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賀芷蘭回答的認真,就差沒有對天發誓了,賀騰這才沒有在這個話題上繼續說,醫生也沒有給賀芷蘭開藥,賀芷蘭醒了之後,賀騰就帶着賀芷蘭回了部隊。
回到家,賀騰就讓賀芷蘭在家裏好好休息,說是翻譯社那裏幫她說了請假兩天,等安頓好賀芷蘭之後,賀騰才一個人出了門。
出了家門,賀騰一個人心事重重的往辦公室去。
“賀騰,怎麽樣?你媳婦,沒事吧?”陳政委看到賀騰回來,幾步朝着賀騰走了過去問道。
“沒什麽事,已經帶她回來了,現在在家裏休息。”賀騰應,本想問問陳政委有沒有認識的心理醫生,但,話到嘴邊,又沒說出口,隻是和陳政委又寒暄了兩句,直接進了辦公室。
賀騰一個人在辦公室想了十幾分鍾,而後,直接将電話打到了林潺的辦公室去。
林潺看到電話号碼,還以爲是賀芷蘭呢,一接起來,語氣滿滿是調侃,“呦呵,芷蘭妹妹,難得還記得你還有我這個哥哥在京都日夜等着你的電話啊~”
“是我。”賀騰眉毛微微一抖,也算是早就習慣了林潺這不着調的樣子。
“賀騰?”那邊,林潺一聽到賀騰的聲音,身子猛的坐直,實在是賀騰一闆一眼的形象深入他的心底,再加上賀騰那渾厚沉穩的聲音,也實在讓他提神的很,“有事?”
林潺想,賀騰不可能沒事給他打電話,所以,賀木頭找他,那鐵定是有事了。
“你有沒有認識比較好的心理醫生?”賀騰直接開口問道。
“心理醫生?”林潺想了幾秒,“好像是沒有,不過,我記得周洪近母親有一個朋友是心理醫生,還是國外回來的心理博士,怎麽了?你最近心理壓力大要找心理醫生派遣壓力啊?”
這個時候,國内的心理醫生真的不多,就算醫院的醫生說的一樣,國内,大多人還迷信的很,更沒有意識到心理疾病這一塊的嚴重性,很多人家裏,誰家人心理出問題了,他們就覺得是被髒東西附身了,直接找道士或者神婆這類的人。
很多心理醫生,都更願意出國深造,然後留在國外發展,就連很多大醫院都不一樣聘請得到專業的心理醫生。
“芷蘭她……”賀騰的心跟着一分分的沉了下去,好半響,才道,“芷蘭她出事了。”
“不是~賀木頭~”林潺這回真是萬分提神了,“你說清楚,芷蘭出什麽事了?你要找心理醫生,是給她找的?”
“恩。”賀騰這才将賀芷蘭的事情給林潺簡單的說了一遍,說完之後,電話兩端,兩個大男人頓時沉默了下來。
良久,林潺才再次開口,“是流産給刺激的?前些天和冬雪一塊去部隊,和她相處的時候,我們進入沒有感覺到半點的不對勁兒,她就像個沒事兒的人一樣,還和我們談笑風生,精神也特别好,哪裏料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