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對于董豪,他還有一個結,就是經常會帶着一種歉意去想念那個“小詠”。
因爲手上一直都有那個不敢拿出來給人們的看的手鈴,那是第二次和“小詠”想見時,火車站候車廳裏看見的那個陌生女人戴在自己手上的,并且直到現在都還是取不下來。
這就是所謂的“解鈴還須系鈴人”,但是董豪以男人的超強第六感覺得還會有機會再見到,那時候就是解鈴的時候,所以對于那個匆匆見面的女人還是有自信的。
因爲隻要是一看見自己手上的這個鈴铛,就會想起自己的那個“救命恩狗”。
但是對于留在空房間裏的“小詠”還是滿心的愧疚,對它,不僅是一種銘記于心的感恩,更是一種狂熱的迷戀,他自己也是不知道什麽時候它變得那麽重要,甚至已經割據了自己心的一大半。
還是時間的問題,一切都讓他變得風輕雲淡,漸漸地就會忘記了一切,于是下定決心不再讓自己感傷,對于它還是會補償的。
不管外界如何而變化,這片原始的森林還是會保留他原有的風情,似乎在在這裏就是一個永遠不會衰老的傳奇。
燥熱的夏季過去之後機會迎來一絲絲的秋意,萬物枯萎的時候就像是人生的一段低谷,那是生命的一個低潮,隐藏在其中的就是蓄勢待發的力量。
“阿豪,你說在山的那邊會是什麽?我們這是在哪兒?是不是與世隔絕了?”餘火源和董豪分别卧在兩棵大樹之上,午休的時間是不會有人打擾他們的。
“在山的那邊的就是海啊,孩子!”董豪模仿着大人的口吻,順便也就把他當做了一個小孩子,餘火源扔過去一塊樹皮朝他砸去,順便加上“狗屁啊,我說的是正事!”
“哎,我又會哪裏知道這是什麽地方反正我們不會餓死還會有吃的,再說這裏就像是一片原始的叢林,要真是與世隔絕那就真的不錯,我就在這裏搭一個草棚木屋,天天過着逍遙的生活,免去塵世之間的紛繁複雜倒是 一個好的去處!”董豪說的時候很是一副滿足的樣子。
“得了吧,我們還都沒有看見恐龍或是侏羅紀世紀的史前怪獸巨無霸!”
“那又如何?你以爲你在穿越啊,這就是現實,孩子!”
“你說現實啊!那我的問題也就多了去了,一說就是好幾大籮筐,還記得我們剛來的時候面對真人死亡還會嘔吐,但是現在變得跟一個吸血鬼一樣,看見鮮血就會流口水,你說那個變态的男人教我們這些惡心的東西會不會是地獄派出來的爾惡魔?
“那要不然爲什麽不肯說自己的名字?還不是在隐藏自己的一些什麽東西?還有就是他們的訓練方式就是與現實的格格不入,我們到最後都是不是要變成殺人狂魔或是一個無情冷血的屠夫?
“最主要的是我們以後的出路在哪裏也從來不會和我們講,難道這就是特種兵的特殊待遇?還有就是什麽時候畢業都不知道?
“最他媽傷心地是我竟然忘記了時間,什麽時候才是我的生日都記不起來了,這簡直就是“(太恐怖)太空步”了,我還是不是人?”說完的時候自己把自己吓了一跳。
聽見餘火源這麽一說,董豪的汗毛瞬間立了起來,原來自己都已經忘記了這麽多的事情,那個蘭燕豔和歐陽建寬早就消失在了自己的記憶之中。
這個神秘的部隊原來有這麽多的不解之處。
可是董豪半天沒有回應。
“阿豪,你還在聽嗎?”他回過頭去望的時候董豪早就已經進入睡眠狀态,也就是說他剛才說的那些權當是自己的一個臭屁,放過之後就沒了。
一臉的囧,隻好識趣地自己倒頭大睡。
這是夢境還是現實?所有人都不知道,趁着炎熱躁動的夏季還有一點的微涼趕快享受叢林深處給自己帶來的愉悅與舒心。
時間讓他們枯燥,訓練讓他們乏味,未知的環境讓他們絕望,何去何從?順其自然随波逐流。
迷迷糊糊之中聽到一些砸碎的聲音,要是武俠,那就是殺氣,要是幻覺,那就是聽風者,要是現實,那就是一個未知的異物躲在叢林的深處一直在偷窺他們的行蹤。
這種感覺一直都是在的,還是越來越深,以一個軍人的直覺兩人沒有絲毫的約定,幾乎在同一時間彈起來,同時向四周觀望。
果然,是有一個逃跑的蹤影離他們而去,顯然是東窗事發逃跑的,究其原因還是隻有一個,那就是抓住那個東東看個究竟,于是乎,突然間對那個神秘的東西有了興趣,硬是想揭開其面紗。
這完全是一種默契,從彈起的那一瞬間直到發現異物,再到同時從三米多高的大樹上縱身一跳,都是那樣的完美。
來不及站穩就開始狂奔,因爲那個神秘的東西發現自己暴露之後就已經開始逃命,那家夥也是像是受到了驚吓的兔子一樣瘋狂逃竄,穿過一棵又一棵東倒西歪的大樹。
就像是在玩遊戲耍雜技一樣輕輕松松,前物奔跑在先,後人緊逼其後,雙方都是沒有示弱的意思。
就當他們開始狂追的時候,後面就有人也開始追了過來,帶頭的就是濠豬,濠豬上來就說:“殘狼,有沒有看見一個貌似于黑貓一樣的東西跑過來,要是抓住了,我們今天就又有肉吃了!”
“什麽貓?還沒有看清楚就逃走了,我們也想去追呢,感覺一直在跟蹤我們一樣的……”董豪還沒有說完就被餘火源打斷說:“感覺就是一個怪物,我們今天的任務還沒有完成呢,要是被獵豹給發現了,我們又要受罪。”
濠豬信誓旦旦地說:“怕什麽,我們這麽多人,有難同當!”濠豬剛剛一說完就追了上去,董豪看見他的樣子,很是自信,也是更加勇猛。
都是一些年輕人,大家都是懂得,血氣方剛,争勇鬥狠那是司空見慣的事情,濠豬剛剛前腳開始邁出去,殘狼就跟在後面,緊接着就是野狗,之後就是一大堆的漢子開始沖了上去。
當靠得越緊之後興趣也就越大,因爲他們同時發現這個東西很有趣,有着綠色的身形,那種綠色并不是純粹的,而是和自己的迷彩衣一樣的顔色,隻是覺得好奇就是了。
董豪開始的時候有一點的懷疑這個東西是不是那晚跟着自己和餘火源,然後捉弄他們刨屍體的家夥,看清他的步伐之後就是越加肯定。
但是這個家夥好像對這裏的環境并很熟悉,動作依然幹淨利落,絲毫沒有拖泥帶水的意思,雖然這次還是追同樣一個人,但這次董豪并沒有掉隊,比起上次他已經有了很大的進步。
在追逐的過程中已經可以和餘火源并肩起頭,要是再快一點就可以輕松抓住那個人,但是要兩人的同時合作。
濠豬的體力有些不支,但是董豪知道這個家夥長跑那是絕對的冠軍,隻是一瞬間的爆發力不行,終究還是落在了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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