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切,都隻和一個人有關,這個人便是林烽,那個已經住進了徐敏靜的心裏,并且無論如何也磨滅不掉的那個人。
“徐老師,你不要成天闆着臉,笑一笑好麽?你笑起來的樣子真好看!”
“不要怕!徐老師,有我在,一定會保護你的。”
“我真的很想,守護着你一輩子不放手,徐老師!”
“徐老師,戴上它,看着它就好像我在你身邊一樣。我不在的時候,它會替我保護你的……”
……
一句句林烽對自己說過的話,一幅幅兩人在一起的畫面,在徐敏靜的腦海當中一閃而過。
她和林烽之間,雖然沒有像普通情侶那樣光明正大的手牽着手說過情話,也沒有什麽時間長期地獨處,但是林烽對她說過的一句話,都已經深深地刻在了她的腦海當中,此時此刻,全部都像電影一樣重放。
“林烽,謝謝你。老師相信你,會一直保護我的。”
濕了眼眶,心裏面卻是溫暖甜蜜的,看着兩個歹徒沒顧得上自己,徐敏靜立刻撒腿便趕緊往小巷的盡頭跑去。
“啊!不好了,貴哥,那妞兒跑了……”
正琢磨着怎麽幫潘貴将鋼筋從身體裏弄出來的連聰,見徐敏靜跑了,便急着喊道:“要不要我馬上去追?”
“追?追你麻痹啊……老子的……要緊啊!還……還管什麽妞啊……快!快幫老子把鋼筋拔出來呀!”
潘貴像殺豬一樣吼了起來,然後想到小巷子盡頭好像就是派出所,又立刻加急地叫道,“你他媽快一點啊!那妞兒要是去報警了,一會兒警察來了,我們都要坐牢了……”
“啊?噢噢噢……貴哥,你……你忍着一點!我拔了……”
握緊那一根刺進潘貴身體的鋼筋,連聰狠狠地往外一拔。
刺啦一聲!
“啊!痛,不要啊……”
肌肉裏一緊張,鮮血直流,潘貴那個酸爽啊!撕心裂肺地叫了出來。
而連聰本來都快要将鋼筋給完全拔出來了,聽到潘貴叫了一聲不要,本能地吓了一跳,又立刻将那鋼筋給插了進去。
“卧槽!啊……阿聰你他媽幹什麽啊?痛死老子了……”
潘貴的眼淚都飚了出來,鋼筋在自己的血肉之間這麽進去又出來,簡直是“爽”爆了。
“貴……貴哥,我……我要拔出來,可是你剛剛突然又說了一聲不要,我以爲……”
“以爲你媽個頭啊!快點拔出來……不要聽我的……不對,是不要聽我剛剛說的,聽我現在的,馬上……将這插入我的身體的鋼筋給……給拔出來啊……”潘貴真的是被連聰給蠢哭了。
“好好好……貴哥,你忍一下,我拔了……”
刺啦一聲!
終于,連聰将插進潘貴菊花裏的那一根血淋淋的鋼筋給拔了出來,而這個時候,遠處已經聽到了有警察過來的聲音了,潘貴也顧不上菊花的疼痛了,反正剛剛也麻木了,強撐着和連聰快速地逃離了現場。
兩分鍾之後,徐敏靜帶着兩名民警趕了過來。一名民警瞪大了眼睛看着那一根血淋淋還沾着一點黃色屎的鋼筋問徐敏靜道:“徐小姐,這……這不會就是你剛剛報案說的那兩名歹徒留下的痕迹吧?”
“這……我……我也不知道……”
徐敏靜也愣住了,她剛剛慌忙錯亂之間,隻知道那一個撲上來的歹徒被光罩給擋開了,卻并不知道潘貴是被一根鋼筋插進了。
“老王,我看那兩個一定是經常作案的一些慣犯了,簡直是太膽大妄爲了都……肯定是見迫害這位徐小姐不成,然後就用這鋼筋自行解決……”旁邊一名年紀較輕,思想比較前衛的民警大膽地猜測道。
“用鋼筋自行解決?啧啧……小東,看來現在你們這些八零後九零後的口味還真是夠重呀!”
民警老王又看了看這一根帶血的銳利的鋼筋,不由得自己都覺得心裏面一緊,然後轉頭問徐敏靜道,“徐小姐,你看這個樣子了。你還要報案麽?我覺得你可能是遇到兩個精神病了。”
“那……那還是算了!反正我……我也沒什麽事。謝謝兩位了。”
徐敏靜也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則,在小巷裏找到自己的行李箱,便在兩名民警的陪同之下,安全地走到了中央大道上打了車往京城師範大學去了。
一路上,她都緊緊地摸着右手手腕的那一串珍珠手鏈,心裏面那一個強大的保護自己的身影,卻是怎麽都揮之不去。
而此時,在京城機場,飛回芝安市的DNMJ521航班之上,一個三十多歲的中年男子笑着臉幫旁邊六十多歲頭發有些發白的老頭拎包,小心地喊道:“師父,您老慢一點。”
“嗯!全民,這一趟飛機是什麽時候到芝安市的?你和英雄食府那邊都說好了麽?”
這個頭發有些發白的老頭,便是京城鼎鼎有名的大廚朱鴻明,而這個中年男子就是他得意的門生弟子段全民。
“師父,飛機十一點起飛,四個半小時,下午三點半到芝安市。趕得及到英雄食府的,還有一些培訓的材料,我也都準備好了。以及秘方專讓授權的法律文件,我都歸整在包裏了,我辦事,您放心。”
段全民一臉狡黠地說道,對朱鴻明他是畢恭畢敬地樣子。
“嗯……那就先這樣吧!飛機上我先眯一會兒。全民呀!昨天你找來的那個小姑娘精力太旺盛了,我實在是吃不消呀!以後注意一點,别找這樣的來,師父的年紀大了,和你們年輕人沒法比啊……”
說完,朱鴻明一臉疲憊的樣子,系好了安全帶,閉上了眼睛。
而段全民則是偷偷拿出了手機,給遠在芝安市的周凱發了一條短信:“我和老頭子已經在來芝安市的飛機上了,下午三點半到芝安市機場,你那邊怎麽樣了?張總什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