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你隐瞞年紀,這到底怎麽回事?還有,她爲什麽會對你的事情了解的那麽清楚。”顧恒遠頭疼的看着顧恩,“你小時候的事情除了自己家人,大院裏就沒有人知道,或許,對于普通人家來說,隐瞞年紀是沒什麽大不了的,但是,對于我們這樣的人家來說,行一步,相當于踏出萬步,沒有回頭路,所以一步都不能踏錯!你年紀到底是什麽回事?”
“爸,我不知道啊~”顧恩搖搖頭,心裏已經有些畏懼,“我那麽讨厭她,總不可能把我的事情告訴她吧?爸,她暑假有去過C省,會不會是她查到的?”
“就算是她查到的,你年齡是什麽回事?”
“爸,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說着,顧恩就哭了出來,“我從小出生因爲是個女兒,爸媽都不疼我,在到顧家之前,我從來沒有過過生日,也沒有人告訴過我到底多大,很小的時候,每天的就是在幹活和被罵被打中度過,後來被賣了,就是在讨錢中度過,你們問我年紀,我也不知道我究竟多大,那時候,我看很多小孩子和我差不多高的才六歲,所以,我也以爲我六歲。”
顧恩越說越傷心,不停的抽泣,哽咽着,“爸,你現在問我年紀的事,我也不知道,難道我的年紀不對嗎?”
“行了,别說她了。”顧母心疼的走了過去牽着顧恩的手,“不怪你,你爸就是脾氣上來了,也不知道剛才你那個同學究竟和他說了什麽,從挂了電話,他的情緒就一直不太好。”
“還能是什麽事情?無非是顧恩開春做的那些事情!這就成了我們顧家握在她手裏的把柄了!”顧恒遠歎了口氣。
“恒遠,可賀同學畢竟也才十九歲,又是農村出來了,咱們這樣毀了她的事情,她從銀行借貸了那麽多錢出來,一旦她的事業毀了,那麽多錢,她就是賣命都還不上,咱們也不能怪她要用這事來威脅我們了。”顧母跟着重重的歎了口氣。
“她說,如果她的人生毀了,就要和我們顧家玉石俱焚。”顧恒遠道,“難道,就此罷手?”
“爸,她一個蘭騰公司誰知道能不能做的起來呢,一個芳療館,應該不至于像林潺的公司做的那麽大,也許,她隻是想自己脫貧而已呢?一個十九歲的女孩,能有多大的作爲。”顧恩聽到玉石俱焚四個字神經都繃着了,“爸,我知道,是因爲我所以才讓我們顧家錯失了這次機會,對不起。”
“咱們顧家現在是步步都要小心翼翼,不可行差踏錯半步。”顧奶奶看了眼顧恩,然後和顧首長道,“和報社那邊說下,按照賀芷蘭的要求做,發個澄清和道歉信函,眼下,最重要的還是走穩。顧恩也說的是,一個蘭騰公司,也不知道将來會怎麽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