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丁矜師淡淡的應了句就牽着女兒去了房間,女兒才剛到丁宅,又不能讓她去早教園,所以,丁矜師将保姆阿姨一塊帶了過來,準備留在丁宅照顧女兒。
保姆在後面将兩人爲數不多的行李拿了進來,和丁父丁母打了聲招呼便上了樓。
“寶貝,媽媽要去上班了,這幾天就讓阿姨陪你在家裏好不好?你要乖乖聽話,等爸爸回來了,就能給你帶新蠟筆回來了。”丁矜師輕聲的安撫着在生氣的女兒,心裏,卻萬般的無奈。
“爸爸知道我要新蠟筆嗎?”聽到爸爸小女孩才擡起頭來。
“知道,我幫你告訴爸爸了!所以,等爸爸回來了,一定能給你帶新蠟筆回來。”丁矜師低頭,“來,和媽媽告别下。”
女孩這才重新笑開,站了起來,摟着母親的脖子在母親的臉上親了一口,“媽媽再見!媽媽要早點回來!媽媽,我要吃你單位邊上那家的甜品。”
“媽媽下班帶回來給你。”丁矜師見女兒沒再生氣松了口氣,和阿姨說了幾句話這才離開了丁宅去了單位上班。
丁矜師下了樓,也沒有和在客廳裏唠唠叨叨的丁父丁母打招呼,直接出了門,丁父丁母見狀,又是好一陣數落,“瞧瞧!瞧瞧!虧她還是丁家的女兒呢,連一點禮貌都沒有!我們這麽大個人站在這裏,連招呼都一聲不打,直接走了!這種人教出來的賠錢貨,還不知道以後是什麽德行呢!”
當然,已經走遠的丁矜師并聽不到這些話,可不代表,樓上的女孩和保姆聽不到。
丁父丁母已經在女孩的心裏留下了深刻到底壞印象,在女孩的心裏,樓下的不是她的親人,而是她認爲這個世界上最讨厭的壞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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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通訊不發達,要找一個人并不太容易,特别是丁隴這樣早有準備的人,他要躲,還真是不好找。
市醫院那裏,沒了賀騰的陪伴,賀芷蘭的時間多數是在和同房的新媽媽一塊聊天說話,兩人也很快相識了起來,而後賀芷蘭才知道,原來,女孩的丈夫是市裏管轄的一個縣城的一個小幹部,職位不高,但是,勝在待遇好,隻不過,骨子裏就透着濃濃的大男子主義。
女孩和賀芷蘭聊熟了以後知道賀芷蘭婚後依舊在工作就特别的羨慕,在和丈夫婆婆聊天的時候提起了賀芷蘭的事情,隐隐是想試探家人表示她也準備重新回去工作,結果,卻被家人一句話堵死了。
大概也是因爲知道賀芷蘭結了婚還在工作,女孩的丈夫和婆婆看賀芷蘭的眼神都寫滿了不贊同,要不是知道賀芷蘭的丈夫是一個軍銜不低的軍官,估計這一家子看賀芷蘭的眼神就是那種這是壞女人的眼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