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以沫啊,就算你身心健康,24年裏沒正常的談過一段戀愛,有那麽點心理與生理的需求,空虛寂寞冷的做*了。
你能不能換個*對象啊?
不能是李揚羽,那更不可以是許思哲吧。
在睡夢中的霍以沫把自己從頭到腳鄙視唾棄了一個遍。
*
當連默看到許思哲抱着懷裏的人堂而皇之的走進自己的辦公室,繞是沉靜漠然的眸色也不由的深了。
“你當這是晨曦?”
晨曦是許思哲現在居住的别墅名字。
許思哲皺眉,似乎在因爲他的聲音太大而有所不滿,走向沙發壓低嗓音道:“借一張薄毯。”
他擔心這樣睡着,她會着涼,畢竟總統府裏冷氣開的很足。
“你以爲我會把休息室讓給别的女人休息?”他休息室從來都隻給阿虞準備的。
許思哲睥睨他,“你以爲我會讓她睡别的女人睡過的*?”
“……”
連默明白他的意思了,要是隻借沙發和薄毯倒也不是不可以!
撥通内線,吩咐程慕送幹淨的薄毯進來。
程慕拿着薄毯進來,原本還在好奇閣下好好的要薄毯做什麽,休息室又不是沒有,輕聲叩門而入,看到許思哲和他懷裏的霍以沫時,怔愣幾秒,反應過來了。
許思哲将霍以沫小心輕放在沙發上,将靠枕放在她的頭下,接過程慕手裏的薄毯仔細妥帖的蓋在熟睡的人身上。
程慕探究的眼神從許思哲身上轉移到連默身上,連默漠不關心的瞥了一眼,假裝沒看到。
将霍以沫安置好,許思哲起身,看向連默,壓低嗓音道:“不是開會嗎?快點吧。”
他怕霍以沫醒來自己的會議還沒結束,她又該亂跑了。
連默給了程慕一個眼神讓他先去準備會議的事情,程慕退下,他這才慢悠悠的起身,居高臨下的掃了一眼沙發上的人,眸光再落到許思哲平靜的神色上,漫不經心道:“世人皆說我*妻無度,我看你是有過之而無不及。還說自己不是情聖!”
這還沒結婚就走哪兒抱到哪,這還是當年的許思哲嗎?
許思哲眸光溫柔的凝視着他的小東西,話卻是對連默說的:“我的确不是情聖,頂多就是個聖父。”
許聖父,她就愛這麽叫他。
聖父?
連默捕捉到他看霍以沫的眼神,再看向霍以沫,神色費解:“你的口味變得讓人無法理解!”
霍以沫和連景差距甚遠,連景性感妩媚,溫婉如花,而霍以沫卻是青稚,尖銳,像個沒長大的小女孩,簡單到在他們這群人眼裏和透明無差别。
他真沒想到許思哲會對這樣一個小孩子動了心思,想想都覺得不可思議。
“她從來都不是誰的影子!”許思哲面向連默,俊雅的容顔凝重而嚴肅,聲音笃定:“更不是我拿來填補内心空虛寂寞的替代品。”
她就是她,是他想要留在身邊的一個……女人!
連默眉梢挑起,嘴角那麽揶揄的淡笑漸漸散去,許思哲是認真的。
一種超乎尋常的認真。
-
霍以沫這一覺睡的比許思哲預期中還要長,一個多小時的會議結束,他回到辦公室,霍以沫還睡在沙發,隻不過身上蓋着的薄毯早已滑掉在地上了。
許思哲走過去,眉心微蹙,小東西,睡個覺還不老實。
見她還沒有醒來的迹象,直接将她打橫抱起,對已經坐在椅子上的連默禮貌性的點頭,算是道别,抱着霍以沫離開。
電梯從下往上升來,兩道銀色的門緩緩而來的瞬間,許思哲怔了下。
電梯裏站着的兩個人,其中一個人也怔愣了。
“丫頭——”來總統府找程慕的李揚羽沒想到會碰到許思哲,更沒想到霍以沫會被他抱在懷中,下意識就想要伸手接過霍以沫。
許思哲反應迅速,敏捷的躲開了他伸過來的手,抱着霍以沫的手臂不由收緊。
一雙清寒的眸子無聲卻盛滿強勢的審視李揚羽,眸底的光夾雜着一絲不屑。
李揚羽臉色陰沉,聲線收緊:“許部長,你以什麽身份帶走以沫?”
漆黑的眼眸望着他懷裏的霍以沫,充滿緊張和擔憂!
