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夜熔白嫩的肌膚上布滿了*的痕迹,全是連默昨晚興緻太好,留下的傑作。
姬夜熔的手剛伸出薄被就被人握住了,擡頭跌進一雙深邃的眼眸的瞬間,一個早安吻已經落在薄唇上。
“早安,連太太。”連默親了她後,唇瓣含笑道。
姬夜熔怔愣。
連太太。
心神恍惚,感覺像是在做一場夢,美好的太不真實了。
“連太太,雖然你先生長的很帥,但也不必看的這麽入迷,有一輩子的時間給你看。”連默見她看着自己失神,心情大好,就是喜歡她眼神裏隻看到自己的樣子。
話語頓了下又道:“一早用這樣看你先生,很危險,知道不知道?”
喑啞的嗓音沒落下,被子裏的身體已經貼向她,展示自己蘇醒的某一部分此刻是有多興奮。
姬夜熔感覺到了,耳根滾燙,卻沒有推開他,清澈的眼眸凝視他俊顔,唇瓣輕抿:“四哥,你能抱抱我嗎?”
連默俊顔微怔,片刻反應過來,笑出聲,長臂緊緊的将她攬入懷中,“求之不得。”
姬夜熔安穩的靠在他的胸膛上,被子下面兩個人都沒穿衣服,滑溜溜的,親密的肌膚相親,她側面親吻着他健碩的胸膛,傾聽他強而有力的心跳,心頭劃過一絲暖流,感覺很踏實。
他的心跳,他的體溫,都在告訴她,這不隻是一場夢,昨天發生的一切也不是她的夢境,而是真實存在的。
他是愛自己的,他是真心想要與她在一起,想要娶她爲妻!
抱了一會感覺到他的體溫越來越高,姬夜熔擡頭看他,“我們,還要住在這裏多久?”
岩城的事,難道就這麽不管了?
連默知道她的意思,修長的手指掠開遮擋住她臉頰的發絲,溫聲道:“阿虞,既然你嫁給我,就要選擇相信你的丈夫有能力保護你。這件事你不必管,交給我處理。”
“可是——”事情的始末全部都是因爲自己,她怎麽可能置身事外。
“阿虞!”連默狹長的眼眸專注而肅穆的凝視她,聲音笃定:“以前你想怎麽樣我不管,現在你是我的妻子,那麽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我不會讓我的妻子獨自面對任何的危險!”
話語頓了下,又道:“這件事沒你想的那麽簡單,其中牽涉到的人和事都太多了。”
姬夜熔斂眸,喃喃吐出了兩個字:“霍淵!”
連默低頭在她的額頭上親了下,毫不吝啬的誇贊她,“聰明!所以現在你不能出現,你去軍事法庭剛好就成爲霍淵牽制我的軟骨。”
“好,我不回去。”本來她是想回去自己面對曾經犯下的錯誤,但現在這件事牽涉到了連默的政權問題,那麽她就不能一意孤行。
“這才是我的好阿虞!”連默溫熱的大掌托起她的後腦,将她的唇瓣往自己的唇上送。
清晨的男人遠比夜晚的男人更危險,這句話姬夜熔算是切身體會到了。
昨晚折騰了那麽久,甚至在浴室裏還有一次,一覺睡醒,他的精力依然旺盛的不可思議,不顧她的酸軟的身體,又是一番*。
結束後,連默抱着她去浴室清洗幹淨,回到房間姬夜熔換了一身衣服,連默要下去準備早餐。
“今天我來吧。”姬夜熔猶豫片刻,淺淺的開口。
“你?”連默劃過一絲意外,他可記得阿虞是不進廚房的。
姬夜熔點頭,“你等會,我會很快的。”
連默想說不用了,姬夜熔已經迅速的下樓了,他眸光含笑的跟在她的身後,倒也不阻止了。
姬夜熔以前大部分時間都泡在射擊場,不然就是出任務,極少會進廚房,她會做的東西也極少,極少,就連煮面煮粥都是木槿教她,教了好多次才勉強可以入口。
她不知道别的夫妻之間是如何相處,也不知道該怎麽做才算是一個合格的妻子,但至少爲他做一頓飯,哪怕隻是一個很簡單,很簡單的早餐。
姬夜熔在廚房忙碌的時候,連默坐在沙發上看報紙,不時的擡頭望向廚房,看到她忙碌的倩影,心頭滲出溫暖與柔情。
如果早點知道自己有一天會愛她至深,當初他就不要那麽偏執于總統之位了,更不去向雲璎珞證明什麽了,到頭來卻是笑話一場。
要是當初他帶着阿虞離開岩城,随便到哪個國家,不再壓抑自己的心動,順其自然,他們現在差不多應該有兩個孩子了吧,一男一女,剛好湊着一個“好”字。
若是阿虞願意,再多生幾個也可以,她性子太沉,多幾個孩子家裏也會熱鬧些。
孩子。
連默想到自己和阿虞失去的那個孩子,在他還不知道,沒有體會到做父親的喜悅的時候就要承受失去的痛。
仔細想想他和阿虞發生關系以來,一直沒有避孕,她怎麽一點動靜都沒有。
該不會她背着自己偷偷吃了什麽藥?
