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樣子面生,貌似還挺單純,指不定梁先生就是喜歡她那樣的!”
“怎麽可能,梁總裁和連景才是公認的一對。”
……
喬清清已經在廁所蹲了快半個小時個,門外那些長舌婦也讨論了她半個小時,她毫不懷疑,若是現在走出去肯定會被圍攻。說來都怪梁池西,好好地幹嘛拉着她來當勞什子女伴,這不是擺明了将她往火坑裏推。
可是眼看這些人說話越來越難聽,難道讓她忍氣吞聲不成?
揪着裙擺想了想,最後喬清清還是決定沖出去,她就不信這些人還能真動手打她不成。
“我覺得那女的可能是裝單純,現在小說裏不都那樣寫的,要想勾搭上霸道總裁,首先你得穿白體恤牛仔褲運動鞋不施粉黛,還得天然純蠢天然呆,然後找機會走錯房間……”
這什麽歪邏輯,手剛碰在門把上又縮了回去,貌似,好像,她去發杜蕾斯那天就是那樣穿的,可是不施粉黛,她帶着口罩鬼知道她有沒有化妝?難道梁先生真喜歡那樣的,那怎麽成,明兒去上班一定要濃妝豔抹怎麽俗氣怎麽來。
“哼,我看那女人就是心機婊一個,看着吧,用不了多久梁總裁就會抛棄她的。”
“指不定他們壓根就沒什麽關系,或者說那女的家裏人認識梁總裁想讓她搭個順風車……”
‘咯吱——’幾個濃妝豔抹的女人正聊得熱火朝天,隻聽衛生間最後一間門突然響了起來,在空曠封閉的衛生間裏顯得尤爲突兀,片刻,一個穿着粉色小禮裙的俏麗女子縮着脖子慢吞吞從裏面走了出來。
“這不就是……”
不是不是,我誰也不是,忙伸手擋住自己的臉硬着頭皮往門口處沖,真是倒了八輩子黴才會遇上梁池西這種萬惡的資本家。
眼看着前腳就要落到門外,深吸了口氣準備撒腿就跑,可誰知右腳才剛剛擡了起來,“等等。”
“額,”哭喪着臉轉過頭,“請問有事兒麽?”
“我們說的話你全聽見了?”問話的是一個約170左右的高挑美女,身穿黑色抹胸包臀裙塗着烈焰紅唇。
“聽,聽見了,不過,我不會介意的。”本來就是沒有的事兒,梁先生不過是在壓榨她罷了,怎麽可能和她這種人交往。
“就怕你沒聽見,”女人雙手環胸居高零下看着用一種輕蔑眼神看着喬清清,“既然如此,趕緊滾,别再讓我們發現你對梁總死纏爛打,不然别怪我不客氣。”
誰死纏爛打了,她什麽時候對着他死纏爛打,她明明避之不及好不好,這些女人颠倒是非的本領也夠厲害的,貝齒咬了下下唇,“可是我真的和梁先生一點關系都沒有,我,我是環球旗下的新員工,梁先生就是怕被女人騷擾才故意帶我來當擋箭牌的。”
“此話當真?”梁池西這種人向來眼高于頂本來就不可能看上這種女人,既然如此,那她一番話就可以解釋今晚發生的一切了,隻是爲何會選個一窮二白的人來當擋箭牌,天後連景不是更好?
“真的真的,”點頭如搗蒜兩隻水汪汪的大眼很是認真的看着面前幾人,“因爲我在公司培訓時犯了點錯,梁先生這是爲了懲罰我。”
這樣的懲罰,是個人都想要。
幾個原本打算找喬清清麻煩的女人聞言立馬開始打起小算盤起來,那她們何不想辦法進環球帝國,在當着梁總裁的面犯點錯指不定他下一個女伴就是她們之一了。
這是……一臉狐疑看着幾個神情各異的女人慢慢往後退,這是溜走的好機會,當整個人都退到門外後,立馬扭頭撒腿就跑。
梁池西見喬清清半天沒回來,正準備去衛生間找她就瞧見拐角處一個慌慌張張的女人跑了出來,三步一回頭神情緊張。
“砰——”眼看着就要到安全區域了,誰知剛一回頭就撞進一個堅實的胸膛裏,捂着發酸的鼻子跳了出來擡頭,“梁,梁先生?”
“怎麽了,慌慌張張的?”一把抓住她的肩膀将她整個人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見沒有什麽傷這才松了口氣。
可這一舉動看在喬清清眼中,瘆得慌,梁先生您就别禍害我了,有後退了幾步直到距離他足足有一米遠,這才站好朝梁池西點點頭,“梁先生好,沒事,就是剛才在衛生間看到隻蟑螂,我怕蟲。”
原來是怕蟲子,可看到她這對自己避之不及的态度,梁池西俊臉又黑了起來,聲音也冷了許多,“怎麽,我這麽見不得人,這麽害怕和我在一起?”
“不不不,沒有,絕對沒有,是梁先生您太英俊潇灑太有名了,我怕别人誤會。”
誤會,呵,是不想被某個人看見怕某個人誤會吧,一瞬間,整個會場都被層層冷風包圍起來,衆人不禁縮了縮脖子擠成一團,怎麽突然變得這麽冷,空調開太大了?
梁先生他……喬清清一直在注意梁池西的臉,見他臉色不斷變化直至徹底面無表情不禁爲自己捏了把汗,難道是她說錯了什麽話得罪了這尊神,那她道歉成嗎,“梁先生,我,我真的不是嫌棄您,我就是怕影響您。”
“影響,你有什麽能讓我受到影響的?”一邊眉頭微挑,薄唇抿成一條直線深邃黑瞳緊鎖着她的臉。
“我怕别人說您眼光不好,讓我這種沒身材沒長相沒家室的人當您女伴。”
“哼,挺有自知之明。”強忍着想要将她擄走鎖在家裏的沖動,拳頭緊了又松最後隻能咬牙離開,該死,他還是舍不得動她半分。
總算走了,拍了拍胸脯,自從遇上梁池西她幾乎每天都過得提心吊膽的,看來以後得盡量繞道而行。
自從梁池西回到舞池後便一直繃着臉,渾身氣場散發的十足十,每每有人腆着膽子想去和他搭讪都被他一記冷眼給掃了回去。
這種詭異的氣氛一直持續到舞會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