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芷蘭也就是随口問問,倒是沒想到,林潺會回答的這麽認真。
“國慶出去玩的時候談了兩筆生意,我不是開了個外貿公司嗎?現在有兩塊大業務,一塊是布料,一塊是電器,做進口的。布料之前一直都是找R國一個百年的老公司合作,不過,最近這個公司有點奇怪。”
“怎麽個奇怪法?話說,你前兩天不是讓你秘書過去R國查看情況了嗎?”邊牧翮瞅了眼林潺,“怎麽聽陳赟說你準備自己也親自過去一趟?不就是進點布料嗎?至于秘書去了,你這個大老闆還要親自去一趟?照着往常來不就可以了嗎?”
“照往常的話,誰也不用出這趟國門,但是,這次不一樣。”林潺索性放下手裏的碗筷談起公司的事情,“對方公司這一次給開了很大的優惠,是以往價格的一半,但是要求大量進貨,我倒不是怕壓貨,也不是一次性拿不出這個本錢來,就是因爲這個價格低的太爽快我才起疑,以前,就是讓對方讓步一點點就像要他命一樣。”
“林潺你真逗,人家以前不肯給你便宜,你每回都在私下都詛咒他,現在人家好不容易發慈悲給你優惠了,你又懷疑人家?,邊牧翮,芷蘭,你們兩說說,在林潺這裏做人怎麽就這麽不容易?”邊秀淋見就因爲這事林潺就犯愁了就直咧着嘴笑。
“你除了吃,還能懂什麽?”林潺撇了眼邊秀淋,然後沖着邊秀淋龇着牙,“笑笑笑,瞧你那傻樣。”
“說誰呢!說誰傻樣呢!就算我是傻樣,等我和邢葉結婚了,你不也得老老實實的叫我一聲嫂子!”
“靠男人上位!無恥!”林潺直咬牙。
“有本事,你也找個男人上位啊!”對于這一點,邊秀淋是略微得意,沒辦法,誰叫她未婚夫在這一夥人裏是屬于老大哥呢!
“行了行了,都扯哪裏去了,現在是在說林潺的事。”邊牧翮也是頂頂佩服林潺和邊秀淋兩人的本事,公事說着說着,能去耍嘴皮子。
賀芷蘭是明白林潺的擔憂,“就像是鐵公雞忽然拔毛了一樣,正常人都會擔心的,特别是這種百年企業,因爲客戶群體固定,他們并不是新企業,所以,不用擔心自己生産出來的東西沒銷量,需要用壓低價格來做打開市場的第一步。除非是這一季度他們工廠大批量的生産,産量嚴重的超過了市場需求,但是,這種低級錯誤,一個有百年曆史的企業怎麽會犯?”
“還是芷蘭聰明!我也就是擔心這個原因。”林潺一激動直接往桌子上一拍,“我一開始是以爲他們收購了别的公司,連帶着把别的公司積壓下來的貨物都拿來了,就用低價這種方式來清貨,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和他們自己公司生産的布料肯定質量不一樣,所以,我提出要先看布料,所以讓我秘書過去了,可秘書說,是他們公司自己生産的而非是外頭收購回來的,這樣我就更郁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