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清顔和清環的身份,衆人皆是疑惑,但是他們也知道,是不可能從烈火戰士的口中得知的。
“要如何才能改變隻認令牌不認人這個規定?”裴暖暖總覺得這樣的規定似乎太不符合常理,畢竟若是令牌落入她人之手,烈火戰士便會被利用,像如今烈火戰士原本明明是她娘親的人,卻被皇後利用着,而且竟然利用他們來暗殺自己。
從風月口中所知,聖火令原本知曉的人隻有清顔,爲何皇後會知道?這其中,必有蹊跷。
風月一聽,身子一怔,似乎從來都沒有想到過這個問題,他們生來就被命令隻聽聖火令不聽任何人,哪能改變了這規定。除非……不,眼前這幾個人怎麽可能會有。
“我希望你的回答不會讓我失望。”裴暖暖看着眼前猶豫的風月,眼中閃過一絲不滿。風月的身子一顫。
風月咬了咬牙,眼眸之中閃過一絲猶豫:“想要改變規定,隻能将聖火令鍛造成神火令……”
裴暖暖并未說話,隻是等着風月将接下來的話說下去。
“想要将聖火令鍛煉成神火令,需要涅槃之火。”而涅槃之火,裴暖暖幾人是絕對不可能有的。
涅槃之火?裴暖暖看了納蘭雲華二人一眼,眼中有着疑惑,何爲涅槃之火?
“如何取得?”南宮銀風這時候提出了問題,顯然他也沒有聽說過有這回事。
“涅槃之火無法取得……”風月臉色有些僵硬,他們怎麽可能得到。
“你耍我們?”納蘭雲華的眼底有着冰寒的殺意,讓風月一陣心驚。
“不……屬下不敢,涅槃之火,不是火種,而是需要一門功法,可是那門功法,一般人是無法得知的。”那門功法,一般人根本無從得知,甚至連風月都不知道那究竟是一門什麽功法,她隻是知道有這一回事而已。
“功法……”納蘭雲華心裏默默的說道,看向裴暖暖,心中一驚,莫不然就是那一門?
裴暖暖與納蘭雲華對視一眼,從他的眼神中,裴暖暖的心也是一跳,一個想法從她的腦海之中出現,莫非是她娘親留給她的《鳳舞九天》?可如今的她已經達到第五層沒有發現任何異樣啊?疑惑出現在裴暖暖的心中,但此刻顯然不是問這個問題的時候。
對烈火戰士做了一定的了解之後,三人離開了密牢。
納蘭雲華将聖火令放到了裴暖暖的手中,看着手中的聖火令,令牌之上閃爍着點點亮光,非木非玉。
“暖暖,你先回去休息,我和太子殿下還有些事情要商議。”納蘭雲華看向裴暖暖,恰好裴暖暖也看着他。
“咕咕……”就在這時,團子不知道從哪裏冒了出來,往裴暖暖的懷裏撲去,絨絨的尾巴來回晃動幾下。
裴暖暖下意識的接住團子:“好,那我先回去了。”
看着抱着團子離去的裴暖暖,直到身影不見,納蘭雲華才收回了視線。
“接下來有什麽打算?”南宮銀風吹了吹口哨,看似有些qing佻的說道。
“眼下當務之急,就是幫暖暖恢複記憶。”
“你有辦法。”
“有,不過需要你配合。”
“怎麽說?”
當下,納蘭雲華便将自己心中的想法說了出來。
南宮銀風拇指和食指摩挲着下巴,做思索狀:“或許這也是個辦法,你确定要試一試?”
納蘭雲華點頭,眼中有着堅定之色。
“你那隻寵物什麽來曆?”納蘭雲華問道,對于團子,他總覺得有些特别。
南宮銀風濃眉一挑,故意露出戒備之色:“怎麽,你想打團子的主意?告訴你哦,想都别想。”
“你覺得,你那寵物和暖暖來的親切還是和你來的親切?”納蘭雲華眼底帶上一絲笑意,頗有調侃的味道。
“你……”南宮銀風語結了,貌似團子這個小色貂現在完全被自己的妹妹蠱惑了,現在都像以前那樣和他親密了,還真說不準這個小色貂會偏向哪一邊,南宮銀風心裏忿忿不平,虧他養了它怎麽多年,竟然就這麽臣服在他妹妹的美se之下了,可惡啊,這隻小叛徒。
“好吧好吧,告訴你也無妨,它的牙齒有着劇毒,團子還有另一個身份……就是——”南宮銀風嘴角勾起邪肆的笑,看着納蘭雲華,故意拖長了調子,想吊納蘭雲華胃口,下一秒納蘭雲華的聲音确實替他回答了。
“萬毒之首。”聲音之中帶着肯定。
“你知道?”這下輪到南宮銀風驚訝了。
果然如此,納蘭雲華心中一跳,說不激動是假的。
“現在确定了。”淡定的話讓南宮銀風有種撞牆的沖動,他竟然又中這個妹夫的套了,心中憤慨,奈何人家比他大,他這個小舅子的名号,看來隻是徒有虛名。
突然想到當初裴暖暖在聽聞百毒之花時的異樣,南宮銀風心中有所猜測,眯起了眸子:“你在收集毒物?”若是如此,那納蘭雲華是否是一個陰邪之人?妹妹會不會被他所騙?
南宮銀風雙眼盯着納蘭雲華,突然雙瞳猛地一縮,他的眉宇之間……
“你……”南宮銀風驚愕的說不出話來,若是不仔細看,根本就看不出來納蘭雲華眉宇之間那一閃而過極淡極淡得黑氣。
“你中毒了!”南宮銀風抓起納蘭雲華的手,把氣脈來。
納蘭雲華眉頭一蹙,他竟然能看得出來他中毒了,他分明将毒壓制的很好,這醫術,是有多高明?原本想收回的手也沒有動,任其把脈,納蘭雲華相信,南宮銀風不會出賣他。
“血……血荼蘼。”南宮銀風驚愕的出聲,看着納蘭雲華簡直就像看着一個怪物一樣,身中血荼蘼竟然還能夠活到現在,不得不說已經是一個奇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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