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得一臉餅幹碎的寶寶,拉着都西敏的裙角不放。
都西敏心裏可是很緊張。剛才溫嬸嬸打電話來的時候,雖然出不了聲,卻傳來很急促的氣喘聲。
西敏彎下身子摸摸他的頭,柔聲說:“媽媽可能出了點事。等姐姐将媽媽帶回來以後,一定給你買很多很多的餅幹。”
“好,姐姐一定要說到做到!”
寶寶可愛呼呼地跟她勾手指。
~~
片刻,當都西敏趕到溫叔叔墜樓的地方,看見了莫警探正将溫嬸嬸逼到了牆角。
然……
那并非壁咚的前奏。
而是來勢洶洶地,置于死地的決心。隻要他用力一推,溫嬸嬸就會跟溫叔叔,在同一地方墜樓而死。
而在莫警探身邊的慕容銳,一邊吃着爆米花,一邊笑得天花亂墜。
他最喜歡看見别人臨死前的掙紮。
那種急迫求生的意志,多美好,就像懸崖上努力燦爛盛開的花朵。
所以,雖然莫警探沒叫他來,但他還是自己跑來了,親眼見證人在墜樓的那一刻的場景的壯觀和凄美。
溫嬸嬸跟慕容銳來了場最後談判:“慕容爺,放了我吧。我還有一個兒子要照顧。我将資料都交還給你,不再追究這件事了,好嗎?”
慕容銳一腳踩着溫嬸嬸的手道:“不好。妳這個女人的偵探頭腦太強了,竟然連這個死者留下的‘銳’字都找出來。”
“太聰明的女人,往往是一種硬傷。而知道爺犯罪的聰明女人,不可留在世上。”
“别啊,别……”
溫嬸嬸大嚷大叫。
她不可以死,否則寶寶就成孤兒了。
慕容銳聽而不聞。他張開了溫嬸嬸的嘴巴,将一大撮奶油爆米花塞滿她的嘴巴裏,嘴上嘟嚷:“看在都西敏叫妳一聲嬸嬸,爺就讓妳當一個吃爆米花上路的飽鬼。”
“呼呼呼……”
那些凹凸表面的爆米花,将溫嬸嬸的唇舌都弄疼了。
嗚嗚嗚,看樣子,她今天難逃一劫了。
她唯一的希望,是都西敏可以收到她那個無聲電話以後,可以趕來救她。
不過她很快絕望了。
因爲莫警探和小木,已經一前一後地抱着她的身體,準備将她往高樓丢下去。
慕容銳繼續咬嚼着爆米花:“妳死了以後,爺會制造妳爲夫殉情的新聞,讓妳成爲一個烈婦和節婦。”
溫嬸嬸祈求:“慕容爺,我不要那些什麽貞節牌坊。我隻要可以陪伴我的孩子長大。求求慕容爺,大發慈悲,大發善心,放了我的狗命吧!”
可是,慕容銳顯得無動于衷,還命令兩個小弟:“你們動手吧。不過盡量讓溫嬸嬸的臉往上,給她一張全臉。”
這是他的最後仁慈了。
溫嬸嬸閉上眼,恐懼地等待被扔下高樓。
不過,在兩個小弟即将準備将她丢下去的時候,那已經被鎖上的天台小門被沖破了。
一幹人出現了,當中有警局局長,獨孤魔,都西敏,鄒管家還有幾個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