連默劍眉一緊,凝視她背影的眸光幽然,轉念一想不可能,她沒有機會吃,否則他不會發現不了。
那就是當初的流産給她的身體造成極大的傷害,影響到了生育?!
這般想着心情不由的沉重幾分,看樣子是要找個機會給她好好檢查身體了。
他都快三十歲了,是時候做爸爸了,他很想做阿虞和自己的孩子的爸爸。
而且要是能和阿虞有一個孩子,相信對阿虞也是一件好事,說不準孩子能讓阿虞漸漸變得開朗起來。
*
姬夜熔做的早餐很簡單,兩碟涼拌小菜,冰箱裏有瘦肉,剁碎熬粥,撒了些蔥花點綴,看着似模似樣。
端到餐桌上時,姬夜熔表面沉靜,心裏卻有些忐忑不安,她已經很久沒下廚了,真的不知道會做出什麽味道。
連默看到涼菜和粥,眼眸一亮,還沒吃就開始誇獎起她,“連太太真的是上得廳堂,入得廚房,還暖得了*!”
薄唇噙着一抹滿足又驕傲的笑。
“吃飯。”還沒吃就開始誇,要是不好吃,她豈不是更丢臉。
連默倒是比她自己更相信她,接過她遞過來的調羹,一大口往自己的嘴裏送。
原本笑容滿臉的俊顔在嘗到味道後,劍眉慢慢的擰起,眸光探究的看着阿虞。
姬夜熔眼睛雖然沒看連默,但餘光一直注視着他,見他臉色變了,疑惑道:“很難吃?”
連默将嘴裏的東西咽下去後,暗暗的深呼吸一口氣,搖頭否認:“不是。”頓了下,實在忍不住的問道:“阿虞,爲什麽粥是甜的?”
甜的?
怎麽會?
姬夜熔嘗了一口,還沒咽下去,立刻側頭吐進了垃圾桶裏。
纖細的眉頭皺的很緊。
真的很甜,甜到反胃。
怎麽會這樣。
姬夜熔腦子裏迅速的過濾自己做早餐的過程,想到什麽,耳根子微微的發燙,神色窘然,“我好像把糖當成鹽了。”
真的好丢臉。
連默凝視着姬夜熔窘迫的樣子,幾乎不敢擡頭看自己,忍不住的笑出聲。
他娶了一個糖鹽不分的妻子。
他的笑聲讓姬夜熔更是無地自容,她是一個很差勁,很差勁的妻子吧。
“我去重新買一份早餐。”姬夜熔說着就起身要走。
連默握住她的手腕,輕便的将她抱進懷中,姬夜熔坐在他的腿上,掠眸迎上他溫情的眸光,“不用,這份早餐很好。”
“太甜了。”姬夜熔咬唇。
“是嗎?我吃着剛剛好,遠不及我們的新婚燕爾甜。”連默親了下她的唇。
阿虞第一次下廚給他做的粥,他怎麽可能會不吃完,就算是甜到哭,也認了,甘之如饴。
姬夜熔明亮的眼眸凝視他,覺得他真的是一個情場高手,随随便便的一句話就能讓人心動不已。
“你喂我吃。”連默親密的用自己的額頭蹭着她的,隻要是阿虞親手喂的,哪怕是毒藥他也毫不猶豫的吃下去。
姬夜熔猶豫片刻,端起碗,一勺一勺的喂他吃。
粥做的不好吃,換個方式算一種彌補吧。
連默面不改色的笑着将姬夜熔煮的粥都吃完了,姬夜熔吃的是家裏還有的三明治。
姬夜熔要去洗碗,卻被連默趕出了廚房。
“做飯不洗碗,洗碗不做飯。”連默将她推出廚房,并義正言辭道:“以後家裏所有的髒活累活都是我的,不許你和我搶!”
