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不懂,那就自己收聽原唱巫啓賢,中國好聲音冠亞學員張磊和珀爾哈提如何演繹《思念誰》。
可是,你知道仇恨的滋味嗎?
那就像在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裏,覺得整個人被泡在強烈的硫酸裏,一點一點被腐蝕。
又就像被關在蛇蠍蟲蟻的器皿裏,将懦弱和恐懼打敗,最後以金剛不敗之身,化爲打不死的魔鬼。
這些年,獨孤魔就是這樣堅強地死過去,然後活過來。
仇恨的世界裏,沒有陽光,沒有溫暖,更沒有天使。
以緻,他都不知道怎樣将這些美好的東西,傳遞給都西敏。
所以,當他看見司徒軒宇在感情上是那麽富裕而溫暖,絕對可以将都西敏變成一個更美好,更溫暖的人,他知道,他應該退出了。
比較起希望擁有她,他還是希望她可以幸福。
當他蹒跚走出了那家中國餐廳,外面的天色灰沉沉澱。
他遊魂似地走着,差點被車子撞到。
走到一半,他發現背後有人用力拍打他的肩膀。
他猜想,這必定是拉斯維加斯的扒手黨之類,想要敲詐自己。
所以他冷冷說:“如果你不想斷手斷腳,就馬上滾開!”
他現在心情不好,正好想找個人揍一頓,好好發洩。
誰知,他聽見一把熟悉的,柔美的,悅耳的聲音道:“哼,你砍本小姐的手手腳腳有用途嗎?”
啊,這不是都西敏的聲音嗎?
她回來幹嘛?她是要好好跟他道别,還是要他給将魔堡的東西寄過來?
“妳沒事拍本魔少的肩膀幹嘛?”
他的臉冷得很快,像從冷凍庫拿出來一樣,根本看不見曾經劃過那麽深刻的悲傷。
都西敏向他做鬼臉:“你不是說要跟我回去L市嗎?怎麽自己先走了?”
“什麽?妳不跟司徒軒宇結婚嗎?”
哇咔咔,他一陣竊喜。
“你真是個大壞蛋。爲何這麽久以來,都不願意透露我爸是怎麽死,偏偏在人家正要去領證的時候,才來這麽一句吊人胃口呢?”
她猛敲打他的手臂。
他任她發洩。雖然,她不結婚的原因,不是因爲他,而是因爲她還想報仇。
但是無所謂。隻要她還能在他身邊,一切好說。
他就不相信,他的情深似海無法感動她。
“那走吧。我們現在就回去L市。”
他立刻叫計程車車去飛機場,不讓她有反悔的機會。
還是那句,隻要有司徒軒宇在的地方,就是最危險的地方。
上了計程車以後,她開始秋後算賬。
無論怎麽說,女人都是記仇的動物。
“你怎麽一定要來破壞我的婚事呢?是不是你心理有病,無法忍受别人比你幸福嗎?”
她的心底,是責備他的。
他目光柔和地盯着她:“都西敏,妳忘了嗎?妳跟顧默,就是本魔少小時候,有過娃娃親,我們的父母,還指腹爲婚呢。所以,妳從還沒成胎之前,就跟本魔少有婚約,是本魔少的未婚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