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道夫會館,s市有名的私人會館,裏面無論是酒水亦或者客房價格都驚人的昂貴,曾經有個新聞說,一群女學生爲了釣上高富帥在華道夫門口守了三天三夜。
剛下車,擡頭就看見面前氣派超然的歐式化建築,華道夫會館遠離商業金融街地段,坐落于s市風景最美的江邊一帶,門口迎賓彬彬有禮素質極高,踩着波斯地毯往裏走,映入眼簾的是一盞碩大的水晶吊燈,璀璨繁華堪比星辰。
會館大廳人煙寥寥,能在這裏的幾乎都會自己開一間包廂,跟着梁池西一路前行,一直到二樓最末尾的一扇半敞的紅木門前停下,裏面隐隐傳來人說話的聲音。
“梁先生,如果你是來見客戶的,我覺得我,我可以先回去。”
“誰說我來見客戶的,我需要親自見客戶?”一把拽住她的手腕,反問。
也是,梁先生是誰啊,平常客戶親自找上門都不一定能見到他的,癟癟嘴,據說上流社會的人私生活混亂,萬一門一打開裏面就是一些靡亂場面怎麽辦。
“我說了,帶你喝酒。”竟然敢和别的男人一起去喝酒,那今天必須給他補上。
梁先生他是嫉妒了。
門被推開,沒有想象中的煙酒味,也沒有想象中的不堪畫面,反而是……下意識躲到梁池西背後,這一屋子美男是怎麽回事?
沒錯,美男,裝潢華麗的包間裏端坐着四位氣質各異的美男,除此之外,别無他人。
四位美男有兩位是她認識的,一個肖子淳,一個發小葛秦陽。
坐在肖子淳身邊的美男皮膚白皙長得格外妖孽,就像化作人形的狐狸精,看到她時,舉了舉手中酒杯桃花眼一眨抛來一記媚眼。
與葛秦陽攀談的美男就這一頭幹練短發,身上墨綠色軍裝着身,想必事業與部隊有關。
這時,梁池西走到最中間的沙發上坐下,五個美男同出現在一幅畫面中看得她險些流口水,不得不說,這真TM養眼。
見道喬清清,葛秦陽愣了愣擡手就想打招呼,喬清清立馬用一種堪稱兇神惡煞的眼神瞪了他一眼,隻得讪讪改爲撓自己的頭,“這位……”
“池西的寶……”肖子淳剛想接話,梁池西長腿一伸踹了他一腳。
“我公司員工。”既然她都不愛他,那他憑什麽這麽早讓她知道自己的感情。
“肖副總好,葛影帝好,兩位先生好。”一一鞠躬問好,臉上噙着一百八十度标準微笑。
“你好,叫我葉瀝覺就好。”妖孽美男曉得也十分妖孽,無時無刻不在抛媚眼,這男人好騷包,不過,葉瀝覺,不就是那位音樂天才,據說他創作的第一首曲子就以五百萬的價格賣了出去。
“白臣,池西從小到大的玩伴。”軍裝美男比較正常,伸出之手與她握了握。
白臣她知道,軍事家庭在國内地位非凡,果然什麽樣的人就和什麽樣的人來往,她也隻配去找擺地攤的老奶奶唠唠嗑。
“你們好,我叫喬清清。”
“我們知道你。”葉瀝覺白臣異口同聲道,說完頗爲暧昧的看向依舊面無表情的梁池西。
挑眉,目含警告将二人目光一一瞪回去,這才拍了拍身邊的空位朝喬清清點點頭,“坐過來。”
“不,不用,我随便找個地方做就好。”那位置太‘高’,她沒那膽子坐,再說,這屋裏坐的可是有名的幾位少爺,她還是低調點好。
“别忘了,衣服。”梁池西立馬涼飕飕警告道,心尖一顫,可惡,她一定要盡快把那些錢賺到手!
磨磨蹭蹭不情不願走到梁池西身邊坐下,可以在二人中間留下一個人的位置,“梁先生,您叫我來……”
端起玻璃桌上未動過的酒杯地給她,命令語氣,“喝。”
“我,”猶豫的看着他好看的五指端着的玻璃杯,暗紅色液體倒映着她的面孔,“我不能喝酒。”
“真不能?”鳳眼微眯神情晦暗。
“真,真不能。”她怕喝醉了亂說話。
“……”薄唇一抿,瞳孔黝黑深邃直勾勾盯着她略微窘迫的臉,一動不動保持着端酒的動作。
“這,我……”心髒撲通撲通跳了起來,梁先生這是什麽意思,她不喝就一直保持這個動作了?掙紮片刻還是妥協接過酒杯仰頭一飲而盡,才半杯,應該沒事。
見她喝完,梁池西又從呆愣在一旁的肖子淳手中奪過酒瓶給她盛上,這次倒滿了。瞪大眼睛不可思議看着梁池西的動作,他,他怎麽了,幹嘛非得讓她喝酒,心中委屈極了,瞪着水汪汪的兩隻杏眼看着他,粉唇微噘一副欲哭無淚的樣子,“梁先生,在喝我就要醉了。”
“怕什麽。”面無表情回了一句,自己也端了杯酒品嘗起來。
“池西,清清她酒量不好,不然我替她喝了吧!”葛秦陽有些看不下去了,不是說池西找了她許久,那現在是什麽情況,居然強迫她喝酒?
清清,喊的倒是挺親密,眉一挑兩隻修長的腿交疊在一起,聲音低沉華麗帶着絲警告意味,“你和她很熟?”
“我,”張張嘴看了眼喬清清,見她拼命朝自己使眼神,“我,我認識她朋友米米。”
“哦?”他怎麽不知道他們還有這層關系,一想到此,心裏立馬覺得堵得慌,這麽說她認識秦陽比他早?
“米米和我關系不錯,因爲我身份特殊所以她和清清不希望别人知道我們認識。”看梁池西那晦暗莫測的臉色,他突然有些明白爲什麽她不告訴池西他們其實從小就認識了。
說來,還是青梅竹馬呢!
感覺身旁突然猶如做了個冰箱,縮着脖子抖了抖胳膊上的雞皮疙瘩,“梁先生,我喝,您讓我喝多少都成。”
眸裏噙着淚語氣略帶哭腔,不情不願又喝了口酒,兩隻眼睛依舊水汪汪的看着梁池西,那模樣别提多可憐。
其他人都有些看不下去了,離她最近的肖子淳一把奪過她手中酒杯,幫着抗議,“女孩子酒喝多了傷身,容易導緻不孕不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