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自隊伍的教官讓所有人歸隊重新站好位置以後,林等才朝着顧恩道,“開始吧!隻要有關軍人的歌都可以!恩,從最左邊那個隊伍開始!”
“别看我們教官白天的時候一直揮着小鞭子挺可怕的,玩起來,真是讓人夠嗆!”譚和遷和賀芷蘭嘀咕了句,說話的時候,臉上全部都是笑意,一看就知道,一臉的期待。
賀芷蘭點點頭沒接話,她知道,林潺和林等是堂兄弟,而林等又是和顧恩一塊長大的青梅竹馬,所以,論玩,這京都圈子裏,估計沒有人敢和這一圈的高官子弟比。
賀芷蘭看着顧恩坐在鋼琴前面,她彈鋼琴的手很漂亮,修長,白皙,随着她的手指輕動,悠揚的音樂便緩緩響起,音樂聲一起,禮堂裏的說話聲便一下子沒了,所有人都安安靜靜的在聽她彈的是什麽歌。
“卧槽!”音樂才響了不足十秒,整個禮堂的人一下子都笑了出來,譚和遷更是險些被口水給嗆住了,“國歌!這顧恩是有多逗啊!”
最左邊的隊伍,所有人都随着音樂将國歌唱了出來,而彈鋼琴的顧恩,則笑彎了眼睛,顯然,這會兒她是故意的逗大家的。
林等剮了一眼顧恩,然後讓下一個隊伍接上,這一回,顧恩則認真了起來。
整個禮堂的學生,都是新生代的年輕人,平時,就算大家都會聽歌,但是,大多聽的也都是當代的流行歌,顧恩将一首軍歌都彈了快一半了,這下才終于有人想起這首歌的名字,然後低聲跟着音樂和了幾句。
而後,顧恩便選擇更加朗朗上口的軍歌來,一輪下去,倒是沒有把哪個隊伍的人給難住,邊上教官們見狀,便讓顧恩加大難度,“太簡單了,到時候我們幾個教官連個自己學生的表演都看不到!”
“教官,你好黑!”底下有人起哄了句。
那教官卻一點都不在乎,點點頭,擡起自己的手,“是挺黑的,整天在太陽底下曬,是人都會黑,還好還不至于關了燈就看不到我這張臉的地步。”
“賀芷蘭,教官們都好幽默哦~”姜碧雲整個人都靠在了賀芷蘭身上,然後低頭和賀芷蘭咬耳朵,“快和我說說,你丈夫是不是也是這樣的?什麽時候把你丈夫帶出來遛一遛啊!”
“他又不是狗,遛什麽?”賀芷蘭笑也不是氣也不是,“我家那個不像林等他們這樣幽默,他不愛說話,人很悶的,除非必要的,不然一天都可以不說話。”
姜碧雲顯然是一點都不相信,臉上就寫着賀芷蘭騙人的控訴。
賀芷蘭也不知道該怎麽和姜碧雲解釋,賀騰和林等這些正規軍校的學生不一樣,賀騰是十五歲就進了部隊,十五歲的年紀就開始接受正規軍的訓練,本來就夠沉悶的性子,進了部隊以後,就更加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