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嘴唇……
這些年,他跟她實在太熟悉了,好像兩兄妹,兩主仆一樣。
可能是因爲這樣,他對她總是欠缺了一點足以燃燒的熱情。
可是,爸爸說了:“一個越是忠誠的女人,一旦變心,就完全沒有挽回的餘地。”
“這回,你一定要真正拿下宋蘭馨的身心心,不能讓她三心兩意,而投奔神秘人。否則,我們就完了。”
司徒墨很分析了當時的局勢。
沒想到,宋蘭馨這個孤女,竟然在十幾年以後,變成這麽重要的一顆棋子。
當年,真是沒白養她呀!
“爸,要怎樣拿下她的心?”
他有點猶豫。
司徒墨低聲地在兒子的耳邊,說了一連串聽得他這個處子臉紅耳赤,尴尬不已的話。
“去吧,你是司徒家最值得驕傲的孩子!一定要将宋蘭馨征服!”
司徒墨大力拍他的肩膀。
~~
“你怎了?不敢嗎?”
那全身赤果果的宋蘭馨,察覺了他眼底的猶豫。
他是因爲愛她不舍得下手;還是因爲不愛她,而不屑下手?
“我隻是給妳熱身的時間。妳等着乖乖接招吧!待會别哭出來哦1”
這下,司徒震宇索性按照父親是說法……
他一把将她按在床的邊沿,先将她挑逗得意亂情迷。
接着,在沒有太多的前戲下,他準備要狠狠攻陷她。
爸說過,女人未必記得将她寵上天的女人,卻總會記得讓她痛不欲生的男人。
與其不溫不火的溫柔,激不起半湖漣漪。
那還不如爆發驚破海浪的粗暴,讓人畢生難以忘懷。
(都西敏:司徒墨,你是真懂女人,還是隻懂婊子?你老婆至今沒跑掉,真是萬幸!)
身下的她,痛苦地喘息,聲音如泣如訴:“不……痛……”
“好,既然不痛就繼續吧!”
他索性一手捏着她的頸項,一來讓她無法晃動,二來讓她有種生死邊沿的感覺。
因爲覺得窒息,像随時死掉,所以有種說不出的飄飄然。
然後,他狠下心腸,沒顧她的要死要活的求饒,就拼力地長驅直入,地攻破她的城門,死死霸占她最重要的城堡。
“停!”
最後,她感覺到一陣無法忍受的撕心裂肺,直襲身上的每一顆細胞。
她不但痛得無法動彈,也有點痛恨他如此粗魯。
如果她此時有力,真想賞他一個耳光。
“對不起,我沒有經驗,所以一時情急,弄痛了妳。”
他帶點愧疚地撥弄她的秀發,還親了幾下她的發際。
他再按照爸的說法,這個時候需要溫柔。
(司徒震宇,你這個爸爸的兒子,真夠了!)
“沒事。”
她就是喜歡他沒經驗,哪怕再大的痛楚,她都可以忍。
“我要大聲向天地宣布,宋蘭馨,妳已經徹底被司徒震宇沒收了!”
他大聲往窗外處喊,作爲愛的宣言。
她雖然身體傳來強烈的痛楚,臉上卻展露一抹甜美的笑容。
“我願意被你沒收。”
她吸了口氣,笃定回應了他的說法,然後忍着疼痛,繼續扭動着細腰。
她就是喜歡被他沒收,永不歸還的感覺。
而她的應允和互動,不住讓他更用力,更瘋狂。
又累又痛的她,伏在他身上沉沉睡去,希望這一覺可以永遠都不必再起來。
而他心裏的想法是:“爸,我征服她了!往後,她會一生一世效忠司徒家。”
司徒家不知那個腦殘下人,竟然大聲播放着那英的成名歌曲:“就這樣被你征服,切斷了所有退路……”
~~
回到魔堡的獨孤魔,總是關在書房裏,鮮少露面。
這跟在沙灘度假村玩物喪志的他,有着天壤之别的表現。
都西敏很想知道他在搞什麽鬼,所以搶了傭人給他端的晚餐,借故到書房送飯。
她朝他說:“獨孤……魔少,你的傭人生病了,由我暫時代班。”
書桌上,擺滿了各式各樣有關股票的書籍,還有很多相關的資料。
“本魔少說過,不能動那些書。否則,妳那隻手動,就砍下妳那隻的手!”
他以響亮又有磁性的聲音,警告她。
隻是,魔高一尺,道高一丈。
都西敏早有準備。
這回,她拿出了一根不求人(一種用竹或木制造,長柄,用來瘙癢的東西),去翻閱一本股神江恩所寫的書。
“那如果翻書的是不求人,那被砍的也是不求人對吧?”
她含笑說着,迷人的酒窩充滿調侃的意味。
那是一把長柄,一端有彎形梳齒兒的不求人,翻起書來,非常方便。
獨孤魔一看,立刻一把将不求人折斷。
說畢,她揚了揚十根不求人:“我訂了幾百根不求人,可以讓你慢慢砍。”
“哼,沒想到妳堂堂一個都家大小姐,這麽會耍流氓。”
他合上書本,狠狠瞪着她。
“對付惡魔不耍流氓,難道裝天使有用嗎?”
她雖然不是每一次都可以打倒他。
可是隻要可以赢一次半次,她就開心得什麽似的。
“如果妳再來翻本魔少的書,本魔少也是會砍到妳抓着不求人的手。本魔少說過。少玩花樣,妳絕對玩不起!”
他兇巴巴地擡高她的下巴。
她這笨蛋不知道,對于他這個空手道黑帶三段的實力來說,隻要用力一捏,她好看的下巴就會被捏碎。
就好像他空手捏碎磚頭一樣!
“我隻是覺得你生氣的模樣特别帥氣迷人,沒其他意思哦。”
她甜甜一笑,一臉清純無辜。
不知爲什麽,明明知道他危險如惡魔,她就是想挑戰他,想看他失控的模樣。
她漸漸發現,他或許是隻紙老虎,嘴巴說得狠毒,可是實際上不那麽壞。
否則,他不會救了她一次又一次。
“滾!!!”
他像獅子吼一樣,震耳欲聾地在她耳邊喊着。
她淡定地站着,認真地發問:“魔少這麽努力研究這些,是爲了一個月以後,要打垮L市股市的諾言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