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來,梁先生的父母在他小時候就去世了呢!
“你吃飯沒,我去給你慢點吃的。”
“不餓。”
“不行,”從他臂彎中縮了出來,瞪眼看着他,“不吃飯會得胃病的,尤其是你這種整日忙于工作都沒什麽時間休息的人,必須吃。”
“那我想吃你做的。”
“我做的,在這兒?”看了眼諾大的辦公室,有休息室有衛生間,獨獨缺少一個廚房。
“我們買些菜回家做。”
“可現在還是上班時間。”
眉一揚,按了内線,“怕什麽,我才是這兒的老大。”
嘴角抽了抽,很是無奈的看着他,這才多久,梁先生又恢複元氣了。
梁先生還真的給她請了半天假把她帶回了梁宅,她到現在都記得部長那暧昧的不得了的眼神,和沐雪偷偷塞進她包裏的……
看了眼手提包内躺着的避-孕-套,不知該哭還是該笑,她從來都是給别人發這玩意兒,現在輪到别人給她發了,還真是風水輪流轉,總有一日會轉到自己頭上來。
“在看什麽?”順着她的目光往她包裏一瞄,當看到那個可疑的包裝袋時,表情微愕,随即揚起抹邪惡至極的笑容。
湊近她耳邊輕輕吐了口氣,暧昧道,“怎麽,這麽迫不及待讓我陪你試試效果?”
兩朵紅霞瞬間爬上小臉,合上包包嗔了他一眼,“這是小雪塞給我的。”
“沐雪,嗯,變聰明了,回頭給她漲工資。”
說着搶過她手中包包打開,拿出裏面的錫紙包裝袋,當着她的面拆了開,隻見一個類似氣球的透明東西被他捏在了兩指間,往日給别人發時不覺得,這會讓自己親眼看見它長相了,臉愈發滾燙起來,羞愧的隻想找個地洞鑽進去。
“清清,這有沒有彈性,似乎太小了,我怕戴不上。”
戴,還戴不上!瞪大眼睛看着他手中的套套,又看着他若無其事的将他扯大在扯大,不禁咽了口口水,她決定以後怎麽樣都不能嫁給梁先生了,這麽大了還戴不上,他那玩意兒到底有多壯觀?
“你,你不用不就得了?”尴尬的笑了笑,轉身就想往廚房裏逃,又被他給揪了回來。
“說的也是,我和你之間還需要這個東西幹什麽怪膈應人的,咱們就因該親親密密的融爲一體,再生幾個小清清出來玩。”
梁先生,話能别說的這麽暧昧猥瑣嗎,我臉皮薄,經不起折騰!
“清清,來,幫我帶上吧!”
眸中閃過抹狡黠,倏地拉過她的手将手中套套塞了進去,濕濕滑滑的感覺使得她渾身起雞皮疙瘩,猶如燙手山芋般,忙不疊将那東西扔了出去。
“哈哈,清清,你真可愛。”爽朗的笑聲響徹諾大的别墅,捏了捏她嬌嫩的臉頰,眸中滿滿的都是寵溺,“去做飯,我餓了,記住,我不能吃辣。”
“好。”
三菜一湯,梁池西吃的特别香,如果是幹飯,他向來隻吃一碗飯,今天難得的還加了一碗,看着盤中越來越少的菜,她突然覺得心裏甜滋滋的,這樣的生活,其實挺好。
飯後,二人窩在沙發上看電影,放的是日本著名的鬼片《午夜兇鈴》,據聞這部影片早就絕版了,現在能看到的都是删減版本,梁先生本事委實大,竟然弄來了正版,看着那從井中爬出來的白衣長發貞子,喬清清覺得頭皮都發麻了,緊緊抱着梁池西的胳膊将臉埋在他懷中,時不時偷瞄幾眼。
她這舉動格外可愛,梁池西看的一陣心神動蕩,順勢将她抱到自己腿上坐着,下颚抵着她的肩膀,聲音已經染上一抹情-欲,“别動,安靜看電影。”
他話音剛落,她就感覺到了一個硬硬的東西抵着自己,臉紅撲撲的,不敢動了,隻得僵硬在他懷中等他自己冷靜下來。
電影是沒心情再看了,軟玉在懷隻能看不能吃,這對于他簡直是諾大的折磨。
二人就保持着這一動作,直到感覺他呼吸正常了一些,連忙撥開他的手從他腿上跳了下來,“那個,米米肯定需要我,我先去找她了。”
一路上,她的臉都紅彤彤的,那個避-孕-套她一直覺得眼熟,剛才突然想了起來,小時候她們社區幾個小孩子經常拿着個透明氣球玩,那會兒她還要來一個玩過,往裏面灌滿水捏着玩,很是有手感,沒想到那就是套套,天呐,她人生一大污點就此誕生,太邪惡了,小時候怎麽可以那麽單純!
一直到許米米的休息室,她臉上紅潮依舊沒退,許米米正在看雜志,擡眼就瞧見這模樣的喬清清,眼前一亮,書一扔就跑了過來。
剛才沐雪專門給她打電話說了,總裁帶着她們未來總裁夫人出去了,不知道什麽時候回來,這不,人回來了,還是一臉春潮過後的模樣。
“清清,你家梁先生技術好不,堅持了多久,估計會不會一次懷孕?”
“你,你胡說什麽,我隻是給他做了頓飯,什麽事都沒發生。”拍了拍滾燙的臉頰,瞪着許米米道。
給了她一記‘我不相信’的眼神,“别騙我了,我可是你最好最好的朋友,老實交代。”
“真沒騙你,”她都快哭了,清白這東西,她很看重的,怎麽可能這麽草率的給了出去,“你看我能跑能跳的,别人不都說女人第一次後會非常痛苦麽?”
許米米突然臉色一變,眼中閃過一抹掙紮,很快又恢複了過來,“那我相信你了,我先去睡會兒,過一小時叫我,晚上咱們别回去了,準備首映禮。”
“好,你去睡,我在這兒看會兒書。”
她沒有錯過許米米的眼神,但是不敢多問,似乎自從米米和肖副總見過面後,她就變得不正常起來,不僅是她,肖副總也一樣,上次還莫名其妙問她米米結婚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