縱然我愛你愛到天荒地老,縱然我愛你不離不棄至死方休,縱使我愛你愛到連命都不要;
卻,終抵不了這現實的距離紛擾。
可笑的是,望眼欲穿卻看不到你是否安好。
可悲的是,我連‘我愛你’都無法說出口。
願你安好,我一個人老。
——題記。
12月末,最後1夜,整個夜空被輕若柳絮的鵝毛大雪占據,洋洋灑灑,無聲無息的點綴這座曆史感厚重的岩城。
天還未亮,秘書長程慕已抵達總統府,未進總統辦公室,步伐急沖往後花園的方向。
在m國有一個奇怪的傳聞。
傳聞m國總統府的花園中立有無名墓碑,每逢下雪之際,總統連默便會在墓碑前旁坐上一整天。
恰逢冬季,花園裏的綠葉早已凋謝,幹枯的樹枝被大雪覆蓋,偶有風來,薄雪簌簌的往下紛飛,無限凄美。
花園中央立有石碑,比普通普通的石碑高出很多,一道挺拔的身影立于石碑前徒手拂去落在石碑上的白雪,顯露出的石碑上卻是一片光滑,未有一字刻錄。
他身穿單薄的西褲,煙灰色的襯衫,修長峻拔的身姿在這個寒風凜冽的雪天裏是一道别緻的風景。
沒有人知道他在雪地裏站了多久,隻見黑發不知何時有了銀白色,骨骼分明修長的手指早已被凍的通紅。
一雙好看的桃花眸裏此刻沒有笑意,沒有天地,獨獨隻裝下這一冰冷的石碑,情緒在瞬間百轉千回,曲折蜿蜒。
程慕知道每當這個時候,閣下是不希望被人打擾的。尤記閣下第一次在總統府失蹤,所有人都慌了,近乎是要将總統府翻了個天。
當有人在這裏發現閣下,出聲驚擾閣下時,他的眼神無比的陰翳冰冷,冰冷的聲音猶如從地獄傳來:“她最讨厭看到手下驚慌失措的慫樣。”
之後程慕再也沒有在總統府看見過那個警衛員,自此所有人都知道閣下會在下雪天來石碑這,而且絕對不能被打擾。
“閣下——”程慕知道自己這個時候不該出現,但現在他有不得不出現的理由。
背對程慕的身影半響都沒有反應,恍若未聞,蹲下身子,徒手一下一下的清掃被大雪覆蓋出的石碑底部。
程慕神色凝重急迫,但此刻卻也隻能按捺住所有的情緒,站在凜冽的寒風中等。
确定石碑上沒有一丁點的雪花,他起身,身子微側,陰鹫的眸光睥睨程慕,眉宇間凝着不滿。
沒有動怒,是因爲他知道若不是發生什麽緊急的事情,程慕不會這麽沒分寸,在這個時候來這個地方。
程慕走到他面前,将手裏拿着的電腦打開,“閣下,淩辰前月影死了,剛接收到她死之前的畫面。”
連默從口袋裏掏出手絹漫不經心的擦拭着濕漉漉的指尖,波瀾不驚的眸光落在屏幕上,十秒之後……
指尖一松,灰色的手絹被風卷走,越飄越遠,而他的眼眸瞬也不瞬的緊盯着屏幕……
呼吸在瞬間凝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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