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人鬧,沒人纏,也不知道還在在她肚子裏乖不乖,有沒有折騰他,他看部隊有一個軍嫂懷孕了,那是大吐特吐,幾天之内,愣是瘦了好大一圈。
京都那,偌大的城市,隻有在過年期間過稍稍顯得空曠一些,大雪,連下了好幾天,出門,一腳踩在地上,還要抖好幾下才能勉強的繼續往前走。
街上的車,都因爲擔心路滑,開的無比的慢。
一輛不起眼的半舊的車子停在一棟小洋樓前面,先是從車裏下來一個包裹的隻剩下一張臉的女人,而後,才下來一個帶着黑色帽子和口罩的男人,男人,身高足足有一米八,在女人的身後一站,倒有點保護着的姿态,隻是可惜,那一雙眼睛裏在看着前面的女人的時候,是沒有半點的興緻。
兩人并肩走進了小洋樓,等退了口罩走進門以後,兩人才注意到小洋樓裏多出的一個人。
“丁隴,你什麽時候來的?”那一場火,顧恩不僅燒毀了她的容貌,還将她的嗓子給毀了,一開口,這嗓音,有些粗厚的像男人一樣,倒是可憐了她以往的天籁之音。
“我難道不是早就應該來了嗎?”丁隴就坐在沙發上,冷眼看着顧恩和被顧恩領進門的男人,等男人摘了口罩,丁隴直接驚愕的站了起來,“你怎麽也會在京都?你不是躲到邊境去了?你不知道這個時候你出現在這裏很危險嗎?”
問完話以後,丁隴才意識到另外一件事,“你怎麽會和顧恩在一塊?”
“怎麽,你膽子小,不敢賺的錢還不許别人賺?”顧恩冷笑着道,“我現在是他的新合作夥伴,丁隴,你這個沒種的男人就守着你的那小小破公司吧!”
“我先不和你說這些事!”丁隴站了起來朝着兩人走了過去,最後,停在了顧恩的面前,厲聲道,“顧恩,你是不是欠我一個解釋?從我公司流出去的假錢是怎麽回事!别告訴我不知道!顧恩,我丁隴不是傻子,那筆假鈔,和你顧恩脫不了幹系!還有,我公司失蹤的那兩個管理現在在哪裏?”
“那兩個人啊?”顧恩忽然一笑,“死了。沒有了利用價值,我還留着他們這樣的禍害幹什麽啊?難不成留着他們指認我是主謀讓陳赟他們來抓我?當然是要他們死的無聲無息的了。”
見丁隴面色陰冷,顧恩是半分都沒有害怕,“丁隴,你這麽生氣做什麽?我不過是借你的公司弄點錢花花而已,我要和他合作做生意,總的有錢不是?正好就想到了借你公司用一用,讓假錢變真錢,你也何必這麽生氣?你公司好像并沒有損失?不是給你弄了兩個替罪羊嗎?現在,警局的人都把注意力放在那兩個失蹤,哦不,是畏罪潛逃,或者卷款攜逃的兩個人身上吧?”
“你殺了他們?”丁隴驚愕,“顧恩,怎麽覺得,從你口中聽到殺這個字輕巧的就像吃飯一樣,你的狠,連我的無法匹敵。你用我的公司洗錢,讓我的公司被查,讓我再一次被盯上,還賠了上了公司的信譽,你說,我沒有損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