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自然是準備的最好的啊,這一盒是混合包裝,什麽樣的都有。”
“是麽,”捏着盒子仔細打量了一番,手一揚往喬清清方向抛去,“我隻用有藥效加大的,你給我找出來幫我帶上。”
蝦米!腦袋砰的一聲爆炸開來,猶如吞了隻蒼蠅般死死盯着梁池西那張俊到人神共憤的臉,讓她幫他帶上,搞沒搞錯,是帶上!
“怎麽,不願意,那好,”手一攤,“還錢。”
死變态,深吸口氣閉了閉眼,再次揚起一百八十度微笑,“梁先生,我想梓雨學妹很樂意爲您效勞的。”
說着,朝黎梓雨使了個眼神。
“是啊是啊,梁總,我可以來的,您看學姐忙活了這麽久,還是讓她先回家休息吧!”
冷眸淡淡掃了眼黎梓雨,見她捂住嘴讪讪笑開,複又轉身走向喬清清,俯身,俊臉漸漸逼近她白皙的臉蛋,瞳孔幽深晦暗帶着抹說不清的情愫,“要麽你幫我帶上,要麽你陪我上-床。”
“我,我幫你帶,我幫你帶……”隻得硬着頭皮扯開包裝盒。
大不了她就當在給自家兒子洗小弟弟,雖然,可能,似乎,會比較大……
滿意地點點頭兩手附上腰間休閑褲上,忽的想到了什麽蹙眉看向正在發呆的黎梓雨,“脫光。”
“啊,是,是是……”錯愕的點頭慌忙伸手去解内衣扣,她現在愈來愈看不懂這位傳奇總裁了,明明帶套套的事兒她來做就好,爲何偏要讓喬清清?
不知爲何,總覺得喬清清和梁總之間有種莫名和諧的氛圍,那是其他人無法涉足的,那一刻,她仿佛覺得自己是小三,正在想方設法挑撥二人的感情。
‘撕拉——’布料被撕碎的聲音突兀的自耳邊傳來,心也跟着噔的跳了一下,僵硬着腦袋去看梁池西,咦,他怎麽還穿戴整齊?
不對,突覺胸口一涼,忙低頭去看,靠,梁池西居然把她的衣服給撕爛了,露出裏面粉色的小内内,頓時直覺羞憤交加,紅着眼咬牙切齒瞪着梁池西,“你幹什麽?”
“幹什麽,當然是扒光你。”說着,伸手就準備去去脫她的短褲。
一手提着褲子一手護在胸前閃身躲到沙發後,“你,你這樣是強女幹!”
“喬清清,我就問你一句話,”沉着臉步步向她逼近,聲音透着極緻誘惑,指了指已經脫得精光的黎梓雨,“如果你看見我和她上-床,你會不會生氣?”
“我爲什麽要生氣?”下意識的話脫口而出,知道看見他愈發難看的臉色,喬清清這才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床上的畫面太過香豔,她實在不敢去看。
“你居然問我爲什麽要生氣,”拳頭捏的咯吱作響,胸口劇烈起伏着,渾身散發着一種足以毀天滅地的氣焰,“喬清清,你******居然還敢問我爲什麽要生氣!”
兩腿顫了顫險些跌倒在地,好可怕,現在的梁先生好可怕。
在床上等待梁池西的黎梓雨也吓了一大跳,梁總不是叫她脫光等他麽,爲什麽現在……
“梁,梁先生,有話好好說,您,您看,這屋空調開得這麽低,梓雨那樣會冷的。”
“冷,”因爲她這句話梁池西的俊臉都有些微微扭曲起來,銀牙緊咬黑眸深不見底,“她冷關我屁事?”
“當……”當然關你的事,是你叫人家脫光的,心中委屈,小臉幾乎皺成一團,“當然不關您的事,梁先生,我,你要我怎樣做,你告訴我就好了,别這樣好不好。”
這樣的他真的好吓人,比起來,她還是更喜歡言語猥瑣舉止紳士的他。
“我要你怎麽做麽,”修長食指輕輕挑起她的下巴,薄唇漸漸逼近她粉紅的唇瓣,直到還差半厘米的距離,這才停了下來,“我要你……”
“咕噜——您,您說。”
“先等我把垃圾清理了,”忽的松開了手轉身拉開衣櫃找了件外套替她披上,這才撥通别墅内線,“來人,把我房間的女人清理出去。”
“是的,先生。”
片刻時間,便有兩名身着制服的強壯男人走了進來,當看到床上未着寸縷的黎梓雨和站在梁池西身旁緊緊裹着他外套的喬清清時,皆是一愣,“先,先生,是兩個都清理還是……”
倏地将喬清清攬進懷中,挑眉冷聲回應,“你說呢?”
“知,知道了。”
言罷,在黎梓雨不可思議的目光中,二人強行連床單被子一起講黎梓雨扛了出去。
“不,不要,梁總,梁總别趕我出去,梁總……”
直至聲音遠去,這才垂眸看向正驚愕的她,松開手走到吧台旁倒了杯紅酒,“中間櫃子第二格抽屜有新床單,換上。”
“啊,是是是,我這就去換。”
搞什麽飛機,前戲都做成那樣了,居然說把人擡走就擡走。
爲了不曝光,她還需要一邊換床單一邊去拉身上可以當裙子的外套,後來幹脆背過他将外套穿好扣上扣子。西裝領子低,即便扣上依舊能看到胸前大片春光,心中愈發埋怨梁池西,簡直神經病,幹嘛沒事去扯她的衣服。
費了好半天勁才在沒有洩露春光的情況下換好床單,又從櫃子裏抱出一床天鵝絨薄被攤開鋪好,“梁先生,鋪好了,您可以就寝了。”
晃了晃手中玻璃杯,目光落在裏面漾出層層波紋的紅色液體上,性感的喉結動了動,“過來,幫我脫衣服。”
“這,這不合适吧,男,男女授受不清的。”
聲音倏冷,寒眸掃了她一眼,“命令,今晚将我伺候好,我可以免了你的衣服錢。”
伺候好,萬一讓她陪他睡覺怎麽辦,護住胸口金緊貼着牆壁,“不,我不做特殊服務。”
“放心,我不會碰你,但如果你想的話……”
“不想不想,當然不想,”擺擺手跑到他跟前,“還請您站起來,我才好幫您脫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