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小姐,您就忍一忍吧,您的手脫臼了,又骨折了,需要及時接上,不然會影響今後的恢複的啊。”此刻的大夫也是一臉的無奈,裴景雲這麽吼,一碰她的手就痛的大叫,怎麽能讓他幫她的手接上啊。
“景雲啊,大夫都這麽說了,你就忍一忍吧,疼痛一會兒就過去了。”此刻裴景雲的母親,丞相府的三夫人焦急的看着這一切,眼中雖然能擔心,卻依舊閃爍着陰霾。
“母親,這都是裴暖暖那個賤人幹的。”裴景雲眼中仇恨的光芒,仿佛要将裴暖暖撕個粉碎。
“好了,先接上手再說,現在先不提這個,大夫,快幫她接上吧,景雲能忍受的。”此刻三夫人打斷裴景雲的話,外人都還在這裏,這丫頭竟然還亂說。
大夫點了點頭,“咔嚓!”一聲。
“啊!!!!”殺豬似的聲音似乎傳遍了整個丞相府,連裴暖暖,都似乎聽到了裴景雲殺豬一樣要死要活的尖叫。
“大夫,不是讓你輕點麽,你要疼死我啊!”裴景雲大怒,沖着大夫就喊道。
此刻大夫額頭也是布滿了細汗,沒有去理會裴景雲那尖銳的叫聲,早好早完事,他在這裏遲早要被這個女人給叫聾了。立刻爲裴景雲固定好了手腕,纏好了繃帶。
“小姐,這幾天切勿受涼,右手切勿進水,我再開幾幅調理的藥便可以了。”說着大夫便急匆匆的走了出去,他實在忍受不了這個女人聲音,斷了手而已,又不會死。
“謝謝大夫啊,小春啊,快送大夫出去開藥。”此刻三夫人眉開眼笑的讓丫鬟送走大夫,見人已走遠,眼中的目光卻是變得陰鸷起來,轉向裴景雲問道:“景雲,到底怎麽回事,你的手還有你的額頭受傷是怎麽回事。”
“母親,都是裴暖暖,那個賤人,她把我害成這樣子的。”裴景雲有些抓狂,她在怎麽也沒想到,裴暖暖竟然膽子變得這麽大。
“裴暖暖?就她那個傻子,膽小如鼠的樣還會傷了你?景雲,究竟怎麽回事?”此刻三夫人明顯不相信裴景雲說道話。
“母親,是真的,就是裴暖暖把我弄傷的,不僅折了我的手,還讓我撞到了桌角,我現在的額頭,若是結疤了怎麽出去見人啊,這個醜八怪也不知道怎麽回事,像變了個人似的,竟然突然變得膽大起來了,連我和大姐的話都敢頂撞來了!!!”
裴景雲咬牙切齒,添油加醋的說道,眼中喊着陰森的寒光,轉向裴景秀:“大姐,你說啊,你也看見了裴暖暖将我弄傷的。”
裴景秀黛眉微微一蹙:“我也覺得奇怪怎麽回事,可裴暖暖還是傻子,神智不清,但當時二妹背對着我,我也不清楚發生了什麽事情,從背後看起來,就像是二妹自己摔倒了撞到了桌角折斷了手一般。”裴景秀咬了咬牙,但卻是将實情說了出來,此刻的她,在三夫人面前的态度明顯好了許多,溫文爾雅,娴靜淑惠。
“不是的,就是裴暖暖傷了我的,你們要相信我啊。”此刻裴景雲卻是有些着急了,若是沒人相信她說的話,那可就糟了,可是她說的明明就是實話。
“不管怎麽說,景雲是在裴暖暖房間裏受傷的,那裴暖暖就要負這個責任,不管是不是裴暖暖那個傻子弄傷了景雲,但是我們隻要一口咬定就是她,想來她肯定會受到很重的懲罰,這個來路不明的賤人,也想在我們裴府鬧出花樣來,簡直就是妄想。”三夫人眼神陰沉,雖然此刻保養得較好,但依稀可見眼角的魚尾紋,就算胭脂水粉塗得再多,也掩蓋不了歲月的侵蝕。
而此刻的她就像一隻惡毒的蠍子一般,想要将毒刺狠狠的向裴暖暖刺去。
當年裴竟成帶來了一個來路不明的女子,那是時大着肚子,裴竟成卻是對她百般疼愛,卻是冷落了他真正的妻子,三夫人不知道這孩子是誰的,或許是因爲有了裴竟成的孩子,裴竟成才将那個女人帶進家門的,她清楚的記得,那個女子傾城的容顔,卻每天愁眉苦臉的裝可憐,害的裴竟成的心思全都花在了她的身上,把裴竟成迷得神魂颠倒,還将正妻之位給了她。
好在她生了一個臭丫頭之後,便死掉了,死了也好,死了幹淨,但是那個女人生的小雜種,她怎麽可能讓她好過,憑什麽那個小丫頭就是嫡出,她争搶了那麽多年的正妻之位,卻依舊沒有成功,裴竟成依舊将那個正妻之位空着。或許是老天開眼,讓那個丫頭在府裏的一場莫名的火災中救出來之後變成了個傻子,但她就是要折磨她,就算她是個瘋子又能怎樣,不僅她要折磨她,還要弄死她。
其她夫人也見裴暖暖不順眼,時不時的數落裴暖暖幾句,她也樂呵的看到這一幕,那小雜種性格懦弱,還是個傻子,由着别人欺負也不還手,這也到好了,當然,她還要讓自己的女兒來欺負羞辱她。
有時候,女人的嫉妒心是強大的,當嫉妒轉化爲仇恨的時候,會蒙蔽了自己的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