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邢葉家,一群人,脫了正兒八經的面皮,一個個歪坐在邢葉家的沙發上,邢嘉晴和邢嘉朗已經被邢葉的父母接去邢宅住,這裏現在全部都是邢葉一幫哥們,連闫書都在。
“我們的戲總算是演完了,之後就是賀騰你和冬雪妹妹的戲,還有你爸爸,你弟弟的戲了。”林潺像個大爺一樣的,一手拿着酒杯晃啊晃,瞧着二郎腿,一雙迷人的桃花眼就朝着賀冬雪飄啊飄的,“冬雪,要不,我陪你一塊回去?順便看看我未來的嶽父大人還有小舅子。”
“林潺,你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賀冬雪瞪了眼林潺,現在,他是越來越膽大了,什麽都敢說,沒看見她大哥就坐在一邊看着嗎?
賀騰是了解林潺的,嘴巴損,還嘴賤,但是,人不算太壞,他追賀冬雪,賀騰是不阻止,但是也絕對不會幫忙,賀騰雖然是賀冬雪的大哥,但是,人生大事,他還是認爲要賀冬雪自己做選擇。
“倒也是。”陳赟在一旁接腔,“林潺,你要是能抽得出時間來,我覺得,你應該跟着去芷蘭老家一趟。”
“看來,不止我一個人覺得我應該去見未來嶽父了。”林潺煞有介事的點點頭。
邢葉嗤了一聲,算是取笑林潺,整天厚顔無恥的喊人家嶽父,到現在多久了也沒有把賀冬雪給拿下。
“闫書,這次得謝謝你了。”邢葉轉頭看向拿着自家兒子仿真玩具槍研究的不亦樂乎的闫書,這槍是才S省之後,邢嘉朗找不到芷蘭姨買的禮物一直鬧邊秀淋才給又買的。
“也太客氣了,謝什麽?林潺和我堂哥是鐵哥們,我就是客串一下,小意思。”闫偉笑了笑,“要說,這個賀芷蘭也真是有夠意思的,這連親筆遺囑都出來了,估計,沒有人會再懷疑了吧。”
“難說。”陳赟搖搖頭,“沈家那邊很多人是屬于疑心病特别重的,我們不能掉以輕心,所以,才說,之後,不能和芷蘭有任何的聯系,摸不準,還是不是有人不相信是不是還在調查。”
“這倒也是,事關重大,的确是要小心點。”闫書點點頭,然後就朝着林潺看去,一笑,“潺少,你公司要不要請法務?你看我怎麽樣?我的事務所如何?”
“靠!”林潺低聲咒罵了句,“不愧是和闫偉一樣!律師也沒有比我們商人格調高到哪裏去,這都記着賺錢!冬雪妹妹,看清楚了,這才是奸商!”
那邊一群人在鬧着,賀騰則是在想回老家以後的安排。
遺囑是賀芷蘭那天在寨子寫給他讓他帶回來的,賀芷蘭的腦子遇事的确轉的很快,遺囑的出現,也的确震撼了很多人。
一群人一夜都在邢葉家休息,那裝着一整袋混合面粉的假骨灰,就和邢葉家的花瓶放在一塊。
第二天一早,林潺還是甩下了公司的事情,跟着賀騰和賀冬雪一塊回了賀家的老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