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昨晚一定是腦袋短路了,才主動的撩撥他,以爲這樣他就會失去對自己的興趣。
現在看來明顯不是啊!
許思哲不再逗她,起身撿起地上的衣服随便的套上,走到衣櫃前給她拿了自己的襯衫給她當睡衣,自己則是拿着睡衣去隔壁客房的浴室。
霍以沫洗過澡,精神好多了,腦子也更加的清醒了。
從浴室走出來,打算去把*單扯下來。
因爲下*的時候她發現*單上有着深深淺淺的痕迹,太羞人了。
要是被何姨看到這些,她覺得自己再也沒有臉來晨曦。
哪知道剛走出浴室就看到許思哲已經将幹淨的新*單換上,而昨晚的那張*單已經不見了。
“*單呢?”霍以沫沒看到便開口問。
許思哲頭也沒回的回答:“扔了。”
“啊?”
他回頭,含笑的眼眸看向她,輕問:“難道你想讓何姨看到*單?”
她想,他也不許。
那上面可都是她的痕迹,隻屬于他的妩媚。
霍以沫聽出他話裏的意思,耳根子一紅,避開他灼熱的眼神,看着地面,幹巴巴的站在那,也不說話。
許思哲走到她面前,一把将她打橫抱起。
霍以沫本能的掙紮:“放我下來,我能自己走!”
“不疼了?”他挑眉,雲淡風輕的一句瞬間讓她安靜老實了。
疼。
哪裏都疼。
别看他表面這麽溫柔斯文,在*上徹徹底底是一個暴力分子,洗澡的時候,霍以沫發現自己腰間都被他掐青了。
至于那些*的痕迹更是密密麻麻,隻不過他沒留在明顯的地方,否則她都沒臉出門見人了。
許思抱着她下樓,走到餐桌前,沒将她放在椅子上,而是放在自己的腿上。
霍以沫想下來,臀卻挨了一巴掌,耳邊響起他低沉的嗓音:“别動,老實點。”
何姨端來煮好的馄饨,放在他們的面前,如此*的姿勢,她毫無意外,面不改色。
霍以沫餓得厲害,也不想再矯情了,先吃飽再說!
不吃飯,哪裏有力氣折騰!
許思哲一隻手攬在她腰上,一隻手吃早餐,明明不是很方便,但就是不願意将她放下來。
好像隻要自己一松手,她就會不見了。
安靜的吃完早餐,許思哲抱着她回房間,讓她躺在*上休息,他今天還有工作,不能一整天都陪着她。
換好衣服的許思哲坐在*邊,手指輕撫着她的臉龐,溫聲道:“中午想吃什麽告訴何姨,下午别亂跑,乖乖的等我回來!”
霍以沫吃飽就犯困,此刻閉着的眼睛懶懶的掀開,看了他一眼,似有若無的恩一聲,又閉上,繼續睡。
削薄的唇瓣暈開笑容,傾身在她的臉頰上親了一口,“真乖!”
許思哲離開後,霍以沫一覺睡到下午一點,起來的時候,何姨早已準備好到午餐,就等着她起來享用。
霍以沫倒也沒客氣,隻是吃完午餐沒乖乖聽話的留在晨曦,直接跑了。
許思哲沒說不讓她離開,何姨也就沒攔着,隻是在她離開後給許思哲打了一通電話。
電話那頭許思哲沒多說什麽,好像早就知道她不會乖乖的留在晨曦等自己回去的。
霍以沫回去以後想寫稿子的,但面對電腦一個小時,什麽也沒寫出來,默默的歎了一口氣,關掉電腦。
打了一盆水,拿着小毛巾坐在木槿花前,一邊仔細的擦拭着綠葉,一邊唉聲歎氣,“哥,我是不是挺對不起你的……可是……我也不知道自己怎麽了。當時就是腦門子一熱,徹底豁出去了。要麽讓他死心,要麽讓我死心……”
“哥,你不要生我的氣,他其實挺好的,對我也挺好的。這麽多年因爲你對我太好,讓我活的無拘無束,随心所欲,都不知道任性妄爲多少回了!這一次,你就讓我再任性最後一次吧!”
