獵虎把自己的營地改造成了一個土匪窩,四周都有他的眼線,除了受傷的都去站哨。
“你不要動它,放開!”董豪咬着牙竭力嘶吼,心裏已經擰成了一團,就是害怕獵虎這個家夥隻要一動手,随行就會命喪黃泉。
“那你倒是說啊,爲什麽要在我們 訓練的時候暈倒?爲什麽要混進我們的部隊?爲什麽要當卧底?”獵虎越來越大聲,越來越靠近董豪,最後那個字吐出來的時候,飛沫也飚出來,他太激動了。
董豪心裏跳得厲害,隻要他離開随行,什麽都好說,并不是怕他,瞪大了眼睛漫不經心地告訴獵虎說:“我不是卧底,我隻是一個受害者,所有人都是受害者,除了……他。”董豪說完的時候把眼神轉向了野狗餘火源。
現在已經很明确,野狗餘火源不僅沒有失憶,還是獵虎派進去混在他們中間觀察他們的人。那麽,以前說好的兄弟,他到底還是不是?
“你他媽少扯淡,說重點。”野狗有些不服氣的樣子,氣勢沖沖就上來想要毆打董豪,但是就在危險的那一刻獵虎阻止了他,“這是我的地盤,你老大已經死了,你不再是虎營的人,明天最好把衣服給換了。”
對于獵虎的觀點和野狗餘火源的身份,大家都清楚明白。野狗他不僅是獵虎之前的卧底,也是獵豹的卧底,現在獵豹死了,獵虎也要攤牌不僅要把餘火源的身份和自己撇幹淨,還不要在自己的新獸訓練營撒野。
餘火源看了一眼獵虎的眼神,再看看其他人的眼神,最後還是閉嘴了,想打董豪沒有打成。
兩人被綁住雙手,并且懸挂在半空中,問完了董豪沒有得到自己想要的,又把野狗給訓了一句,獵虎又把矛頭指向安靜的蘇小詠。
蘇小詠一直沒有開口,因爲她知道一會兒有自己開口的時候,因爲她這裏的主角,跟着他們進山來的是她,安排董豪做卧底的也是她,最後還引出幾個怪物的還是她。
“都是受害者是吧?那你呢,你總該不會是無辜的?”獵虎一把掐住蘇小詠的臉說,“你從一開始就跟着我,要不是有殘狼做内應,你不會這麽順利,說,你背後的指使者是誰?要不然我會劃開花你這張漂亮的臉蛋。”
獵虎說着就拔出自己的軍刀,然後挨在蘇小詠的臉蛋上,感覺冰涼冰涼很驚恐的感覺,蘇小詠毫不客氣地說:“呸,你這手血腥殘忍不知沾染了多少無辜的生命,又醜又臭。”
“哦,難道在你的眼中,生命是醜的,還是臭的!忘了問你,那個落下山崖的小子是誰的雜種?”獵虎拌嘴倒是有兩下子,他特意要問邱志明的原因,就是覺得他長得像是一個死去的人,敵人。
蘇小詠心裏本來就很堵,知道他說的就是邱志明,還說是落下山崖的小子,她一下子就爆發了:“什麽?你殺了他,混蛋,我要殺了你!”
“呵,殺我,就你,還有你,小屁孩兒,說啊,誰叫你們來的?”獵虎的聲音再一次吼起來,蘇小詠怎麽會告訴他,聽到邱志明已經犧牲的消息整個人都已經崩潰了。
蘇小詠眼睛紅紅的死死盯住獵虎,她不會吐露有關背後那人半個字的,獵虎生氣了,後果很危險,殺人是他的強項,但是他想練一下掐人的手法,蘇小詠不開口,那就把她掐死。
他扼住蘇小詠的喉嚨,也就幾秒鍾的時間,董豪就看見旁邊的蘇小詠眼睛泛白,就快要喘不過氣來,俨然已是一個死人的樣子。
汪汪汪……
随行看見這樣的場景也是心慌,但是無能爲力,因爲它已經被獵虎用繩子給拴住脖子,還把繩子穿進一根直筒,這樣它就不會到處亂咬人。
“有種的,放開我單挑。”董豪狠狠掙紮,希望這樣可以讓獵虎分散注意力,也可以救蘇小詠一命。
獵虎根本不會理會董豪的挑戰,反而力氣越來越大,要是再沒有什麽辦法激怒獵虎,把注意力集中到自己的這裏,蘇小詠就真的完了。
“你還是不是男人?對一個女人下手算什麽好漢。你想知道是誰殺了3号嗎?我告訴你,是我,你來殺我啊,他在食堂淩、辱了那個在食堂的女人,我殺了他,你來報仇啊……”董豪狠狠吼道就想說點什麽激怒獵虎。
獵虎聽到這段,果真就停了下來,想到在那個新兵訓練營的時候003的事情,那晚,驚魂一夜。
獵虎知道3号的死跟董豪有關,沒想到還和那個女人有關。那會兒就一直想玩死董豪,所以給他封了一個教官的名号來當,沒想到他臉皮厚,沒在心理上把他給弄死。
董豪停了下來,獵虎也停了下來,蘇小詠的臉上慢慢開始恢複生機,一個勁兒地咳嗽,口裏還燙着口水,樣子好不狼狽。
“你一直想單挑是吧?是不是我把你們教的太出衆?用你們中國人的話來說,教會徒弟打師傅,你不配被我打,但是,我給你一個單挑的機會,這裏面的人,你随便挑,打赢了你還可以從這門出去,能不能走出這片山,就看你的能耐,來啊,别給咱虎營的人丢臉。”獵虎停了下來,但是眼神變得好恐怖,永遠猜不透他心裏想的是什麽。
嗓……
獵虎一個動作就把董豪手上的繩子給割斷,董豪腿站麻了沒有站穩一下子給跪倒在獵虎的面前,他心裏暗自發誓,某天,一定要讓這個家夥給跪回來。
“不用跪謝,這是你們中國人早年的陋習,你的抓緊時間。”獵虎很是嚣張的樣子,蘇小詠倒是很好奇,這個家夥怎麽對中國文化這麽了解?
董豪站起來慢慢巡視了一遍,喘過氣來的蘇小詠提醒他說:“你到底有沒有把握?”
“這是男人之間的決鬥,不管你的事!”獵虎直接把蘇小詠給說回去,蘇小詠心裏也有一個想法,那就是有天一定要讓這個所謂的男人,趴在自己的面前,然後嘴裏吐着血,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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