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了鏟除這個販毒集團,你知道我們死了多少人?你知道爲了換取解藥,我在被囚禁的三個月裏都經曆了些什麽?這些都是我自作孽,不可活?”
她手腕的疤痕太過醜陋和可怕,尤其是在這個寒冷的夜晚,看着格外猙獰。
柳若蘭眉頭緊皺,眼神撇開她的手腕,直射她的眼睛,毫不猶豫的回答:“是,你根本就是自作孽!閣下根本不愛你,你算個什麽東西,居然癡心妄想着閣下!”
言辭不止是犀利,更是羞辱。
姬夜熔不但沒有惱怒,反而之前的寒冽氣息漸退,昏暗中她凝視柳若蘭的眼眸裏流轉過諷刺,聲音很輕,“是啊,我算什麽東西?”
嘴角揚起一抹淡淡的笑,隻是這抹笑不及眼底,“你的丈夫現在每夜抱着這個不是東西的我,爲不是東西的我擦拭經血,換衛生巾,他有爲你做過這些嗎?”
“你閉嘴!”柳若蘭被她的話氣得臉色一陣青一陣白,無疑姬夜熔的話是刺到她的軟骨,所以她這般怒不可遏,“你真不要臉……”
話音還未落,她的手已經伸向了姬夜熔的臉。
昏暗中姬夜熔的神色喜怒難辨,情緒遊離柳若蘭的那巴掌速度很快,狠狠的甩在她的臉上。
響徹的響聲在寂靜的黑夜徘徊,這巴掌柳若蘭是在氣急之下打的,用了十分力,姬夜熔站在石台旁邊,不但臉上挨了一巴掌,身體也因爲這股沖擊力搖曳,瞬間整個人“噗通”一聲掉進冰冷的湖裏。
平靜的湖面瞬時水花四濺,漣漪不斷的暈開,這個時候氣溫至少有零下5°,而湖裏怕是已過零下10°。
姬夜熔像是掉進了一個冰窟裏,雙手雙腳像被綁上千斤重的石頭,沉重的使不上力,像個溺水者在水裏拼命的掙紮,不斷的嗆水……
柳若蘭愣住了,沒想到她會掉進水裏,自己隻是氣急了打了她一個耳光,沒想要推她掉下水。
是她自己掉下去的,和自己沒有關系。
纖細的身影往後退了幾步,眼神裏劃過一抹驚恐與不安,很快又想到,她若就這般死也好……
再也沒有人可以影響到自己的地位,沒有人可以再和自己争閣下……
所以姬夜熔....你就去死吧。
柳若蘭狠心咬了下紛嫩的唇瓣,轉身要走時,身旁突然蹿出一個黑影,毫不猶豫的跳進了冰冷的湖水,朝着漸漸沉入湖底的姬夜熔遊去……
柳若蘭怔了下,借着昏暗的燈光看清楚遊向姬夜熔的人,不由自主的驚呼一聲:“——閣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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