“那你又能以什麽身份從我手裏搶走她?”許思哲聲音很淡,波光越發寒冽。
“我是她的好朋友!”李揚羽不假思索的回答。
許思哲聞言冷笑了一聲,甚至不屑再去多看他一眼。
李揚羽被氣到了,想要再次伸手去抓霍以沫的手臂,這次許思哲沒有躲,但他還是沒有觸及到霍以沫的衣袖。
因爲程慕及時的扣住了他的手,面色俊冷,低低的警告了一聲:“揚羽——”
李揚羽看向程慕,心有不甘,“哥!”
“别忘記自己的身份,再好的朋友你也無權插手她和誰在一起!”程慕提醒着李揚羽,别忘記了自己的身份。
李揚羽聽完面色一僵,眸光看向熟睡的霍以沫,不再說話了。
似乎是被吵到了,被抱在懷中的霍以沫小手随便的在半空揮弄,拍到了許思哲的下巴,眼睛都沒睜開,嘟囔道:“吵死了,還讓不讓人睡覺了。”
許思哲眉心微斂,一點也沒有因爲被她打了下巴而生氣。低頭凝視她的眼神不禁放柔了,誘哄的語氣道:“好,不吵你,睡吧。”
她似乎聽到他的話,又睡了。
李揚羽看着這一幕,心頭一緊,以前她也是這樣在自己懷中撒潑的。
許思哲擡頭給了程慕一個警告的眼神。
程慕意會,側頭給了身旁的李揚羽一個眼神,先後走出了電梯,許思哲抱着霍以沫走進電梯與他們擦肩而過時,壓低的聲音隻讓李揚羽一個人聽到。
“我不喜歡我的女人身邊出現什麽藍顔知己,以後她的三尺之内,你自動消失。”
李揚羽的步伐一頓,回頭看向電梯裏的長軀時,電梯門緩緩合上,縫隙中捕捉到許思哲眼底的那抹淩冽。
瞧瞧,多麽霸道的話,一如他的眼神,盛氣淩人!
不禁想到當初知道霍以沫喜歡許思哲的時候,他曾經問過她,究竟喜歡許思哲什麽。
霍以沫一臉的憧憬與癡迷道:“因爲他很帥啊,又溫柔體貼,像童話故事裏的白馬王子!沒有女孩子不喜歡王子吧!”
現在再看看,許思哲哪裏溫柔體貼了,一切都不過是他欺瞞世人制造出的假象罷了。
可即便是假象,丫頭....你心裏面最愛的那個人,始終是他,對嗎。
程慕發現李揚羽沒跟在身後,步伐頓住,回頭看他:“怎麽了?”
李揚羽回過神,劃過黯淡的眼眸迎上程慕不悅的眼神,薄唇勾出一抹淺淺的苦笑,“哥,我已經放下了。”
否則他不會和婷婷結婚的,現在他真的隻站在朋友的角度想要關心她,僅此而已!
當初霍淵死了,霍以沫抱着霍淵的骨灰在墓園與霍家的人争吵,推擠時摔下階梯,那個時候許思哲也在,想要幫她卻被狠狠的無視了。
那時是他從許思哲面前帶走了以沫,如今不過是一個轉身的距離,時光變遷,鬥轉星移,換做許思哲從他的面前帶走以沫,而自己卻再也沒有觸及到她的資格和權利。
生活,很多時候是否就是一場場輪回?
*
霍以沫這一覺醒來已經是傍晚了,沒有拉嚴實的窗簾縫隙中投進來落日餘晖。
坐起來看了看四周的環境,有點眼熟,想了半天才想起來,這不是許思哲的房間嗎!
我去,我怎麽又跑來他房間了?
潛意識低頭看看自己的衣服完整無損,松了一口氣,還好還好,不該發生的都沒發生!
掀開被子下*,一邊走一邊想自己喝醉以後的事,拍着自己的臉蛋,唾棄自己:“居然夢到和許思哲接吻,你是多*才能這麽饑不擇食啊!”
就算要夢見和人接吻那也要是男神級别的嘛!
霍以沫抓了抓自己的頭發,走出房間,熟門熟路的走到樓梯口,步伐突然頓住了。
杏眸倏然一緊,身體搖搖晃晃,站都站不穩,白嫩的手指抓住樓梯的扶手,面色慘白無色。
宛如雷擊。
<div style="background-color: #f2fddb; border: 1px solid #adcd3c; padding: 1px 4px; font-size: 16px;">題外話:
《前妻,偷生一個寶寶!》《總裁的豪門前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