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套裏面,隻有一條棉質的吊帶睡裙,一邊的吊帶,已經從她的肩頭滑落,下擺,也早已經盤在了她的腰上,露出了粉色的小底褲。
賀騰的吻,從唇上移開,向上,吻去她剛才落下的眼淚,輕輕的落在她的眼簾上,帶着兩分憐惜。
“癢~”賀芷蘭低聲的呢喃了聲擡手推了推身上的人,可下一秒,她的手卻被他緊緊的握住動彈不得,他的吻,再一路往下,回到唇上,落到耳後,繼續往下,流連在她細白的脖頸。
“賀芷蘭,如果你後悔,還有機會。”
忽然,賀騰停了下來,大口的粗喘着氣看着身下雙頰滿是紅暈的小女人,就連賀騰都分不清,她的臉紅,是因爲和他一樣情迷意亂還是僅僅因爲喝了兩杯清酒。
“機會?”賀芷蘭環在賀騰腰上的手未作任何的移動,她反問,“還有機會嫁給方然?”
賀騰看着賀芷蘭非要和他死扛的表情,一咬牙,應道,“你沒機會了!”
然後直接将整個人壓在了她的身上,一雙手,也跟着落在了她的肩膀上。
時隔三年,賀芷蘭的身高在長,同時,那裏也跟着再長。因爲剛洗完澡,所以,她的睡衣下也沒有任何别的衣服,賀騰寬厚的手掌從裙擺而入,直接貼了上去,他寬厚的手掌,滿是屬于他的溫度,貼在了她的皮膚上。
賀騰幾乎有些咬牙切齒的話卻無端的引了賀芷蘭一陣欣喜,原來,他也是有吃醋的時候。
室内驟然升溫,不消片刻,地上落了一地的衣服,兩人的東西,在地上,胡亂的交疊。
床上,一床被子,蓋住了旖旎的畫面。
“芷蘭,等回去,我就打報告。”
說完這句話,賀騰再沒有繼續隐忍。
時隔多年,一樣的人,卻不一樣的情,同樣的事,卻不一樣的心情
恍惚中,賀騰隐隐了然,什麽是愛?什麽是情?什麽事讓人就算得不到,也想要緊緊握在手裏的東西。
賀芷蘭于他,是一塊裹着毒藥的方糖,哪怕,明知道,會有毒,但是,他也想要緊緊的握在自己的手掌心裏,不與他們外道,更不與他人分享。
她隻能是他一個人的,他的妻子,他的女人,要陪着他走過未來所有路的人。
……
食之其味,欲罷不能,這一場情事的開始,卻維持了半宿,一直到,賀芷蘭累的在他身下像隻剛出生的小奶貓一樣輕聲的哼哼的抗議着他才放過了她。
情事之後,兩人大汗淋漓的就像被水澆過一般,抱着懷裏已經快昏昏欲睡的女人,賀騰隻感覺他此時此刻的心無比的充實。
就像,懸浮的海船,找到了停靠的港灣。
賀芷蘭纏了他多長時間,他就退了躲了多長時間,原本是想,離了婚,就慢慢的把她放下,讓她去過屬于她的生活,讓她展翅,飛翔在屬于她的天空,而不是,收着翅膀,委屈在他身邊。
可……
似乎,對賀芷蘭,他越是想放下,卻越是放不下。
賀騰低頭在賀芷蘭的額頭上吻了下,又重複了遍,“回去後,我們複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