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恒遠的自首,牽扯出來的事情,遠遠超過所有人的想象。
京都在邢葉的一步步安排下,幾乎重新洗牌。
十二月中旬,邢葉,如常所願,成爲了國家建國以來最年輕的國家領導者。
這一切,變幻的太快,以至于,有時候連邢葉直接都覺得恍如在做夢一樣。
邢家,熱鬧無比。
陳赟等人百忙之中抽出了時間,幾個好哥們終于再一次齊聚在邢家。
“顧恒遠也是夠聰明的,突然來這一招,讓沈家和沈家的死忠粉防不勝防,顧恒遠是有時間做安排,也把顧家别人,和蘭家從這些事情裏摘的幹幹淨淨,就算沈家他們想來個玉石俱焚,也拿不出任何證據将蘭家和顧家的别人牽扯其中。”陳赟啧啧了兩聲,“不得不說,顧恒遠的手段,連我都佩服。”
的确,上次顧恒遠和邢葉接觸之後就再沒有和邢葉說過話見過面了,大家都以爲,賀騰拒絕将賀芷蘭的骨灰送到顧家的祖墳讓顧家返回不願意轉換陣營,可誰也沒有想到,顧恒遠卻在十二月一号那一天忽然走進了警局,然後告訴陳赟,他自首,接着,就把一大疊的資料交給了陳赟,陳赟二話不說,直接就把沈家一幹人等給端了。
“沈家在局裏氣瘋了。”林潺咧着嘴直笑啊,“國外那邊,要和M國交涉下,沈家獨子必須給弄回來,否則,後患無窮,沈家,每一個善茬。”
“恐怕有點難,沈家這邊出事,馬上就有沈家的狗腿給他兒子打了個電話,等我們這邊出動,人都不知道跑哪裏去了。”陳赟搖搖頭,“暫時隻要把守好他有沒有回國這個消息就行了!肅清結束後,就可以把我們的芷蘭妹妹接回來享福咯了!”
“想要真正肅清肯定還需要時間,首先,要給這麽多人的定罪需要時間,然後,剩下的一些人,也得慢慢來,不可能一次性全拔幹淨了。”邊牧燔搖搖頭,“所以,隻要還沒有安定下來,賀芷蘭就一天不能出現,因爲,賀芷蘭是顧恒遠的獨女,恨顧恒遠的人,要是知道賀芷蘭還活着,肯定會報複到賀芷蘭的身上去,那時候,可才是真的危險,所以,我們之前下的一步棋,讓賀芷蘭炸死算是我們走的最對的一步棋,可以讓我們沒有後顧之憂。”
“我想,如果不是賀芷蘭炸死,讓顧家受了打擊,大概,顧家不會做出這樣的選擇來。”邢葉明白,顧家這麽做,說到底,還是因爲賀芷蘭這個女兒。
顧家雖然不知道賀芷蘭還活着,但是,賀芷蘭的死,顧家很自責。
“邢葉說的對。”對于這件事陳赟是最有說話權利的,他道,“那天顧恒遠來找我,把這些東西交給我,我在讓他見紀委和檢察院那些人的之前問過他爲什麽這麽做,顧恒遠告訴我,顧家隻有顧芷蘭一個女兒,顧芷蘭已經沒了,顧家不管今後在風光無限,也沒有人能繼承那些好處,顧芷蘭活着的時候那麽都恨顧家,而且,顧芷蘭也是希望邢葉能成爲這場政權戰争的勝利者,所以,作爲家人,顧恒遠說,他唯一能爲他死去的女兒做的,就是讓賀芷蘭如願,讓邢葉成爲勝利者,他希望,這樣,可以讓死去的賀芷蘭走的安生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