“我呢?”她問。
“你啊……”連默故意拖長了尾音,食指挑起她的下颌,在柔軟的唇瓣上留下自己的印記,“看着我就好。”
他連默的妻子不需要做這些髒亂的事。
姬夜熔微怔,唇瓣漾起淡淡的笑容,因爲他的話心裏柔軟的一塌糊塗。
要知道他是一個有潔癖的人,能讓他每次主動積極留在廚房收拾殘局,若不是心甘情願,怎麽會做得到。
她心裏在感動,并未察覺自己面泛淺笑的模樣有多明豔動人,牽動着連默渾身上下的每一根神經,心念動起,便是情難自禁的将她推到牆壁上,一番*的長吻。
姬夜熔被他吻的喘不過氣,白希的臉頰暈開寸寸绯紅,雙手緊緊的揪住他胸前的襯衫,輕喘着:“你,怎麽越來越*了。”
連默無辜的笑了,低頭有意無意的輕啄她的唇瓣,眸光閃爍,燦若星辰,“是你美麗的太過份。”
她不知道,剛剛她那低頭一笑,有多迷人,宛如瞬間融化冰霜,傾國傾城。
姬夜熔沒說話,纖長的手臂放開他已被抓的皺巴巴的襯衫,改摟住他的脖子,抱住他。
擁抱真是一個奇怪的東西,明明靠得那麽近,卻遠得看不見彼此的臉
哪怕是如此,姬夜熔也不松手,就這樣靜靜的抱着他,恨不得*白頭。
姬夜熔被連默趕出廚房,回房間收拾,并不知道在廚房的連默胃裏的甜食是如何的折騰他,臉色泛白,額頭滲出細密的汗水。
最終忍不住的吐了個幹淨。
爲了不讓姬夜熔發現,連默特意趕在她下樓之前,将垃圾扔了出去。
那一整天,連默的臉色都不是很好,但他僞裝的很好,沒有讓姬夜熔發現任何的破綻。
*
如果說夜園是世外桃源,是他們的避風港,那麽eguisheim便是他們真正的“家”。
在這座終日鮮花盛放的小鎮,白天他們或是結伴同行去附近漫無目的的走走,夜晚他們用着最*的姿态占用着彼此的身心,靈魂契合。
辭去了鍾點工,一日三餐,連默親自下廚,味道也是越來越好,姬夜熔偶而也會下廚,但做出來的東西味道比起連默,還是差了一些。
連默從來都不會讓她去做洗碗拖地這樣的髒活累活,頂多是讓她陪自己一起洗*單,偶爾*單上餘留*的痕迹,他則是意味深長道:“阿虞一定是很喜歡昨晚的姿勢,證據可都在這裏。”
每每至此,姬夜熔不接話,瞪他一眼,轉身進屋子,讓他一個人慢慢洗*單。
身後會傳來連默爽朗的笑聲,親手清洗他們歡.愛的痕迹,對于他而言,不是懲罰,是獎賞,因爲可以一邊回味還能在腦子裏勾繪今晚的姿勢會不會讓阿虞更喜歡。
eguisheim的日子潛移默化的洗淨了姬夜熔眉眸間的冷清與漠然,漸漸的染上了人間煙火。
在這裏她愛上了那些鮮花,愛上了連默爲她準備的每一條長裙,更愛上了他們平凡的生活,日出而作日入而息。
在這裏她學會了笑,學會了泡茶,學會了爲他熨燙衣服,更是學會了随時随地與他十指緊扣。
每天晚上洗澡前,姬夜熔都會取下無名指的紅繩,每天早晨起*,連默會再次給她系上。
連默每次系好都會忍不住的親一下,笑道:“我應該是這個世界上最浪漫的人。”
“爲什麽?”
“因爲每給你系一次紅繩就代表我向你求一次婚,結一次婚,還不夠浪漫嗎?”