有些話,她沒有告訴許思哲,也不會告訴他。
李揚羽不敢要她,是因爲她和李揚羽說過,她想要從一而終,第一個男人也必定要是最後一個男人。
所以李揚羽那晚隻是吻了她,卻不敢要她,那是一生的承諾。
昨晚問許思哲敢不敢的時候,她是抱着孤注一擲的信念。
如果他不敢,那麽她會離開岩城,與他不再有任何的交集。
如果他敢,要了她,也沒有失去對她的興趣,那麽……
她就再也不抵抗他的靠近,不再掙紮,順其自然。
許思哲與她想的一樣,沒有失去興趣,所以她也不想再躲避他的感情,讓他白白的付出。
天色漸黑,霍以沫抱着電腦看電視,突然響起叩門聲,她放下電腦去開門,還沒看清站在門口的人,滾燙的吻密密麻麻的落下來。
在她快缺氧窒息時才肯停下,喑啞的嗓音在耳畔響起,“又不聽話了。”
沒有責備,淡淡的*溺與無奈。
霍以沫喘氣,碧波蕩漾,瞄了他一眼,故作嫌棄的語氣道:“你怎麽又來了?!”
“你不留在晨曦等我,我隻好來這裏陪你!”
一邊說着,一邊摟着她進屋,關門。
“誰要你陪了。”小嘴巴一點也不誠實。
其實看到他過來,心裏還是挺開心的。
“好,是我要你陪!”許思哲倒也不堅持,低頭又要親她。
霍以沫皺眉避開了,“你來這裏就是爲了吃我豆腐?”
“你也可以理解爲我送上門讓你吃豆腐,我不介意。”
“……”
爲什麽覺得他的臉皮越來越厚了?!
許思哲看到她淩亂的大*上什麽都有,本能的去給她整理了下。
因爲說,她是不會聽的,他不如自己直接行動比較有效果。
整理好,直接躺在她的*上,沒有起來的意思。
霍以沫走到*邊,擡腿踢了踢他的腳,“不早了,回去吧。”
許思哲雙手枕在頭下,眼眸輕合,聲音慵懶:“不回去了。”
言下之意,他要留在這裏過夜。
霍以沫有幾分窘然,咬唇道:“我這裏沒有你的換洗衣服,也沒有地方洗澡,想要洗澡隻能去公共澡堂。”
“明天早上回去洗。”
“……”
這貨不但臉皮厚了,連愛幹淨的毛病也沒了?
霍以沫躊躇的站在原地半天,眼神在狹小的空間流轉,看看木槿花,再看看躺在*上的男人,大概是白天工作太忙了,眉心萦繞着難以掩蓋的疲憊感。
“走吧。”
許思哲合着的眼睛倏然睜開,直射她。
“去晨曦。”霍以沫避開他的眼神,幹巴巴道:“我拿件睡衣!”
這個地方太寒酸了,她住着還行,讓他住,總感覺太委屈他了。
更重要的事,她一點也不想讓哥哥看着她和許思哲同*共枕!
許思哲立刻起身,握住了她的手,聲音輕喃:“不用,我都準備好了。”
“……”
霍以沫有一種被他算計的感覺。
啊!
這混蛋絕對是算計了她!
坐在車裏的霍以沫後知後覺,隻是反應過來,也來不及了。
回到晨曦,何姨已經準備好晚餐。
許思哲牽着她的手坐在餐桌前,霍以沫看着滿桌子的美食,下意識的吞咽了下,猶豫道:“我已經吃過了。”
“陪我再吃點。”許思哲盛了一碗湯放在她面前,“你太瘦了,可以當吃夜宵。”
霍以沫想想覺得他說的也沒錯,自己的體重比同樣身高的平均體重要偏輕一點,吃夜宵不是罪惡。
畢竟瘦子就是有任性的權利。
許思哲看她低頭喝湯,眸色溫柔,她那地方沒廚房,做不了飯,整天吃一些沒營養的東西,又老是熬夜寫東西,怎麽可能胖得起來!
