶子,淡橘色燈光下,她姣好的胴體一覽無餘,呼吸一滞,眸色愈發加深,不顧她的反抗埋身下去,夜已深,男人的喘息聲與女人的呻-吟聲交織在一起。
浮浮沉沉,她終于失去了思考。
疼,渾身如同被車碾過般又酸又疼。
秀氣的眉緊蹙紅唇發出一聲嘤咛,悠悠轉醒間,對上一雙滿含複雜神色的眸子。
“醒了?”低沉磁性的聲音帶着點點剛睡醒的鼻音,慵懶至極。
“嘶——”動了動身子隻覺渾身都抽疼起來,下意識埋首看了看身上,到處都是青紫痕迹,忍不住底咒了一聲,“禽獸!”
見她額角瞬間沁出的汗水,梁池西攏眉伸手揉了揉她纖瘦的腰肢,冷淡的聲音染上一抹心疼,“很疼?”
“廢話。”噙着眼淚,紅着眼瞪着他,她這下是真的失去清白了,這個男人,這個男人終于如願了。
“你的滋味很不錯,”薄唇輕啄了下她還有些紅腫的唇瓣,“放心,我會給你幾天恢複的時間,這幾天,除了與林季修聯系,你很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