忐忑不安的坐上了車,見車裏沒有他的身影暫時松了口氣,到了梁宅時,從管家那得知梁池西正在卧室沐浴,點名讓她到了後去幫他搓背,在這麽多傭人的面前說出這些話來,她隻覺得臉都開始冒煙了,恨不得立馬找個地洞鑽進去。
頂着一衆暧昧的目光硬着頭皮跑上樓,他房間的門半掩着,似乎是專門爲她準備的,浴室裏的水聲隐約傳來,深吸了口氣如蝸牛般挪到浴室門口。
“叩叩叩——”
不一會兒,門就被打了開,一股霧氣瞬間撲面而來,梁池西裹着條浴巾邁着修長的雙腿從霧中走了出來,給他平添了一種神秘色彩。
見到他,冷眸微微閃了閃,不悅道,“既然要來服侍我,就該動作快點,我洗澡完你才來,有何用?”
“那,”強忍着心中怒氣,“那你回去再洗一次。”
“不用,給我穿衣服。”說完,一把扯掉腰間浴巾,一副驚天地泣鬼神的裸-男出浴圖就這樣毫無預警的出現在她眼前。
瞪大了雙眼直勾勾盯着他滾着水珠的性感胸膛,線條極好的肌肉輪廓,實現不敢在往下瞟,她怕看到什麽不該看到的東西,可是梁池西怎會如她的願,指了指床上早就準備好的衣褲,命令道,“幫我穿。”
“那,那個,内,内褲也要我幫你?”
眉輕挑,冷若冰霜應道,“你說呢?”
‘咕噜——’顫抖着雙手拿起床上的衣服動作僵硬回到他跟前,緊緊閉上眼睛就準備彎腰,哪知手中一空,那條質地很好的男室内褲就落在了梁池西手上。
“算了,你幫我穿衣服就好。”
穿衣服好,穿衣服總比連同褲子一起穿來的好,瞬間如釋重負,慫拉着肩膀轉過頭,“那,那你快點穿好。”
隻聽後面傳來一陣細碎的衣服摩擦聲,突然,腰間一緊,一個人影向她壓了過來二人雙雙倒向了身後大床上,心突突一一跳,瞪大眼睛看着已經衣冠整齊的梁池西,“你,你要做什麽?”
“别忘了,你現在是我的情婦,我想做什麽就做什麽。”
話音剛落,一個炙熱的吻便落向了她,這吻比以往每一次都要來的狂烈,他不時用牙齒咬住她的唇瓣,使得她一陣吃疼,卻又無力反抗,隻得默默承受。
不一會兒,口腔内便布滿了血腥味,他似乎很讨厭這樣的味道,飛速離了開一臉嫌棄的看着她,“去漱口,下樓吃飯。”
鼻頭又是一酸,紅着眼眶看着他,梁池西臉上多了一絲不耐煩,捏緊拳頭砸在她腦側,低聲咒罵,“該死,不要用這種表情看着我。”
再次同一桌吃飯,卻顯得陌生了許多,梁先生不在爲她夾菜,而是坐在距離她最遠的位置喝自己的咖啡,看着面前盤中吐司,糾結了許久才端起走向他,“你要工作,這個給你吃吧!”
掃了眼那盤她還未動過的吐司,放下咖啡杯,“去給我做蛋包飯。”
一臉愕然看着他,“現在?”
“馬上。”
癟癟嘴,在管家夫妻二人同情的目光下進了廚房,廚房外,時不時傳來梁池西催促的聲音,又不準廚師幫忙,蔬菜丁和蛋餅都得靠她自己,梁家的任何一樣東西都是最好的,刀也不是一半的鋒利,情急之下,隻見那泛着森寒光芒的刀刃瞬間劃破她放在火腿上的手指。
“啊!”吃疼的叫了一聲,忙丢了到打開水龍頭去沖洗正在流血的手指。
聽到她的慘叫聲,梁池西聞言一驚慌忙起身跑了過去,就瞧見她紅着眼眶在擦洗案闆上的血迹,心中一疼,抓過她還在流血的手指含進口中。
感覺指尖一暖,錯愕的看着他這一舉動,明明決定要開始讨厭他的,爲什麽這一刻仍舊會感到感動?
許是意識到自己的舉止,吐出她的手指接過廚師遞來的水漱了個口,“你不是挺會做飯的麽,故意手上給誰看?”
“我,我不是故意的,我隻是,隻是怕你上班遲到想快點做完。”
“你不用上班的?”
“我現在跟着米米跑通告,她給我放假了。”見他這幅兇神惡煞的模樣,心中無限委屈,要不是爲了救媽媽,她才不會跑來受這鳥氣。
“她是你老闆還是我,我允許你放假了嗎,趕緊收拾好和我一起去公司!”
被他惡劣的語氣吓了一跳,埋着頭回了自己房間,在他面前,她連一點話語權都沒有。
直到人消失在樓梯盡頭,管家有些看不過去了,“先生,何必對喬小姐這麽殘忍呢,她怪可憐的。”
“殘忍,到底誰對誰殘忍,”冷冷掃了眼管家,“去做你該做的事。”
雖然不知道二人之間發生了什麽,這幾天先生對喬小姐的思念他看在眼裏,隻希望二人能盡快和好。
當喬清清下樓時,梁池西正拿着昨天那個文件夾坐在沙發上等她,見她下來,朝她招了招手,指着已經擺放好的幾張紙,“把字簽了。”
簽字,心中恍然,那個情婦合約吧,嘴角勾起抹苦笑掃了眼紙上内容,大體是對她的不平等條約,不許和别的男人有肌膚接觸,晚上10點前要到梁宅,還有,滿足他的無限****。
“猶豫什麽,你母親的命還想不想救了?”
“想,當然想,梁先生,我們說好了,半年後,你換我自由,從此互不幹涉,放心,那時,我會車裏遠離你,不會出現在你眼前礙你的眼。”
梁池西突地勃然大怒,俊臉繃緊,帶着薄冰的眸子冷的令她窒息,“很好,但是,這半年内,你必須我條件聽從我的命令。”
“放心,我喬清清說到做到,你什麽時候救我母親?”
“明天我會派人接她道S市醫院來,今晚,将自己洗幹淨。”
上一次對她說這句話,是因爲要帶她去參加舞會,而這次……心中一涼,臉色逐漸慘白,她知道,自己的清白即将不保,自己終究,要成爲他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