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着,卻是發現後面似乎有着條尾巴。
裴暖暖癟了癟嘴巴,這年頭玩跟蹤,一點心意都沒有。
走到河邊,正好一顆垂楊柳,現在正值初初春,柳枝泛起點點綠意,靠在柳樹之上,半眯着眼:“你到底想跟蹤我到幾時。”淡淡的話說出口。
“在下并沒有想跟蹤姑娘而已。”聲音并沒有一絲一毫的尴尬之色,聽着倒像是理所當然。
裴暖暖一點都不奇怪來人,來人正是獨孤痕。隻是此刻那個名爲小牧的童子不知去了何處。
切,不想跟蹤,不還是跟蹤了,跟蹤狂,裴暖暖不禁在心裏罵了一聲。
“你是想問我還有沒有青玉石?我的回答是沒有!”裴暖暖依舊半眯着眼,不去看他。
獨孤痕對于裴暖暖的鎮定有些許詫異,難道她就不害怕他抓了她?眼底閃過一絲流光。
“不過……”裴暖暖轉悠着手裏的還未開解的石頭,看了獨孤痕一樣。“我很想知道你想要那破石頭幹嘛!”
破石頭?獨孤痕就算再淡定嘴角也是抽了抽,她不知道她解開的那石頭有多珍貴麽,品質那麽高。
“實不相瞞,在下最近練功遇到了瓶頸,青玉石,能夠幫助在下突破。”獨孤痕還是有禮的說道。帶着疏離之感。裴暖暖奇怪了,她今天出來,怎麽遇到了兩個冷冰冰的人,眼前這個人看似儒雅,周身散發的疏離顯而易見。
雖然獨孤痕這般儒雅,但是在裴暖暖的心中就是感覺此人太過神秘,這種人,少惹爲妙,所以……
“這樣啊~~~”裴暖暖一副了然的摸樣。
獨孤痕看着裴暖暖若有所思的摸樣,不知道爲何,心跳有那麽一瞬間跳快了一拍,也僅僅隻是一下而已,明明相貌如此普通,怎的就是有驚人的自信?
“若不然這樣,你答應我三個條件,我再去找一塊青玉石給你。”裴暖暖一副好商量的口氣。
“你确定?”這下輪到獨孤痕驚訝了。這個女人如此漫不經心的話,卻是讓他相信了。
“不相信就算了。”說着,裴暖暖轉身欲離開。
“慢着,我答應。”獨孤痕沉聲說道,他隻能賭上一賭,而且對于這個女人,他突然間很有興趣。
“好,立字爲據!”裴暖暖勾起嘴角,眼睛閃亮迷人:“你放心,這三個條件不會違背你做人做事的原則。”
獨孤痕沉聲說道:“不必這麽麻煩,這三支銀钗,每個條件代表一支。”
說着便将其遞給了裴暖暖。
裴暖暖也不客氣,接了過來。
此刻的獨孤痕倒是慶幸他沒有将小牧帶過來,否則,如果小牧知道他吃這麽一個虧,說不定又要說什麽了,不過,這也不見得是吃虧啊,他倒是願意賭上一賭,說不定會有什麽驚喜。
“第一個,你的身份與目的。”裴暖暖抽出一根支銀钗,在獨孤痕眼前晃了晃說道。
獨孤痕驚訝,心裏斷定了她不是一般人,若是市井百姓,這回定是會好好敲詐他一番,倒是沒想到她竟然問這些問題。
“你确定?”獨孤痕微微一蹙眉。
裴暖暖折了根柳枝,無聊的用着手指繞啊繞,心裏鄙夷了一番這個男人,怎麽老是問她确不确定,如果不确定,又怎可能問他。
見裴暖暖連眼神都懶得給他,獨孤痕遲疑半響開口道:“我是北楓國的太子獨孤痕,來這裏找人。”
裴暖暖柳眉一挑,北楓國?這個似乎離她有點遙遠啊。
看不出來,對方還是一個太子,不過看他這一身穿着,倒是符合這個身份,擺了擺手,也沒有放在心上,當然他說的找人就更不關她什麽事了,将手中的一支銀钗丢了過去。
獨孤痕接過銀钗,她這般無所謂的摸樣,若是其她人知道他的身份,定會震驚萬分。<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