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英?羅金生?”要不是羅英被殺,顧恒遠都不知道參加集訓的人裏有這麽一個人,顧恒遠雖然負責這一塊,但是,參加集訓的軍人那麽多,他怎麽可能每個都認識?
再聽這個羅英是假冒軍人,實際上叫羅金生,顧恒遠對這個名字就更加的陌生了。
假冒軍人這個罪名可大了,顧恒遠将陳赟拿出來的調查記錄全部細細的看了一遍,道,“我不認識羅英,也不認識羅金生,部隊的調動,除非是情況特殊,特殊人員,像這種新兵,我是不會參與進去的,我想,是不是你們調查出錯了?”
顧恒遠說的很認真,也很真摯,“假冒軍人這是重罪,何況還是劣迹斑斑滿是案底的人假冒軍人。”
顧恒遠的表現太過坦蕩,連陳赟都抓不到半點錯處,也找不到半點可以,顧恒遠說起羅金生的表情和語氣,的的确确都是毫不知情。
其實,陳赟自己也清楚,顧家能走到今天這個位置,不可能會犯這樣的錯誤,而且,假冒軍人這是重罪,讓一個流氓假冒軍人進入京都的部隊對顧家沒有半點好處,顧家手裏拿捏着的就是部隊的權利,顧家要部隊的人幫忙辦事,壓根不需要多此一舉。
陳赟心裏雖然明白,但還是故意在顧恒遠的辦公室裏呆了足足半個小時以後一臉怒意的離開,戲,自然得演足了。
陳赟一走,顧恒遠就立刻親自調查了這件事。
不說認識,顧恒遠是聽都沒有聽過羅金生這個名字,他怎麽可能會讓人将羅金生從Y市的部隊調到京都的部隊來?
一通電話,顧恒遠就打到了在記錄裏提到他的名字的那個部下,等從部下口裏知道具體的經過後,顧恒遠險些被氣的腦中風了。
繞老繞去,這件事,又和顧恩有關系!
結果是,當年是顧恩打着顧恒遠這個父親的名義給顧恒遠的部隊打了電話通了氣讓人把羅英調到京都的部隊過來。
“又是顧恩?”顧奶奶聽完事情的經過之後已然不知道該說什麽好了。
“這些年,顧恩到底瞞着我們兩家人做了多少的事情?”蘭父也是被這個事情的真相驚的目瞪口呆,“既然是顧恩,那麽,殺死羅英,不對,是羅金生的,那真的很可能是顧恩了。顧恩之所以殺人滅口的原因呢?”
“蘭松。”蘭勵隻想到這個原因。
顧奶奶一聽,點頭,“當初在牢裏的時候,顧恩情緒激動好像是提過蘭松的死,聽她的意思,蘭松的死是她授意的,如果,這個羅金生是顧恩弄進京都部隊的,那麽,羅金生聽顧恩的話殺了蘭松也是有可能的。”
想到這,蘭勵頓時就覺得,當初在S省顧恩的行爲就能夠解釋了。
如果不是有人及時給顧恩通風報信,那麽,顧恩不會那麽剛好,在蘭松死後就立刻離開了S省回到京都。
而在蘭松事發之前,顧恩還和蘭松有來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