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打算打電話給米米想想辦法,沒想到這警察突然就不審了,還對她噓寒問暖了一番,喬清清被弄得一頭霧水,跟着走進會客室就迎來幾道或探究或鄙夷嫉恨的目光。
“喬清清,怎麽,又給你哪位金主打電話求救,有本事你就别偷我的東西啊!”蘇樂兩手環胸态度傲慢,起身慢悠悠走向她。
“剛才審問室裏的情景你們看的一清二楚吧,我可有掏過電話?”她脾氣好不代表能将她當成軟柿子來捏,東西有沒有偷她最清楚,既然沒有她憑什麽認這些莫須有的罪名?
“蘇樂小姐,喬小姐确實沒有向任何人求救,東西從她包裏找到的但不能代表就是她偷得,也可能是被人陷害。”
“陷害,”小玲扯着嗓子大嚷,“誰可能陷害她,她喬清清一個新人誰知道她什麽品性?”
“就是,警察同志,她的金主不會就是你們上司吧,至于這麽維護她,是不是她我們有眼睛看,不需要你在這幫她說話。”
“小玲,我和你無冤無仇你爲什麽死抓着我不放,是你陷害我的吧!”這小玲打從一開始就看她不順眼,想到去翻她包包的也隻有她一人,除了被小玲陷害,她找不出第二個人來,“再沒經過主人允許下你就擅自去翻我的包包,你這種行爲本身就是犯法的,而且,你爲什麽别的不去翻偏偏去翻我的?”
是啊,似乎自從蘇樂發現耳環掉了後小玲就直奔向喬清清的包包處了,幾個劇組人員紛紛将目光投向小玲。
心中一慌,強壯鎮定瞪大眼睛盯着喬清清,“那是因爲我看見你去偷的。”
“呵,看見,爲何你不在當時就舉報我,爲何偏偏要等到樂樂姐發現東西不見了你才想着去翻我的包?”
“我……”該死的喬清清,沒想到如此伶牙俐齒,拳頭一緊,“我怕我看花眼,我隻是看見你在放着樂樂姐東西的地方轉悠,神情可以,但是那會兒我不确定你是不是要偷東西,直到樂樂姐說耳環丢了我才想起來第一個懷疑你。”
“可是你剛才明明不是這樣說的,你說你看見我去偷的!”
喬清清繼續咄咄逼人,原本信心百倍的小玲瞬間亂了陣腳,“喬清清,你想說我陷害你的是不是,我爲什麽那麽做,而且,”說着轉頭看向蘇樂,“樂樂,我跟了你也有兩三年了,扪心自問我從未做過對不起您的事情,在劇組我也是恪守本分老老實實,不然爲什麽您之前從未丢過東西偏偏這喬清清一來就丢了?”
蘇樂脾氣不好但還算是個念舊情的人,一見此當即忍不住替小玲打起抱不平來,“小玲是我把關招進來的助理,她家境也不差還不需要去做這些偷雞摸狗的事情,喬清清,怎麽,兜不住了想着冤枉别人了?”
“我……”
“是不是冤枉等指紋鑒定結果出來。”
門突然被推開,随之是幾名身着制服的警察走了進來,在之後,是一位氣質卓越的俊朗男人,他五官英挺面色冷峻一身剪裁得體的黑色西裝将他身材襯托的格外修長。
“總,總裁……”蘇樂一愣,張了張嘴臉上浮出兩抹紅暈來。
梁池西隻是淡淡掃了眼在場的人便将目光落向那站在角落裏垂着頭一臉委屈的小女人身上,她有個小動作,一緊張就喜歡摳手指甲,薄唇動了動大步走了過去,“喬清清。”
頭頂傳來熟悉好聽的聲音,喬清清心中愈發沒底,梁先生他該是聽說了吧,是來當場開除她的麽,可是真的不是她偷得,越想心裏越委屈眼眶也不禁紅了起來。
“喬清清?”見她不理會,蹙眉又喚了一聲。
“我,不是我偷的。”擡頭對上他深邃黝黑的瞳孔,鼻子一陣酸澀聲音帶着濃濃的哭腔。
見她眼眶微紅小嘴微嘟的模樣,梁池西恨不得立馬将她攬進懷中好好安慰一番,理性大與感性,他清楚如果真的這麽做了肯定會吓到她的,“你把我剛才的話當耳邊風了?”
“什,什麽?”什麽話,她剛才一直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哦,對了,梁先生他似乎說等指紋鑒定結果出來,梁先生這是……
“東西是不是你偷得一會兒就知道了,哭什麽。”
她也不想哭啊,可這事兒放任何一個女孩子身上都會哭的好不好,而且,吸了吸鼻子用手背狠狠擦了擦眼角,“我才沒哭,清者自清,我相信梁先生您能還我一個公道的。”
見二人你一言我一語絲毫不将她們這些人放在眼裏,那原本打算好好懲戒喬清清一番的導演瞬間變慫了,蘇樂眼中除了仰慕疑惑還多了抹嫉妒之意,莫非喬清清的金主真的是總裁,不,不可能,總裁最讨厭女人接近她。
可是……看着喬清清與梁池西的距離,似乎不到一米吧,這個喬清清到底是誰,連景是否知道?
一聽東西拿出驗指紋,小玲腿都開始發軟了,那對耳環喬清清碰都沒有碰過怎麽可能有她的指紋,相反,不行,必須得想辦法,小心翼翼瞄了眼梁池西的側臉磨磨蹭蹭走到蘇樂身旁扯了扯她的衣角。
“樂樂姐,我,我好像記錯了,之前偷偷摸摸的人似乎不是喬清清,我隐約記得她衣服不是喬清清身上那個顔色。”
“記錯,可是東西明明是你在喬清清包裏找到的,”想到可能是因爲梁池西怕得罪他,蘇樂還很是好心的拍了拍小玲的肩膀安慰道,“不怕,就等着鑒定結果出來,我相信如果真的是她偷得總裁也不會舞弊徇私,咱們這麽多人看着。”
“可是……”真的不能等鑒定結果啊,不然她陷害喬清清的事就真的曝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