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梁先生,我很歡迎大家來我這裏辦會員,但是您這樣做會不會,會不會讓大家覺得我和您有一腿,而且,而且杜蕾斯又不是什麽見得了人的東西,我臉皮薄。”環球那可是群星荟萃能力者雲集的地方,她喬清清是要去那裏當經紀人的,要是讓人知道她副業是賣杜蕾斯那誰還願意讓當她經紀人,梁先生這不是擺明了将她往坑裏推嘛!
“沒事,你把你的工号告訴我我讓他們直接去你工作的地方報你的工号。”梁池西眼睛都笑彎了,他到是想讓大家覺得她和他有一腿,不過這事兒不急,這魚兒已經上鈎了他還是先慢慢養着。
這個可以有,環球那麽多人,哇塞,她會賺瘋的,喬清清現在眼睛都變成金錢符号了,捧着電話嘿嘿傻笑,“那多不好意思,梁先生您這樣我對您無以回報的。”
“那就以身相許吧!”一直在一旁偷聽的許米米忍不住補充。
“一邊去。”一手推開好友,梁先生是多麽高大上的人物會看上她這種小蝦米嗎,再說了,她是有喜歡的人的,都好多年了。
以身相許,這提議不錯,磨砂着下巴拉開抽屜取出裏面微微泛黃的照片,他遲早會讓她以身相許的。
“嗯,挂了。”
還沒來得及說聲再見電話那端就傳來‘嘟嘟嘟——’的聲音,瞪大眼看着暗下來的手機,想了想還是将梁池西的電話号碼保存了下來,可是這備注該怎麽寫,總裁?梁先生?傳奇的大Boss?
不行,這些備注一看就不符合她的電話薄該有的人物,糾結了許久,喬清清最終決定将梁池西的電話備注改爲‘小西’。
這個好,梁先生他老人家氣場太大太有存在感,改小梁她會寝食難安的,小西多棒,多麽女性化的名字,指不定時間久了她都會認爲自己手機裏多存了一名女性的電話。
已經是第二次來環球集團,可喬清清還是忍不住被這裏的裝潢給驚豔了一把,一個字形容,豪,兩個字形容,華麗。
新進的員工都要先到人事部進行培訓,梁池西本來是打算給她開‘後門’,可被她拒絕了,笑話,她和梁先生又沒有什麽關系。
環球的新人培訓方式獨特,首先是培養合作能力及上進意識其次才會講關于公司的信息及工作要求。
九點半準時到大廈後的草場上集合,換好衣服便匆匆往草場趕去。教練據說是專門從部隊裏聘請來的特種兵,皮膚黝黑身材壯碩始終闆着一張臉淩厲的雙眼瞪着她們好似她們是來自某個大黑幫的恐怖分子。
“我是你們的教官,姓張,這一個星期我會嚴格監督你們培訓你們的團隊意識和身體承受能力,現在,我給你們半個小時時間迅速回家收拾東西來這裏集合。”
半個小時,收拾東西,怎麽,真要帶她們去打仗殺敵?
眨了眨眼偏頭看向那次面試見到的短發女生沐雪,“我們要去幹嘛?”
攤手聳肩,“我也不知道。”
也是,她滿腦子就是當上連景的經紀人哪兒有那美國時間去了解這些,可是半個小時來回,這也太強人所難了吧,真當她們是超人不成可以用飛的!
這不,馬上就有人抗議了,“張教官,光是從我家來公司就要半個小時,你讓我半個小時來回怎麽可能啊!”
說話的是一個渾身香水味最喜歡搔首弄姿家裏有點小資本的新人,喬清清對這個人還是要有點印象的,一來就開始各種打聽梁先生的信息。
按理來說,這樣嬌滴滴的一個美女都這樣說了,是個男人都會心軟然後稍微延長一下時間,可是她顯然低估了這位張教官。
“你可以選擇在公司附近買或者讓家裏送,我們這次是去郊外軍營分區訓練,穿的都是迷彩服你們也别想着可以穿裙子化妝打扮勾引男人,我是讓你們準備一些生活必須品。如果不服氣或者想抗議,那好,直接給我滾蛋。”
說話毫不拖泥帶水一針見血,一時間吓得在場人一愣一愣的那位美女新人還真是以爲去旅遊想多帶寫漂亮衣服。
“可是······”
“三聲,迅速離開,一······”話音剛落諾大的草場上已經鳥無人煙。
本以爲大學軍訓後就可以徹底逃離軍訓這個魔咒,沒想到進了公司還要去,還是在軍營裏訓練。俗話說得好沒吃過豬肉總見過豬跑,軍營是什麽地方她看電視也能了解,最近正火的那部韓國愛情片不就是,那非人的訓練她是真的不想去親身體驗一番。
可是這好不容易進了人人向往的環球集團總不能前功盡棄吧,咬咬牙看了眼手表,還是出血一次打車回去吧!
火速跑到公司外的公路邊,環球在金融區最中心最好的地段,四通八達來來往往的車也不少,即便如此,喬清清發現打車依舊需要用搶的。
在第三次僅差一步搶到車時,喬清清終于選擇放棄了,還有二十分鍾,算了,教官也說了到了那兒會提供衣服,那牙膏牙刷什麽的她還是去超市買好了,反正打車回去也要花好幾十。
一臉肉疼旋步準備往回走,突聽‘呲溜’一聲一陣風撲來,随即,是車窗搖下的聲音。
扭頭看去,嗬!這不是她們偉大的梁先生嗎,他什麽時候出現的。
見喬清清一臉受到驚吓的樣子梁池西不禁勾了勾唇角拉開車門目光就這樣直直盯着她。
咦,梁先生這是要做什麽,邀請她同乘還是想學雷鋒助人爲樂送她回家拿東西?
“上車。”這笨女人還愣着幹什麽!
還真是,心中一喜揮了揮手一屁股擠了進去順手帶上車門。現在正是炎夏,毒辣的太陽仿佛要使勁渾身解數将人蒸幹似得,喬清清早就被曬得口幹舌燥這剛一坐上車子便感覺一陣清涼的風反撲面而來全身細胞都在一瞬間放松了下來,真爽!
“喏。”一隻骨節分明的手端着一杯星巴克遞到她面前,梁池西華麗低沉的聲音自耳畔響起,“喝了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