姬夜熔心尖一顫,暖流湧動,不可否置,是的,他很浪漫。
會在每個清晨給她一個早安吻,會在她午休醒來送她一束從外面采摘的鮮花,會在每夜的歡愛中一遍遍親吻她的每寸肌膚,說出那醉人的三個字。
會在她與鎮上的老者傾談忘記時間,來尋她一同回家。
他們不會爲任何的小事而有摩擦,更不會争吵,因爲每次她沉默的時候,他總會在第一時間親她,既*溺又挫敗的語氣說:“好,好,好,全依你!”
生活中的小事,他處處包容她,讓着她,他說:“我比你大4歲,又是你的丈夫,疼你,讓你,都是應該的。”
除了在*上。
人生于*,也忠于*。
連默以前不是很重視這件事,但是在與她相守的日子裏,他如同得不到餍足的野獸,夜夜索。歡。
姬夜熔實在累的疲于應對會拒絕,他則是想盡辦法撩。撥着她的身體,欲求不滿的說:“其他事都讓着你,這件事你得讓着我。畢竟這種事有利于男女身心健康,而且我們已經浪費很多時間了,現在繼續浪費就是犯罪了!”
姬夜熔無力反駁,每每都會被他得逞。
雖然會很累,但姬夜熔卻并不會反感他對自己做這樣的事;尤其是每次看到他得到滿足的那片刻,心裏是感動的。
因爲這樣的滿足,是她給他的;一旦想到這可能是自己唯一能爲他做的事,那麽還有什麽理由可拒絕。
*
9月,他們迎來了平靜生活中第一位不速之客——雲璎珞。
雲璎珞來的時候,連默出去購置生活物品,姬夜熔給她開的門。
姬夜熔去廚房給雲璎珞泡茶的時候,雲璎珞已經将屋子打量完畢,說實話她沒想到連默竟然會纡尊降貴的住在這麽憋屈的地方,住這麽久。
再見雲璎珞,姬夜熔的心境與之前大不相同,不得不承認是連默改變了她,是這日光傾城的小鎮,融化了她滿目蒼夷的内心。
雲璎珞低眸掃了一眼姬夜熔擺在自己面前的廉價茶杯,雖然看着精緻,但她并沒有打算喝一口。
“連默呢?”
“出去了,一會就會回來。”姬夜熔在她對面的坐下,一身素衣,未施粉黛素雅沉靜,少了昔日的凜冽,給人一種淡泊與世無争的感覺。
雲璎珞蹙眉,聲音沉冷不悅道:“你答應過我會揪出害死湛兒的真兇,結果呢?你和連默躲在這裏過的逍遙快活,可知道岩城因爲你都快翻了天。”
姬夜熔放下手裏的杯子,薄唇微勾淡淡道:“你擡舉我了,有沒有我,岩城的天翻不了。”話語頓了下,再起時泛着幾分寒冽,“至于害死連湛的真兇,我已經有眉目了,等會我去拿證據給你!”
雲璎珞眼底劃過一絲狐疑,還沒來得及說話,聽到門口傳來腳步聲。
是連默回來了。
姬夜熔起身走過去,很自然的接過他手裏的東西,淡淡道:“雲夫人來了。”
連默知道是雲璎珞來了,門口那些人他認識,眸光掃向客廳的雲璎珞和她身邊的木梵,眼神凜冽,“你們來這裏做什麽?”
雲璎珞看向他,臉色冷的很,“我給你打了那麽多電話,爲什麽不接?爲什麽一直不回岩城?這個總統你到底還想不想當了?”
一開口就是連番的質問。
連默握着姬夜熔的手,目光掃向端坐的雲璎珞,薄唇輕勾,“不想當了!”誰想當誰當。
姬夜熔眼眸一掠,看向身旁他俊朗的容顔,挺立的五官萦繞着認真,絲毫不像是在開玩笑。
他,不想當總統了?
雲璎珞被他氣的臉色泛青,起身怒瞪他:“連默,你别不知好歹!你以爲總統之位是什麽?你想要就要,不想要就不要?”
“我就是不知好歹,如何!”連默挑眉,語氣頗爲任性。
“你——”
“你們走吧!這裏不歡迎你們!”連默直接下了驅逐令,絲毫顔面都不給她留。
雲璎珞被氣的身子都在發抖,抿唇還沒來得及說話,姬夜熔率先開口:“你和我上樓一趟,我把證據交給你,至于你想怎麽做,就怎麽做,我不會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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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裁系列:《總裁的豪門前妻》
總統系列:《前妻,偷生一個寶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