太瘦了。
看樣子以後他得多花心思,讓她多吃點。
卧室,衣櫃。
許思哲不但給她準備了睡衣,還準備了其他的衣服,休閑裝,裙裝,都是淺色系的,簡單大方,至于價格……自然不菲。
霍以沫沒在意這些,她在意的是……睡衣還有,*!
黑色的吊帶睡衣,*邊,薄沙布料,短到勉強能遮擋臀部,後背兩片薄薄的布料竟然還是開的!
一陣風撩起,輕盈飄逸,宛如蝴蝶的翅膀,在黑夜中飛舞。
*都是套裝,深藍色的*,上身還好,下身的近乎完全透明。
霍以沫光是看着耳根子都忍不住滾燙了。
許思哲不知道什麽時候走到她身後,低低的嗓音問道:“喜歡嗎?”
“喜歡個屁!”霍以沫一把關上衣櫃的門,回頭仰着小腦袋,怒瞪他:“你準備的都是些什麽?老*!”
“睡衣。”某人面不改色的回答,頓了下,又補充道:“也是情趣睡衣。”
“……”
霍以沫對于他厚顔無恥的程度已經無力招架了,不忍直視的撇開頭,攥緊拳頭,誓死捍衛自己的權利,“我不會穿的!借你的襯衫給我!”
“你,确定?”他滾燙的眼神灼灼的望着她,饒有深意。
可惜,霍以沫沒聽出來,毫不猶豫的回答:“确定,肯定,以及一定!”
許思哲薄唇噙起壞笑,湊近她,溫涼的氣息噴薄在她的肌膚上,壓低的嗓音像是染上一層顔色,“可是每次看到你穿着我襯衫的樣子,我都有無法抑制的沖動。”
從她第一次穿他的襯衫樣子落進他眼底,其實就已經勾出了他男人的欲念,隻不過當時對她沒有心動,單純的沖動。
他以爲是自己禁欲太久,偶爾冒出來的邪念,當時就壓下去了。
可是後來的每一次看到她穿自己的襯衫,他都會有一樣的沖動,并且一次比一次強烈,難以克制,到最後不用冷水,甚至是無法壓抑下去的。
外界都覺得他活的清歡寡欲,其實哪裏是他沒有*,不過是那些女人勾不起他的*罷了。
眼前的這個小女人不一樣,雖然比他小了整整12歲,卻是真實的牽動着他的生理與心理的強烈占有*。
霍以沫臉頰一燙,罵了句:“*!”
許思哲低低的笑了一聲,“不想我*就乖乖的穿睡衣。”
霍以沫不知道他的話是真是假,但爲了保險起見,她還是穿了睡衣。
許思哲在客房的浴室洗過澡了,在她剛坐在*上時,一把就将她扣到懷中,很自然的吻她。
“不要……我還…還疼呢!”在他快失控的時候,霍以沫費力的推開他,艱難的将一句話拼湊完整。
許思哲捕捉到她緊皺的眉心,立刻冷靜下來,憐惜的親了親她的鼻尖,“sorry,是我不好,昨晚沒注意分寸。”
她是第一次,昨晚他雖然很溫柔,但情到深處難免會有些失控,沒掌握好尺度,今天白天又折騰了她一早,她不舒服是肯定的。
霍以沫的粉拳砸在他的胸膛,憤恨道:“你根本就是在拿我洩。欲。”
許思哲的臉色瞬間冷了下來。
<div style="background-color: #f2fddb; border: 1px solid #adcd3c; padding: 1px 4px; font-size: 16px;">題外話:
求個月票,月票漲的好慢,伐開心。推薦完結文:《前妻,偷生一個寶寶》《總裁的豪門前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