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叉着腰反問:“你這些破書是鑲金還是鑲磚石?碰下就要剁手指嗎?我不服!”
他蠻不講理,是他的事情。她不奉陪!
他的神情像個暴君:“别跟本魔少說理由。在魔堡,本魔少說的就是聖旨。”
正當兩人僵持不下的時候,書房裏的角落初,忽然沖出了兩個手持短槍的黑衣殺手,對準獨孤魔開槍。
獨孤魔原來也受過嚴格的體能訓練。
所以他立刻靈敏得挨下身子,在地上打滾,及時躲過了噼噼啪啪的幾槍。
他還立刻按了在桌子底下的警鍾,好通知魔堡裏的人來拯救自己。
對于這突而其來的暗殺和槍戰,西敏初時反應不過來。
不過,她很快讓自己淡定了下來。
所謂報仇,意味着更多的腥風血雨。
她應該趁早習慣這些火拼場面。
這時候,當其中一個殺手,将短槍對準在桌子底下的獨孤魔。
都西敏想都不想,就撿起幾本絕版書,重重扔到殺手的身上。
沒錯,獨孤魔的确是一個非常讨厭的男人。
如果可以,她也想親手将他掐死。
不過,他是她目前唯一可以依靠的複仇夥伴。
她還必須留着他的小命。
而她這一扔,立刻擾亂了殺手的視線和行動,也讓獨孤魔有機會從桌子底下鑽了出來。
原本,都西敏是安全的,因爲她并不是殺手的追殺對象。
他們沒有理由花子彈和力氣,去對付一個毫不相關的年輕女子。
可是,她剛才拼命抛書的舉動,卻惹了适才那個失手的殺手。
這下,他也不管她是不是目标人物,就準備先解決了她,免得她再次礙手礙腳,破壞他的好事。
此刻,西敏正站在兩個書架之間,空間很窄小,一時無法退前或後退,十分逼囧。
啊!她又因爲想要救人,而賠上自己的小命了……
都西敏,妳這個大笨蛋,以後不能再這樣了。
如果,妳還有以後的話……
“蹲下!”
獨孤魔及時提醒了他。
可是,她的動作還是不夠快。
那殺手對準了她的腿部,因此無論她站着或蹲着,都還是會打中。
她想拔腿就逃,可是那個窄小的空間裏,她根本逃無可逃。
就在千鈞一發的時候……
一個深黑色的身影,飛撲了出來——
都西敏從來沒想到,那個冷酷無情的魔少,竟然破天荒地替她推到了左邊的書架,給她騰出了一個逃跑的空間。
不是吧?獨孤默這個惡魔般的人物,竟然撲身救她?
她不是做夢吧?
這下可樂壞了那個殺手,他的目标人物本來就是魔少,所以立刻移開對準西敏的方向,對準獨孤魔的心髒……
準備一槍将他斃死!
對西敏來說,魔少是爲了救自己,而被殺手牽制。
所以,她無論如何都該點什麽,來幫忙他脫險。
整個書房裏,除了書……
還是書……
她真想不到,可以拿什麽來救他。
最後,她拿起了唯一比較有殺傷力的東西-一個煙灰缸,直往身手臉上扔。
而另一個躲在暗處的殺手,靜悄悄地将槍頭,對準獨孤魔的心髒處開槍。
砰砰砰!
這一槍,打中了獨孤魔的胸膛。
所幸的是,這個時候鄒管家已經帶着幾個魔堡的保镖,來到書房“救駕”!
而獨孤魔看上的保镖,身手非凡,很快就将兩個殺手抓拿到手。
獨孤魔一手按着心髒,一邊喘氣發号司令:“将他們帶到地牢,準備嚴刑侍候。”
這兩個殺手聽說過,魔堡地牢裏的刑具,可以媲美滿清十大酷刑。
會讓人生不如死。
因此這兩個殺手都很有默契地做了同一件事情:就是在進入地牢之前,就已經咬舌自盡!
這讓魔少很掃興:“哼,快給本魔少徹查,到底是什麽人,敢到魔堡行刺!”
鄒管家請示:“請問魔少,要怎樣處理這兩個殺手?”
魔少狠狠踩了兩個殺手的死體:“哼,敢動本魔少的書該剁手!”
“該私自闖入魔堡的,要将其喂猛獸!”
“敢傷害本魔少的,更要讓其五馬分屍!”
鄒管家淡淡說:“好的,我會先剁下他們的雙手,讓他們五馬分屍,最後将他們的屍體拿去喂野獸!”
~~
處理完兩個殺手的事情以後——
獨孤魔一個人虛弱地倒在柔軟的床上。。
他适才中了子彈。
那顆子彈,還打中了他的胸膛。
那是一個接近心髒不遠的地方,會影響到心髒的跳動,情況相當危險。
他雖然行事像個惡魔,不過畢竟是血肉之軀。
人類的生命多脆弱。
一顆子彈,就可以将一條人命搞定。
此刻,歐式床榻上的他,蒼白着英俊妖娆的臉龐,不斷冒冷汗。
“醫生呢?那些豬頭醫生還不來嗎?!!”
他破口大罵,企圖用憤怒,掩蓋心中的脆弱。
鄒管家如實報告:“報告魔少,我找了三個醫生來,不過他們都迷失在樹林裏,怎麽都找不到魔堡的路。”
獨孤魔罵得很大聲,可是聲音明顯沒之前響亮:“你這豬頭沒派人去接醫生嗎?”
鄒管家做事很謹慎:“我派了,估計醫生很快就會來到。”
這下,都西敏的心裏,可是悄悄地說了句:“活該!”二字。
如果獨孤魔不那麽自以爲是,故作神秘,将奇門遁甲布置得那麽高深莫測,那來救急的醫生,就不會因爲迷路而延遲救人。
哈哈哈,這叫做,自作孽,不可活!
不過,話說回來,這次獨孤魔受傷,其實也是爲了救她。
所以,她對他,是有點責任。
而且,他還不能死。
因此,她大方站了出來,以清亮悅耳的聲音毛遂自薦:“讓我來吧!我知道怎樣取出子彈!”
魔少的眼中,閃過刹那希望的星光:“噢,妳念過醫學或護理嗎?”
“沒有。”
她回答得坦然。
啊,魔少想起了,她是美術系的學生,恐怕隻會拿雕刻刀。
“那妳參加過聖約翰救傷隊嗎?”
他隻能退而求次。
她還是閑閑地搖頭:“也沒有。”
這下,他的臉更冷了,有着難以察覺的小小失落:“那妳憑什麽替本魔少取出子彈?”
PS:發一章,看看半夜的效果如何。
又到周末了,萬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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