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流倜傥?那更是無影的事,有見過悶木頭風流的樣子嗎?
見林潺被邊秀淋收拾了邢葉才勾勾唇角,然後給賀騰介紹了一屋子的人,他的介紹都很簡單,就說了名字,然後和賀騰說,這些都是他至少十多年情分的兄弟。
賀騰了然,邢葉是變相的告訴他,放心的讓賀芷蘭和他們相處。
“芷蘭一個人在京都,我又在部隊一直沒法就近顧着她,這些時間,謝謝你們了。”好半響,賀騰才開口說了一句話。
“說謝謝就生分了,你媳婦,是我們大家夥兒的妹子。”陳赟接下話,然後揶揄的看了眼林潺,“你是不知道,林潺是打小就想要個像芷蘭妹子這樣乖巧讨喜的妹妹,這麽多年了,總算是讓他圓了這個夢,我覺得,林潺沒準想在心裏跪謝你!”
“我去你的~”林潺險些沒有一唾沫嗆死他自己了,“陳赟,晚上你給本少等着!本少晚上不給你灌趴下,本少和你姓!”
林潺他們也是從邊秀淋這裏知道了昨晚的事情,知道了賀騰精神還不錯所以才抽空過來特地看望了一番,但是,晚上,幾乎所有人都有别的安排和應酬,所以,隻在病房裏呆了半個多小時就離開了。
人一離開,病房忽然就安靜了下來。
“護工什麽時候走的?哥你要方便嗎?”賀芷蘭進來的時候就沒看見護工,所以也不知道護工什麽時候離開的,也不知道賀騰需不需要解決生理需求。
“走了有一會兒了。”邢葉來的早,因爲要和邢葉談重要的事情所以賀騰就讓護工早點離開了,這賀芷蘭不問還好,一問,那種想放水的感覺就更明顯。
雖然說賀騰和賀芷蘭是結了婚好幾個月的合法夫妻了,但是,除去那屈指可數的幾天兩人有肢體深入接觸之外,賀騰就沒有和賀芷蘭有過多親密的碰觸,所以,這些天,賀騰都是在護工走之前讓護工幫他,然後,以他非常人的忍耐力,一直忍耐到第二天護工來,這之間,就沒有開口讓賀芷蘭幫忙過。
可今天是意外,邢葉來的那會兒,他也沒有想到這個事就讓護工早點回去,很顯然讓他忍到第二天是有點困難的。
可讓他一個大男人連這種事情都要女人來伺候,賀騰也着實有點張不開口。
賀芷蘭沒有照顧過人,見賀騰沒吭聲,自然也沒有往賀騰不好意思這方面想,她看了眼賀騰有些幹的嘴唇,便彎腰去拿水杯,然後用棉簽沾了下,在賀騰的雙唇擦拭了遍,一邊低聲和他說起了在學校的事情。
能說的,無非是和顧恩争吵的事。
“知道是顧恩告訴那個瘋女人我在這裏的事情我就發脾氣和她吵起來了,後來她才告訴我,她以爲廖學姐的母親是你我的母親才告訴她的,哥,你說,這算不算是我誤會她了?你覺得,我要不要和她道歉。”這是賀芷蘭現在挺糾結的一件事,雖然,顧恩的誤以爲讓她平白的被瘋女人打了,但是,顧恩卻是出自好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