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說,我沒有偷!”
“好了,東西都在你包裏找出來了,”被打斷演戲,導演本來就我了一肚子怒火見喬清清還一副抵死不承認的模樣當即惱怒叫助理撥通了110,“這事兒交給警察處理,蘇小姐放心,我們劇組一定會還您一個公道。”
“哼,一條項鏈對我來說不算什麽,你想要直說便是,或許我還會賞給你,但是,”将手中項鏈揚起至喬清清眼前,“爲了它你竟然選擇當小偷,喬清清,看來你能進入環球不僅靠了關系,還用了什麽手段吧!”
“樂樂姐,”小玲繼續在一旁煽風點火,“她那樣哪兒有什麽關系啊,我看根本就是偷了某位高層的隐私拿來威脅吧!”
她在環球三年,一步步好不容易當上蘇樂的助理,憑什麽喬清清一來就可以,這個一臉無害模樣的女人她就是讨厭,以後看見一次欺負一次。
“你少誣陷人,我喬清清行的端做得正,要查你麽盡管查,需不需要我幫你們打電話給總裁叫他親自來查?”
“就你,”好似聽到什麽天大的笑話,所有人都朝她投去一記輕蔑眼神,“别以爲坐了一次總裁的車就把自己當總裁夫人了,喬清清,就你這窮酸樣還妄想高攀我們總裁,别做夢了!”
“就是,也不拿把鏡子照照,連景都不能拿下的人物她喬清清算個什麽東西!”
說到底,還是嫉妒她坐了梁先生的車,越想心裏越氣氛,梁池西你就不能别跑來禍害我?
————
梁池西正在談一個并購案,一般在這種情況下傑森如何也不敢去打攪他的,可是今天這事兒發生的對象不同,那可是總裁找了好久的人,也是最可能成爲他們總裁夫人的人。
“總裁,有件事兒必須馬上向您彙報。”
臉一沉,冷眸微擡淡淡掃了眼傑森,聲音帶着一絲怒意,“什麽事?”
“是關于喬……”
“等等,”眉梢動了動擡手打斷,複又轉眸看向坐在下方的幾個高層,“暫時散會。”
幾位高層面面相觑,莫非是出了什麽大事兒,總裁他從來不會在開會中途突然打斷的,但誰叫人家是總裁,他們可沒那膽子問他爲什麽,紛紛起身朝梁池西鞠了一躬道别。
直到會議室隻剩下他和傑森二人,将背往椅背上一靠伸手揉了揉發脹的太陽穴,神情慵懶眸中充滿疲憊,“說吧,她怎麽了。”
“喬小姐她……”猶豫了片刻,以總裁對喬小姐的在乎程度難保他知道後不會做出什麽事兒來。
見他一副吞吞吐吐的模樣,直覺喬清清出了什麽事兒,眸色一深聲音沉了些,帶着無法抗拒的命令語氣,“說。”
“喬小姐她,她在W市警察局。”
“警察局,她怎麽了?”一拍桌面騰地站了起來,渾身氣勢排山倒海般直撲傑森。
“蘇,蘇樂的耳環丢了,有人在喬小姐的包包裏發現。”
“她偷東西?”依舊是反問句,棱角分明的俊臉上已經看不出什麽表情。
“總,總裁,我相信不是喬小姐做的,喬小姐爲人單純難免不會被人陷害,您,您請……”
“我什麽時候懷疑是她做的?”她是什麽樣的人他不了解麽,他怎麽可能去懷疑一個心心念念多年好不容易才找到的人兒!
實在是總裁您那張面無表情的臉和說話的語氣太容易讓人懷疑,好吧,總裁他除了談到喬小姐的事兒稍微會有點情緒波動,其實平時都是一副冷淡模樣的。
“讓子淳繼續跟進收購計劃,立馬安排車去W市,”說着又頓了頓,“聯系那邊警察局,要是我發現她少了一根頭發給我等着回家種田。”
“……”總裁您威脅人的方式真獨特。
喬清清進警察局已經快兩個小時了,這兩個小時,對面兇神惡煞的警察叔叔一直重複着問她一個問題。
“老實交代,東西是不是你偷得,别比我們用非常手段讓你招供。”
“不是我偷的。”
蘇樂與導演等人正坐在會客室等結果,透過一層厚厚的玻璃窗可以看見二人嘴巴在動,但就是聽不清她們談了些什麽,終于,蘇樂等的不耐煩了,“我說你們這些警察到底行不行,人證物證據在還要怎麽審問?”
一邊負責招待的警察眼皮動了動,很是淡定的回答,“嫌疑犯不認罪我們無法立即宣判。”
“可是我明明親手從她背包裏翻出耳環來的!”小玲已經有些坐不住了,這喬清清還想硬撐什麽,難道還希望有人來解救她?笑話,贓物都找出來了,還是在衆目睽睽之下就算天王老子來幫她她也百口莫辯。
“這位警察同志,我們還等着回去拍戲,你等不能快點?”
對于這位導演警察還是略知一二,據說在局裏也有認識的人,是以對他要比對蘇樂尊敬了許多,“我們也想快點,那個喬清清死活不肯招供啊!”
一對耳環若是換做平常人家賠兩個錢都可以了,偏偏這事兒發生在當紅女星身上,那對耳環還價格不菲。說來他也不知道那喬清清還在硬撐些什麽,東西都在她包裏找出來了難道還能被人陷害不成?
就在這時,門外一名警察急匆匆跑了進來将手中手機遞給了他,“隊長,您的電話。”
一臉不耐接過電話湊近耳邊,張張嘴還未開頭那邊就先自我介紹了。
“我是梁池西。”
“……”!!!
“是是是。”
……
接下來在場人就發現這位之前還很淡定耍酷的警察瞬間變得猶如哈皮狗般笑得一臉殷勤,這态度前後的轉變看的人目瞪口呆。
挂斷電話深吸了口氣,“去收拾貴賓室把咱們局裏最好的茶葉拿出來泡好,對了,先把喬小姐放出來給她杯水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