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警察有一個死者墜樓的抛物線計算,方程式爲
2gH=V^2
H=1/2gt^2
L=V*t
這個方程式繁雜麻煩,慕容銳當然不會那麽傻,自己花時間去做。
他最讨厭動腦筋想數學題,所以将這個數學題,丢給手下去解決。
“解決不到别問我,自己上網找,或問大學的數學老師。”
結果,手下得出來的答案,溫大全是他殺的機會,比自殺大。
因爲,推下去往往比自己跳樓的距離樓房水平距離更遠,就像溫大全當時墜落的位置。
所以,慕容銳今天要親自到溫家,調查溫大全生前到底得罪了什麽,以緻被人殺死後,做出跳樓的假象。
關鍵的是,他的死,是否和父親有關。
他萬沒想到,他竟然會在溫家巧遇都西敏。
“好久不見,我們真是有緣極了,可以做一對鴛鴦。”
他瞅了一眼,穿着簡便睡衣,頭發散落的她,散發一股淩亂的美。
那深深的酒窩,讓他很想用尾指去戳一戳她的酒窩,衡量一下到底有多深。
“哦,是你。”
都西敏朝他似笑非笑。
“正是老子。都西敏,妳是不是跟獨孤魔鬧翻了,然後給轟了出來?”
他猜想,她之所以會住在溫家,一定是被獨孤魔玩膩了,然後給轟了出來。
“這跟你有關嗎?”
他說話,就是不入她的耳,讓她生悶氣。
“有關。他不要妳,老子要妳。老子現在有重要事情要調查,妳一邊去。等老子忙完以後,我們再找一家最好的酒店好好叙舊噢。”
他邪邪一笑,大嘴巴不懷好意地,讓她看着就生氣,想撕裂他的壞嘴。
他一屁股坐在木椅上,忽然覺得椅子上有尖銳的東西,刺痛他的屁股。
“哇哇哇!”
他跳了起來。
都西敏跟寶寶在一旁哈哈大笑。
“哼,妳就這麽對待客人嗎?”
他摸着屁股,瞪着她。
“我們對待客人,都是用好的椅子。隻有對待不懷好意的不速之客,才會用上這張鐵釘椅。”
寶寶按照都西敏教他的那樣說。
“很好。妳今日送老子一張鐵釘椅。改天老子送妳一張鐵釘床,讓妳在爽利中折磨而死。”
慕容銳氣得下豪語。
她回應:“你放心,就算沒人要我,我也會愛自己。還有,我絕對不會上你的車,或你的床。”
接着,慕容銳情願不坐椅子,站着審問溫嬸嬸:“溫大全在臨死之前,都跟什麽人來往。”
當了多年都家警察,慕容銳一開口,就是警察審問犯人的語氣。
“慕容先生,你現在已經不是警察,沒有權力問我這些。我一個無知婦孺,面對這些會害怕。”
溫嬸嬸今年大約四十五歲,年輕時候在大機構打過工,所以也有點見識。
“老子現在不是用警察的身份來盤問妳,而是以受害人的兒子,來調查父親的死因。”
他沒想到,溫嬸嬸一副柔弱的樣子,口舌卻那麽密室。
“我不知道,什麽都不知道。我将我所知道的,都全部告訴警察。而你,已經不是警察了。”
溫嬸嬸一字一句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