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挑眉看着她,俊臉上總是挂着一抹莫測笑容。
不知爲何,每當梁先生他露出何種笑容她就覺得渾身都不舒服,好似自己是他看中許久的獵物。
爲什麽感覺梁先生他不正常,算了,既然人家請客喝水那她也就接受了,小心翼翼接過杯子湊近輕抿了一口,“怎麽是溫的?”
“女孩子喝冷水不好,就喝溫的,聽話。”伸手揉了揉喬清清柔軟的發頂,他這也是爲了他們的未來好,聽聞冷飲喝多了容易導緻不孕不育。
“······”梁先生,請自重,這動作是對女朋友才能做得,嗚,果然是在報複她踢了他命根子,可是梁先生,您真的認出我了嗎?
擡眸一不小心撞上梁池西黝黑深邃的眸子,心突的一跳慌忙偏頭,這才發現車子不知何時已經停在了公司的停車場裏,“梁先生,您不是送我回家的?”
“我幹嘛送你回家?”
話一哽,敢情是她自作多情了,梁先生隻是想請她喝杯星巴克并沒有要學習雷鋒叔叔的意思,好吧,水她也喝了那現在就自力更生吧,扯了扯裙角,“謝謝梁先生的星巴克,我還要去超市準備軍訓的東西,先告辭了。”
“不用準備了。”
“啊?”偏頭看向梁池西,什麽意思,難道梁先生還是想給她開個後門不讓她參加培訓?
突地,梁池西傾身過來吓得喬清清背脊一僵慌忙仰頭将背緊緊貼着車座,梁先生這是要做什麽,不會是想非禮她吧,那她要不要尖叫,可是這裏是環球集團啊就算她喊救命說梁池西要強迫她,誰相信?不說她饑渴難耐勾引梁大總裁都算好的了。
這時,梁池西的手也伸過來了,瞪大眼睛死死盯着他的動作呼吸逐漸急促起來掌心已經泌出些許汗液,不要不要,她再也不亂發杜蕾斯了。見她變幻莫測卻依舊掩蓋不住驚慌失措的小臉,梁池西何等聰明一下就猜到了她在想些什麽,心生一計偏頭朝她的臉壓了過去嘴角一瞬間挂上一抹類似邪惡猥瑣的笑容。
梁先生果然是妖孽,即使猥瑣的笑容也依舊帥氣迷人,呸,喬清清你到底在想些什麽,眼前這個男人正準備非禮你。眼睛瞪的越來越大她甚至可以感覺到他溫熱的呼吸噴灑在臉上,心突突突跳的厲害拳頭一緊随時準備揮出去,耳邊突然傳來‘啪——’的一聲。
咦,車門怎麽開了,蹙眉看了眼車門又看向梁池西,他不知什麽時候已經重新坐好了,臉上神情坦蕩絲毫瞧不出一絲想禽獸的樣子。
“下來。”
這麽快就翻臉了,果然是萬惡的資本家。癟癟嘴小臉一垮,下就下誰怕誰,姑奶奶我不怕你。
本以爲她一下車車子就會揚長而去沒想到梁池西也跟着下車了,見他繞到車箱後從裏面拿出一隻小巧漂亮的行李箱朝自己走來,她們英明神武帥氣多金的梁先生走路的姿勢都這麽帥。
“這是給你準備的,裏面準備好了換洗衣物,日用品之類的公司已經準備好送到軍營去了。”
梁先生這麽體貼,幫她準備東西,不對,幫她們,“可是你沒有我家鑰匙啊,怎麽進去拿的衣服?”
“新買的,不知道你喜歡什麽風格,随便選了幾件。”
随便選了幾件,看了眼梁池西身上昂貴的西裝,梁先生說的随便是哪種随便,滿屋子上萬元的衣服随手拿了幾件?額,如果是這樣,那她要不要穿,無功不受祿啊,更何況她和他之間還有杜蕾斯和命根子的仇恨在。
“放心,很便宜,看你可憐好心爲你準備的。”
看她可憐,她哪裏可憐了,害她白感動一番以爲梁先生他對她一見鍾情了。
“那,多少錢,我還你。”
“不用,”擡手直至她掏錢包的動作,頓了頓,“直接從你工資裏面扣。”
“······”小氣吧啦,您老人家那麽富也好意思向我這種一看就窮的叮當響的人要錢,萬惡的資本家,“那······好吧。”
喬清清是第一個返回草場的,爲此張教官還毫不吝啬的将她表揚了一番,如果沒有梁先生她也不可能這麽快。
環球究竟多有錢,你看看這輛爲新員工準備的車子就知道了。雖然外表看上去就是大巴的樣子可裏面卻完全不同普通的大巴,當然,忽略掉那個她也不認識但是一瞧就十分高大上的車牌子。
座位與我們平時坐的高鐵有些像,每個座位前都有可以打開的小桌子,桌子上已經擺放好了精緻的甜點和水,車内空調适度不冷不熱,喬清清一上車就有一種想睡覺的沖動,太舒服了。
郊區軍營離經環球大廈較遠,車子行駛了進兩個小時才到,這次前來訓練的人除了她們十個新招聘的還有十名因工作效率不佳被罰來的。這些人自然而然在她們面前會擺出一副前輩的樣子,有的還會耐心給她們講些公司八卦什麽的,有的那簡直将自己當成了總裁夫人眼睛鼻孔都長在了頭頂上,比如和那位美女新人站在一塊兒的另一個美女。
“這地方怎麽這麽破,我從來沒有來過這樣的地方更妙論住上一星期,真是的。”嬌滴滴的聲音響起,登時引來不少人的鄙夷目光。
這兩個小時她們也算将前來訓練的人摸清了,譬如這兩位瞬間就形同好姐妹的美女,都是那種家境良好的小姐從小嬌生慣養爲了梁池西肖子淳來環球的,那個自以爲是的老員工叫楊嬌,那位和她們一批進來的叫杜子珊。
既然是爲了男人而來,她們自然不願意跑到這種地方來訓練,還是像軍人一樣的變态集訓。
說來,投胎也算是一門技術活,譬如她,打小沒了父親在家還要忍受母親的無理要求,若不是不想被母親逼瘋她也不可能一個人背井離鄉來到這猶如銷金窟一般的s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