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賀芷蘭有些無力的搖搖頭,“本來也沒打算瞞着你們,隻是一直沒找到機會和你們說而已。”
見賀芷蘭沒有生氣,姜碧雲和陳希亭松了好大一口氣,然後,兩人将譚和遷擠開,一人一邊的坐在賀芷蘭的邊上,詢問其賀芷蘭找父母的事情到底是怎麽回事。
見賀芷蘭神色不太好,譚和遷就代替賀芷蘭将她六歲被人販子帶走的事情給說了一遍,還說了賀芷蘭和他小時候是鄰居的事情,包括賀芷蘭現在遇到的困境,能說的,譚和遷都簡單的給說了一遍。
隻是,等譚和遷說完了以後,陳希亭和姜碧雲兩個女生早已經兩眼淚汪汪的看着賀芷蘭。
“這也太慘了點吧?”陳希亭一個勁兒的抽泣着,然後将人販子的祖宗十八代都罵了一遍過去,最後,和姜碧雲直接抱着賀芷蘭哇哇大哭了起來。
女生的多愁善感譚和遷這一回是又見識了一回,好在這裏沒怎麽人路過,不然,看見這模樣非得以爲他一個大男人把三個女生給揍哭了。
“喂喂喂!我說你們兩個這是來惹賀芷蘭哭的還是來給她安慰的?”譚和遷實在是看不下去了,伸手推了推哭的傷心的兩人。
“我們就是替賀芷蘭覺得難過。”陳希亭吸着鼻子,“我從來不知道,賀芷蘭的心裏藏着這麽多事,六歲就被人帶走,十二年了,這該要多想家。”
這種感同身受沒有一點點的做作,這也是姜碧雲和陳希亭長這麽大第一次明白什麽叫愁,什麽叫藏愁。
“對了,賀芷蘭,你不是記得你父母一個姓顧一個姓蘭嗎?顧恩他表哥就姓蘭,她自己姓顧,顧恩的有沒有可能是你什麽人啊?你看嘛,你自己也記得,你爺爺奶奶是京都人,你爸爸是軍人,會不會……”
“會不會顧恩是你姐姐妹妹或者堂姐堂妹這樣的?”陳希亭迅速的接下話。
賀芷蘭搖搖頭,“我從顧恩身邊的朋友那打聽過,顧恩家裏沒有丢過孩子,而且,我是我家裏唯一的女兒,所以就算要有,也應該是我被拐以後我父母再生的比我小很多的弟弟妹妹。還有,我印象中,我沒有堂姐堂妹這樣的姐妹,但是我記得我有很多表的兄弟姐妹。”
三人點點頭,異口同聲的歎了口氣,一人一句,再次把人販子咒罵了一遍。
但是,想到蘭松,賀芷蘭又道,“不過,有可能,我父母是蘭家或者是顧家遠一點的旁支,和我這一輩的人可能不會懂,但是,我們上一輩的人也許能懂!要是我能見到顧家的長輩或者蘭家的長輩就好了,也許,我能問問他們。”
“兩家在京都可都是呼風喚雨的大家族,不要說能教出顧恩這樣嚣張跋扈的女兒來的顧家,就說蘭家,咱們這種小平民怎麽接觸的到?”姜碧雲說了一個最現實的問題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