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暖暖倒是懶得理他,這個醉鬼輸錢了,是往她身上撒氣呢,若是裴暖暖動怒,豈不是正好順了那醉鬼的心,到時候鬧起來,雖說她不怕,但是她不想惹麻煩。
這一局,她不壓,便是有她不壓的道理!
“開~~~哈哈哈,全骰,莊家統殺四方!”此刻那個莊家大聲笑道。
第四局,裴暖暖嘴角一笑,在骰盅落桌之時,果斷的将二十兩銀子壓在了十點上。
“開~~~2,5,3,十點!十點,有沒有壓十點的!”莊家大聲吼道。
“我。”一個不算大的聲音此刻想起,正是裴暖暖,衆人皆是震驚的看着她。前兩局輸是因爲她不想被這麽早關注,畢竟,裴暖暖覺得要給他們一點甜頭,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莊家啐了口唾沫,“真他***栽在一個沒長毛的兔崽子身上。”這就意味着,他要付出十幾倍的高額罰金。
裴暖暖淡定一笑,毫不客氣的将銀子收入囊中。而剛才的那位醉漢,酒像是醒了一般,有些不相信的揉了揉眼,看着白花花的銀子,被裴暖暖全都收入囊中,嫉妒萬分。
裴暖暖也是知道,在這樣的賭坊,定是有着人的監視,若是赢了太多,定是會在她離開賭坊之後被好好教訓一番。但是她不可不怕。
接下來的那幾句,裴暖暖局局都是赢家,這令衆人不敢相信,這幾場下來,這個乳臭未幹的小孩便是赢得了千兩白銀,這不叫賭坊虧死?其他賭徒也是震驚了一把,想要跟注的時候,裴暖暖卻是不玩了。
裴暖暖見兜兜裏錢差不多了,見好就收,将一千兩白銀兌成了一張銀卡,方便攜帶。她隻是出來打發時間尋找刺激的而已,又不是來赢賭坊了。
看看時間已晚,也該回去了,再去街上買點小玩意兒給小蝶帶去。
裴暖暖嘴角勾起邪笑。她早已看到那個莊家眼神示意了其他人,但那有什麽關系?
裴暖暖一出賭坊,便是往人群多的地方鑽,身後跟着那些賭坊的人她也是感受得到。但是那些人不敢離得她太近,因此,裴暖暖趁機往人群之中再次一鑽。
而那些賭坊的人靠近人群的時候,卻是再也找不到裴暖暖這個人了。
“人呢?怎麽不見了?”
“我也不知道啊,剛才我明明看見這臭小子往這裏鑽的啊。”
“啐,媽的,竟然跟丢了,還不快去找,你想受罰是吧!”其中一人啐了口口水,惡狠狠的說。
賭坊的三人撥開人群快速找着,但是卻是一直未見到裴暖暖的人影。
恰是賭坊中其中一人,是貼着裴暖暖走過的,但奈何裴暖暖此刻以恢複了女兒身,料他們也想不到裴暖暖會有次一招。
裴暖暖在街上胡亂的逛了幾圈,幫小蝶買了幾樣有趣的飾物,想着回王府,在不遠處卻是響起一了一個令裴暖暖皺眉的聲音。
“喲喲喲~這是誰家姑娘啊,長着這般的水靈,要不跟大爺我回家去?”朝着聲音望去,裴暖暖便是見到一個身穿錦衣的男子,長相風流,手中風騷無比的扇着扇子,正色眯眯的打量着一個女子,女子大約十五六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