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都西敏的腹部感覺到從他身上傳來一股奇異的熱燙,和一股緊繃的膨脹感……
這讓她,不住羞得臉紅耳赤。
她可以想象,接下來會會發生的事情,足以毀壞她的名節和清白,嗚嗚嗚。
爲了不讓他得逞,她要命地緊閉嘴唇,還咬緊壓根,以死守住嘴巴的防線。
“喔?跟本魔少玩欲迎還拒嗎?别想了,妳是玩不過本魔少的!”
接着,獨孤魔像瘋狗那樣,不客氣地咬嚼她的嘴唇,将她的唇皮都咬破了,還咬出了血。
痛……
她一不小心喊痛,嘴唇微張,就被他霸道的舌頭,狡猾地鑽了進口腔。
你老爹的……
他柔韌靈巧的舌頭,可此刻正霸氣淩人地撩動她的舌尖。
那種感覺,就像芳草被毒蛇纏繞,鮮花被黃蜂,不好受。
最重要的是,他不知道自己剛吃過榴蓮嗎?
榴蓮的味道留在口腔裏,就是說不出的難聞,比牛糞貓糞狗糞好不了多少,讓西敏想吐。
她屏住呼吸,猛力回咬他調情的舌頭,不但咬得出力,還出了血。
嘎嘎嘎,你以爲姐是蓋的嗎?
你覺得,嘴唇被咬比較疼,還是舌頭被咬比較痛?
再說,姐天生長了銳利的虎牙,所以咬人肯定會比你痛!
“嗷嗷嗷!”
獨孤魔的舌頭立刻含着鮮血,讓他連連喊痛。
因爲舌頭的奇痛,他停止了強吻,還掩住了嘴巴。
機會來了!
西敏馬上趁機推開他,用力從他的懷裏掙脫。
獨孤魔則一手搭在她的肩膀上,将她強拉回來……
這兩人,一個霸道強勢,一個潑辣倔強,所以在一來一往的掙紮過程中,竟然推到了那架名牌鋼琴。
而那架被推到的白色鋼琴,剛好壓到了都西敏的小腿。
“好痛!”
斯坦威鋼琴以楓木和桃花心木壓合而成的實木,所以格外笨重。
這麽一壓下來,将西敏整支小腿弄得疼痛無比,還讓她刹那間有短失直覺的麻木。
獨孤魔将她被壓得起不來,冷哼:“瞧,妳這個超級大笨豬!”
“别說教,趕快替我将鋼琴弄走!痛死了!”
西敏痛得說話都語音模糊了。
“鄒管家快來!”
他用大廳的對講機,将鄒管家叫來。
于是,兩個大男人,費了好大力氣,才終于移開了那架鋼琴。
不可思議的是,他還将傷了腿,無法走路的都西敏,抱了起來。
鄒管家馬上跑過來,準備接手:“魔少,讓我來抱她吧。”
“不必了,這頭母豬太胖了,本魔少怕交接的時候,将她跌成豬肉碎!”
獨孤魔就連她受傷的時候,都不忘毒舌,真是個大壞銀。
可是,他竟然出動了名下最豪華的車子-勞斯萊斯幻影,好讓她的腿可以直放在車子後座,并且擁有較好伸展的空間。
有那麽一刻,西敏有點小小感動。
獨孤魔或許是個披着狼皮的羊,一個拼命裝壞人的好人也也說不定。
或許吧……還不确定……
可就在前往醫院的路途上,他忽然不懷好意地将将手伸到她的裙子裏……
什麽,玩非禮嗎?她立刻給他甩巴掌。
他及時閃開,卻破口大罵:“超級大笨蛋,本魔少隻是想替妳的腿按摩,免得妳血液不循環,還沒去到醫院,腿就廢了。”
她不悅回答:“你一個大男人,碰女人的腿,難道不該先說一聲嗎?”
“幹嘛要問?本魔少這是在救妳,又不是在害妳?”
他泰然自若地回答,手上卻用力地在她大腿的穴道和筋絡上按壓。
“不要!痛死了!而且,你手髒!”
她縮腿,亂罵一通。
她覺得,她不但被弄痛了,還有被占便宜的意味。
她那雙光滑纖細的美腿,就連司徒軒宇都還沒碰過半下。
可他卻一點都沒放過她的意思,還按得更用力:“妳最好好好忍着,本魔少是不會接受一個殘障人士當戰友。”
“啊啊啊啊啊!”
後座的都西敏,痛得死去活來,眼淚不住往臉龐流,還卡在深深的酒窩裏。
形成了一對水汪汪的淚湖。
~~
司徒軒宇告别了都西敏以後,獨自在街上遊蕩。
他的神情,像個被抽空的遊魂。
這次,恐怕是他最後一次跟都西敏見面了。
哥哥說得沒錯,司徒家的男兒,必須爲家族效忠,效命。
縱然他内心痛苦不堪,但也隻能繼續往前走。
“二少,跟我們回去吧。”
這時候,他身邊圍着幾個司徒家的幾個保镖,強勢将司徒軒宇,“請”回去。
所謂的“請”,隻是好聽罷了。
實際上,他被帶到司徒家的地下室,還被囚禁。
司徒震宇來看他:“得罪了,二弟。司徒家的生死存亡,就看你了。所以,我們實在無法承擔你逃跑的風險。”
他回答:“放心。我不會逃。無論怎樣,我也是司徒家的一份子。”
司徒震宇對二弟說:“我會讓人好好照顧你的三餐。還有,待會我命人将你的鋼琴也搬下來,好給你解悶。”
他這頭無情地囚禁,那頭體貼入微,真是一灘砂糖一灘屎,讓人哭笑不得。
“不必了。我現在根本也沒有彈琴的心思。”
司徒軒宇索性像一團爛泥那樣,癱睡在地上,。
~~
夜靜人深。
司徒軒宇一個人,靜靜在地下室裏待着。
想到自己不久以後,就要入贅到端木,他有股淡淡的哀傷。
他不知道往後自己的人生會怎樣。
但是,他很肯定,至少司徒家暫時不會倒下。
隻要留得青山在,哪怕沒材燒!
他縱然再任性,再叛逆,再自我,但還是會顧着走投無路的司徒家。
此時地下室外面,輪流守着許多人。
他一早說了:“我不會逃跑。”
可是,沒有人相信他。
接着,正當他閉目養神的時候,外頭發生了一陣騷動。
“放我進去!!!”
有一把充滿女性魅力的聲音,在地下室裏回響。
司徒軒宇一愣。
這不是幾乎與世隔絕,在庵堂靜修的媽媽嗎?
她怎麽會跑來地下室看他?
“夫人,大少說不可以讓任何人進來。”
帶頭的守衛,攔住了司徒夫人。
“你滾開!”
司徒夫人當場打了一個電話給司徒墨,炮轟了對方一輪:“司徒墨,快讓我去見我兒子!”
電話另一頭的司徒墨對守衛頭子說:“不礙事,讓夫人進去吧!”
~~
“媽,你怎麽來了?!!”
看見久違的媽媽,司徒軒宇很是高興。
他最後一次看見媽媽的時候,是三年前的事情了。
“别說那麽多,我們趕快跑吧!”
司徒夫人,拉着兒子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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