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花擡頭一看,剛才走過去的那隊小鬼子巡邏兵又返回,直奔這裏而來。
雪花的身子忽然一蹲,又竄起來,西門健還以爲要上他的肩膀,沒想到她居然竄起一丈多高,飛身上了大牆先跳出去了。
“吆喝,功夫不低啊!”西門健叨咕一句,心中奇怪,這老同學什麽時候學會了這麽神奇的輕功?
他也連忙從地上蹿躍起來,飛身上了牆頭,跟了出去。
他倆來到院外,躲到一個僻靜之處坐下來。
這一對兒小冤家,眼前的任務是馬上解救那些勞苦大衆,馬上炸掉小鬼子的金礦!
這兩件天大的事情面前,似乎讓他倆摒棄了冤仇,或者把内心對彼此的仇恨,深深埋藏在心底,都不再提起那些互相仇恨的往事了。
于是,他們立即研究起行動方案。
考慮到目前這個金礦内小鬼子的兵力分布、武器配備等情況,特别是考慮到那些黑衣蒙面人已經走了,可能又去抓勞工,或者在暗暗執行什麽特殊任務。
這裏兵力就變得不是那麽太強勢,正是下手的最好時機,而且天已經完全黑下來。
西門健和雪花又研究了撤退的路線,特别是那些被抓來的老百姓,人員複雜,有男有女,有大人還有小孩,必須保證他們的絕對安全。
于是,西門健和雪花又圍着那大院子走了一圈,踏查好路線,預計把百姓們救出之後,立即撤退到安全地帶,不能讓小鬼子碼着撤退的線路。
還有炸藥的問題怎麽辦?雪花難住了。
西門健說:“這裏是金礦,小鬼子挖掘金子一定會炸山,要炸山就會有炸藥……”
“哎呦,對呀,我咋沒想到呢!”雪花欣喜地說。
“好了,一會兒咱倆就行動,你去解救這裏的老百姓,我去踅摸炸藥,炸掉小鬼子***金礦!”
“不,還是我去找炸藥吧,我對這裏比你熟悉,我已經在這裏三天了。”
“嘿嘿……我也到這裏三天了。”
“啊?你都來了三天,那你咋不早點現身呢?”
“我在外面也沒閑着,已經踏查并考慮了三天,這才現身出來行動的。”
“哦,可是我在裏呆了三天,也沒發現他們的炸藥放在什麽地方?”
“那是你的頭腦裏根本就沒有想到,他們會在這裏存放着炸藥。”
“你别吹牛,我看你怎麽踅摸炸藥?”
“嘿嘿……山人自有妙計……好了時辰已到,馬上行動!”
西門健說着,找到他藏起來的弓箭、鋼叉和老洋炮,全副武裝到身上。
然後,他看了一眼雪花,從腰裏淘出一把匕首遞給雪花說:“這個給你……”
“不用,還是你自己留着吧。”
雪花說着,飛身向大牆跑去,那速度太快了,好像飛一樣,一眨眼的功夫就跑到大牆旁,又一縱身,飛上了高牆。
西門健更不示弱,也極速跑過去,飛身上了大牆。
然後,西門健和雪花分别向那兩座炮台撲去。
他倆必須首先解決掉炮台上站崗的小鬼子兵。
每個炮台上有5個鬼子兵,而且上面還有長槍短匣子,手雷手榴彈,輕重機關槍。
但是,不能讓小鬼子的武器發出任何的動靜,必須出其不意,在小鬼子沒有開槍之前,把他們幹掉。
可是談何容易,因爲那些小鬼子也不是吃素的囔囔踹兒,也是經過戰争訓練和多次戰鬥洗禮的侵略者惡魔。
然而,西門健和雪花卻沒有多想,信心十足地跑過去,又匍匐到草地上,向炮台一點點靠近。
雪花負責大門左側的炮台。
她暗中摸到炮台下,擡頭向上一看,隻見那5個站崗的鬼子兵,又兩個在擺弄手裏的探照燈,不時地晃着院裏院外的地面,觀察着情況。
還有兩個端着長槍,在炮台上來回走動,一個把着一挺機槍警惕地看守這大院子。
雪花主意已定,忽然一轉身,迅速脫掉了她身上的紅色旗袍,露出了白皙光亮的四肢,上身隻穿一件小紅兜肚。
然後,她在地上翻滾起來,故意暴露了半遮半隐的身子,充分發揮她在大學學霸日語一級水平的特長,尖聲嬌氣地用日語喊道:“大哥!大哥……不好了,不好了……我肚子疼啊,疼死了!疼死了……”
炮台上的5個鬼子兵忽然聽到女人矯揉造作的叫聲,連忙向下一看,一個妙齡少女居然在地上打着滾哭叫!
他們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一個用日語說:“怎麽回事,地下有人哭鬧?”
另一個也用日語道:“我看見了,是一個女人,好像是說她肚子疼。”
又一個也用日語說:“是一個日本女人,我們的同胞,快下去看看。”
雪花偷眼一看,連忙又用日語叫道:“大哥,大哥……我肚子疼啊,疼死了,疼死了……”
兩個手握長槍的鬼子兵,從炮台上順着梯子走下來,來到雪花面前,見她依舊哭叫不止,就俯下身子問道:“哎,小姐,小姐……你怎麽了?”
“呵呵……我肚子不疼,我想男人了,來吧,我是國内來的慰安婦……”雪花忽然停了哭叫,擡起頭,忽閃着一雙黝黑黝黑的大眼睛,笑眯眯地看着小鬼子的臉色。
“啊?”兩個小鬼子萬萬沒有想到這個美麗裸露的青年女子竟然是同胞慰安婦?
他們對視一下,眼露驚奇邪惡的目光,魔鬼般讪笑着,就要趴到雪花的身上。
雪花用日語道:“哥哥,别急别急……一個一個來嘛,小妹滿足哥哥……”
一個鬼子大漢首先扔了長槍,迫不及待地脫掉軍裝,解開腰帶,猛然撲向雪花。
雪花張開雙臂,一把把他抱在懷裏,那小鬼子剛剛感受到身下女人的一點溫柔,忽然腦袋一歪,就斷了氣。
原來雪花早已從腦後的秀發中拔出一個薄薄快快的小刀片,就在那大漢撲到她胸前的一瞬間,便極速出手,割斷他的喉嚨,沒有來得及吭一聲,就到地獄中風光去了。
另一個小鬼子大漢并不知曉這一瞬間的變故,還在抑制不住内心的激動和欣喜,慌忙扔了槍,脫了軍服……
他見那大漢一翻身,就躺在一旁,還以爲他辦完了事兒,累得不行,在一旁歇息呢。
雪花又脈脈含情地看了他一眼:“來呀,小哥哥……”
這位小鬼子也不客氣,猛然撲到雪花身上,不到兩秒也稀裏糊塗地成立風流鬼。
這時候,炮台上那三個鬼子,瞪着眼睛向下面問道:“哎,怎麽回事,那小姑娘的肚子還疼不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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